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沒搭理他,一心想把裏麵的人喊出來,“你把玉佩還給我,再跟我真誠道歉,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炎夕被他吵得煩,但又不好朝他發脾氣,畢竟之前對他有恩,又拿人手短。她輕咳了兩聲,回道:“公子何必如此計較,我不過是想借用玉佩幾天,等手頭寬裕了,就立馬還給你。”
“手頭寬裕?”男子聞言一下就怒了,敲門聲更重了幾分,“你是不是把它當了?你把它當了?”他萬萬沒想到,她真的會把玉佩當了。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放由她不管。“你若是不還我玉佩,我立刻去報官,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門忽然被打開,他一個趔趄,直接撞向炎夕。好在炎夕眼疾手快,側身避開他,才沒有被他壓倒在地。“哎呦……”
“你嚷嚷什麼,我說了會還你的。”炎夕自知理虧,也不敢說重話,“你就當行俠仗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男子爬起身,恨恨地瞪著她,“那玉佩對我而言很重要!”
“可是當都當了。”炎夕攤攤手,“我跟當鋪老板說,是會回去贖的。要不……你自己去贖?就當是借我銀子,等我有錢了就還你。”她隻能努力談和。
男子瞪了片刻,重重歎了口氣,一臉頹然地坐到一旁,“可我帶來的銀子也所剩無幾,哪有多餘的銀子去贖玉佩。”
炎夕無奈,“那就等兩天。”等她進了顧二少的府邸,定然能借點銀子來。她心裏感歎,以前在京中想方設法賺銀子,好不容易攢地盆滿缽滿了,到了瀘州竟然還是身無分文。
難道這輩子,她都逃不過一個窮字嗎?
“我姑且相信你。”男子不見外的給自己倒茶,抬眼上下打量炎夕。
之前她的頭上一直蓋著粗布,眼下一身衣袍幹淨利落,更顯得她個子矮小。臉上的泥土已經洗去,露出精巧可人的樣貌,那雙清明透亮的眸子嵌在上麵,更襯得她清純可愛,可額前那點朱砂痣,卻添了幾分魅惑,也減了幾分英氣。這般瞧著,更像是大戶人家跑出來的少年公子。
“你叫什麼名字。”
“炎澤。”炎夕扯了個謊。“別人都喚我阿澤。”
“我叫無晴,晴天的晴。”無晴放下手裏的茶杯,一本正經道,“日後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除非你把玉佩還給我。”不然他還光了僅剩的銀兩,怕是連回去都難。
炎夕暗自翻了個白眼,“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就在這個客棧守著,我是不會逃的。”
“你不是來瀘州城探親嗎?怎麼會住在客棧?”
“我……家親戚好像搬了家,一時之間沒找到,隻能來客棧住了。”炎夕嗬嗬一笑,“所以讓你等兩日,等我找到了親戚,借點錢就把玉佩贖回來。”
“你記得這事就好。”無晴輕哼,他也是倒了黴了,竟然要依靠這個小個子。
哎,人生艱難呐!
男子沒搭理他,一心想把裏麵的人喊出來,“你把玉佩還給我,再跟我真誠道歉,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炎夕被他吵得煩,但又不好朝他發脾氣,畢竟之前對他有恩,又拿人手短。她輕咳了兩聲,回道:“公子何必如此計較,我不過是想借用玉佩幾天,等手頭寬裕了,就立馬還給你。”
“手頭寬裕?”男子聞言一下就怒了,敲門聲更重了幾分,“你是不是把它當了?你把它當了?”他萬萬沒想到,她真的會把玉佩當了。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放由她不管。“你若是不還我玉佩,我立刻去報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