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哥幾個還想早點回去交差呢!”
陳杉杉揪著眉,看著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人,眼裏閃過一絲猶疑跟害怕。她定了定神,又抬高聲音,“眼下陳府沒有多餘的銀子還你們,還請你們多寬限點時間。”
“寬限?這可是利滾利的賭債,我們催還也是為了你們好,不然到時候更還不起!”
“就是,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
人群一下子又混亂起來,那些人推搡著要衝進去,攔在門口的侍衛被暗中踹了好幾腳,卻隻能忍著怒氣。陳二跟陳三也不見得好,身上掛了不少彩,他們將陳杉杉護在身後,忍著痛當肉牆。
“陳府欠的債,一定會還,你們別這樣!”陳杉杉驚慌失措地去推那些人,卻被一把甩開,差點摔在地上。炎夕扶著她,小心拍去她身上的塵土,湊近她耳語了幾句。隻見她臉色一白,用力搖頭,“我不會,真的不會……”
“不會可以學,我會幫你的。”炎夕笑著拍了拍她的後背,眼神示意她說話。
可陳杉杉仍舊搖頭,她不會說,也不敢說,這是陳府興衰的大事,她不能如此草率做決定。她雙眼通紅,眼角有些濕潤,她發現她真的太無用了,根本不能撐起陳家。原本以為看會那些賬目,理清那些鋪子,就已經足夠,可現在才發覺,根本遠遠不夠,她懂的東西,就是滄海一粟,隨時可以被踩在腳底下,“姐姐,我該怎麼辦?”
一聲嗚咽,兩行清淚便流了下來。
“這是肖陽的局,目的就是為了葉氏祖印。你若是將祖印交給他,他不但會平息這場風波,甚至還會幫你還清巨債。”炎夕掃過烏壓壓的一片人,有幾個也正朝她這處看,“你會怎麼做?”
“不行,那祖印對爺爺很重要,我不可能將它交給五皇子。”
“所以,你按我說的去做。”炎夕替她擦掉眼淚,又推了她一把,笑著跟她點頭,“放心,我會幫你的,不會輸。”
陳杉杉咬了咬牙,轉頭看向眾人,猶豫良久才終於鼓起勇氣,“我要跟柳二公子賭一場。”
“什麼?”眾人麵麵相覷,感覺是聽差了。
“帶我去見柳二公子,我要跟他賭一局。”陳杉杉又清清楚楚地說了一遍。
“哈?這丫頭是瘋了嗎?”人群裏爆發出嘲笑聲,“居然想跟柳二公子賭?你進過賭場嗎,摸過篩子、牌九嗎?就嚷嚷著要跟東家賭博,你會不會太給自己臉麵了!哈哈哈哈!”
“鐵定是瘋了,這陳府遲早要倒!”
“陳府要完了!”
……
“杉杉,你瘋了嗎?”陳二一把拉住陳杉杉,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你連賭博是什麼都不清楚,怎麼跟柳二賭?你快回府去,這裏由二哥跟三哥看著,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陳杉杉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炎夕,“姐姐說,這是五皇子的局,除非交出祖印,不然別無他法。但若是跟柳二賭一場,還有救回陳家的希望。二哥,怎麼辦?”
“就是,我們哥幾個還想早點回去交差呢!”
陳杉杉揪著眉,看著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人,眼裏閃過一絲猶疑跟害怕。她定了定神,又抬高聲音,“眼下陳府沒有多餘的銀子還你們,還請你們多寬限點時間。”
“寬限?這可是利滾利的賭債,我們催還也是為了你們好,不然到時候更還不起!”
“就是,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
人群一下子又混亂起來,那些人推搡著要衝進去,攔在門口的侍衛被暗中踹了好幾腳,卻隻能忍著怒氣。陳二跟陳三也不見得好,身上掛了不少彩,他們將陳杉杉護在身後,忍著痛當肉牆。
“陳府欠的債,一定會還,你們別這樣!”陳杉杉驚慌失措地去推那些人,卻被一把甩開,差點摔在地上。炎夕扶著她,小心拍去她身上的塵土,湊近她耳語了幾句。隻見她臉色一白,用力搖頭,“我不會,真的不會……”
“不會可以學,我會幫你的。”炎夕笑著拍了拍她的後背,眼神示意她說話。
可陳杉杉仍舊搖頭,她不會說,也不敢說,這是陳府興衰的大事,她不能如此草率做決定。她雙眼通紅,眼角有些濕潤,她發現她真的太無用了,根本不能撐起陳家。原本以為看會那些賬目,理清那些鋪子,就已經足夠,可現在才發覺,根本遠遠不夠,她懂的東西,就是滄海一粟,隨時可以被踩在腳底下,“姐姐,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