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愛是寂寞作的死第220章 命運分岔的起點(1 / 2)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林川憶挺身擋在我前麵,隔在我和郗語默之間。

郗語默輕掩朱唇,梨渦淺笑,餘光斜視林川憶:“嘖,素口白牙的哥哥,又開始在妹妹麵前裝傻了。”

聽見這段奇怪的對話,察覺到我休假期間,郗語默的短信裏,一定刻意隱瞞了什麼,林川憶也同樣沒告訴我。

我立刻從林川憶身後探出頭,機警地掃視林川憶和郗語默臉上複雜的表情:“等會兒,你們兩個,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本公主的事?”

郗語默和林川憶誰都沒說話,相對而立,彼此注視。

沉默中,目光如同演繹著一場血雨腥風的激鬥廝殺。

“我可沒幹過對不起你的事。”

半晌,郗語默在林川憶冰冷如刺的眼色裏節節敗退,避重就輕地轉向我:“翹課還是算了,你這鄰家大哥,看上去比親哥都厲害。”

“我就是要翹,他才管不了我,誰也管不了我。”我挽起郗語默的手,回頭對林川憶狂吐舌頭,算是裝傻充愣地披著撒嬌討好的殼,直截了當地對他再次說了“不”。

和當初在走廊裏,一模一樣的“不”。

隻是這次,我嘴上說得輕巧,心裏卻在打鼓。

我怕,又會拉開我們新一輪冷戰角力的序幕。

而林川憶陰沉著臉,還沒來得及說話。

伴隨叮叮拉響的刺耳上課鈴,踏進教室的地中海班主任身後,忽然躥出一個披頭散發穿著肥大鬆垮病號服的女人,嘴裏發出尖利的怒吼:“宮罹羽沫呢?不是你們班的嗎?”

循聲望去,看清女人猙獰的臉,我瞬間嚇癱了。

那張臉,顯然經曆過很嚴重的燙傷,燒焦似地,布滿了蚯蚓般密密麻麻的暗紅瘡痍,遮蓋了原本麵貌,幾乎看不出五官,皮膚像無數靜脈血管,崎嶇歪扭地糾纏著,一塊凸起,一塊凹陷,隱約帶著夾雜青紫的黑色血泡和膿包,恐怖而惡心。

地中海似乎剛剛發現有人隨他闖入了課堂,停住腳步,回頭想問對方是誰。

可班裏已經炸鍋了。

比我膽子小的女同學,甚至開始四散奔逃著尖叫:“鬼阿!鬼阿!大白天鬧鬼了!”

比我膽子大的男同學,更是不顧地中海讓大家靜一靜的咆哮,有的隨手抄起手邊的書本、垃圾丟那女人,有的拎著掃帚、拖把驅逐那女人。

而那個真像索命厲鬼一樣的女人,竟在一片胡亂的場麵中,迅速用陰鷙嗜血的毒辣目光,鎖定了本公主,並且甩開地中海筆直地撲了過來。

我毫無防備,沒等地中海追上那女人,便和椅子一起被按倒在地上。

課桌上的書包、水壺,一股腦砸下來,那麵目扭曲的女人也顧不上躲,狠狠掐著我的脖子,氣得直磨牙,唾沫橫飛地悲憤哭嚎:“宮罹羽沫,終於找到你了!我不過不小心燙到你,你居然真給我潑硫酸!是你心狠手辣,別怪我!反正我這輩子都被你毀了,幹脆我們同歸於盡!”

聽了女人的話,我才反應過來,她就是林川憶那個台灣腔的女網友。

可我真沒給她潑過硫酸阿!

就算想潑,我也至少要有門路,搞得到硫酸。

被死死扼住咽喉的我,感覺自己快被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