Chapter2.愛是寂寞作的死第202章 如果隨波逐流是往上漂,也不算壞事(1 / 2)

那些沒有挖得更深更透的答案,都變得不再重要。

反正紀河是愛我的。

他能夠體諒包容我,無條件信任我,給予我最大的自由空間和尊重。

我也理應為他做到。

當然,我們沒有放棄繼續尋找曾經的程雨霏,現在的程心瞳。

紀河出院後的兩天,我們啟程跑了一趟程雨霏的故鄉,川城。

透過林叔叔龐大的關係網,我們查到,五年前,程雨霏回到川城後,肚子越來越大,家人軟硬兼施地逼問孩子父親是誰,她卻死活不肯說。

那時她才二十歲,父母怎能允許她未婚生子,隻能勸她墮胎。

可她執拗得很,堅持要將孩子生下來,在離家出走的途中,出了車禍。

八個月大的孩子,胎死腹中,被迫引產,自己還毀了容。

這一係列事件,在她所生長的小鎮,算是很難堪的醜聞。

她家裏人知道,她在家鄉會被戳脊梁骨,於是東拚西湊,抵押房子貸款,給她做了整容手術,替她改了名字,送她出國留學。

而她也真的很爭氣,獲獎無數,成了一線大牌的知名設計師,並且很快回國,創立了自己的品牌。

隻可惜,偏偏在同一個男人身上,栽了第二個跟頭。

她父母和霓裳服飾的工作人員,都不知道她的去向。

這讓我異常沮喪不安。

乘上從川城返回凇城的航班後,紀河一直努力用輕鬆的口吻安慰我:“看,我和郗語默,最後不是都回到你身邊了嗎?小霏霏也會再回來的,一定會。”

我不置可否地搖頭苦笑:“她已經回來過了。”

潛台詞是,我又失去了她一次,我又錯過了一次跟她好好做朋友的機會。

看出我眉目間的悲觀消極,紀河在幾千米高空的頭等艙裏輕輕摟緊我,吻著我的鬢發說:“她就算舍得你,也未必舍得簡義。”

我深以為然,下飛機發現漏接了簡義的電話,以為他要和我說繼續找程雨霏的事,立馬回撥。

不想簡義一句:“別再找她了。我明天登記結婚,跟蘇荷。”

讓我從永無島的沙發上,狠狠地摔下。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發懵地問簡義:“結婚?你明天沒有通告嗎?蘇荷不上班嗎?你這樣不是不負責任嗎?”

簡義反問:“娶我孩子的母親,怎麼是不負責任?”

難以置信,他居然不懂,本公主指的“責任”,比娶他孩子的母親,沉重了不知多少倍。

它有的是……一個女人……換了一張臉、搭上半條命、賭上滿身傷、兩次帶著成全和絕望離開他……愛了他整整七年的歲月的重量。

我氣不過地追問:“那你對程雨霏的責任呢?對程心瞳的責任呢?”

簡義說:“我也想退回所有的金錢地位,換她回到我身邊。可她已經走了,我還能怎麼辦?我已經對不起一個她了,還要再辜負另一個嗎?”

我還不上嘴,惱羞成怒地罵簡義:“你不是人。”

簡義就掛電話了。

後來,我跟紀河再見到他,是臨近我們婚禮的四天前。

在林川憶用簡義和程雨霏的幸福,換到的音樂真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