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爺爺在遠處看著他們……
2
鴨爺爺在大柳筐裏裝滿了鴨糞，拿過一根扁擔，讓金牛和喜鵲背對背地站著。然後，把扁擔一頭放在金牛的肩上，另一頭放在喜鵲的肩上。
“抬走吧！”鴨爺爺一本正經地說。
金牛往左，喜鵲往右，兩人扭著勁，怎麼也邁不開步。
兩個孩子心裏好笑：鴨爺爺怎麼這樣糊塗呀？你讓我們背對背地抬，哪能走步呀？
鴨爺爺卻很認真地說：“快抬呀，站著幹嗎呢？”
金牛和喜鵲為難地望著鴨爺爺，鴨爺爺摸了摸他們的腦袋，笑著說，“看，兩人扭著勁，就連一筐鴨糞都抬不動；得合著一個心眼，踏著一個步子才行啊！”
金牛容易動火，也容易拐彎，喜鵲畢竟是喜鵲，她雖然覺得自己把花鴨丟了有責任，可金牛不該對她耍脾氣：你算老幾呢？
鴨爺爺拿過一隻籃子遞給金牛說：“到淺水窪裏摸些螺螄回來，有兩隻鴨生病啦。”
喜鵲說：“爺爺，再給我一隻籃子吧。”
鴨爺爺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不，兩人合用一隻。”
到了淺水窪，兩人脫掉衣服跳進水裏。籃子在金牛身邊，喜鵲摸了一把螺螄，剛準備向金牛走來，忽又站住了：她和金牛還結著疙瘩呢。她摘了一片荷葉，把螺螄放在荷葉上。
金牛一見喜鵲不把螺螄往籃子裏送，便把籃子放在兩人中間。兩人就像投籃球一樣，把螺螄扔進籃子裏。
金牛想跟喜鵲說話，心裏“撲通撲通”地跳著，當他抬頭看到鴨爺爺遠遠地望著他時，便鼓足勇氣，結結巴巴地問：“喜鵲，涼……嗎？”
那時，太陽正火辣辣地照著，河水挺暖和的。
喜鵲把眼珠轉到眼角上看了金牛一眼，嘴巴一撇沒回答。
金牛抹了一把汗，定了定神，說：“喜鵲，還在生氣？我們好起來吧。”
“我丟了鴨，和我好什麼呢？”
金牛再也耐不住了，爬上岸，把衣服往肩上一搭，像頭挨了鞭子的牛，怒衝衝地走了，路邊的蘆葦掛住了他肩上的衣服，他也不知道。
喜鵲直愣愣地望著金牛的背影，有點後悔了，很不自在地上了岸。
3
半夜裏，蘆葦叢裏的鷺娃子突然叫了起來。鴨爺爺知道，明天得下大雨。俗話說：半夜鷺娃子叫，明日大雨到。
早晨起來，鴨爺爺對金牛和喜鵲說：“你倆去放鴨吧，爺爺要修鴨欄，今天八成有大雨呢。”
金牛和喜鵲把鴨群趕到了蘆蕩深處。兩人誰也不說話，金牛悶得慌，用他那不好聽的嗓門唱起歌來。喜鵲也唱開了。兩人心思不在唱歌，唱不到一個調上，不合拍子。天上滾來了烏雲。不一會兒，狂風呼嘯著從西北方向滾過來，蘆葦被折斷，“哢吧哢吧”響，各種各樣的鳥亂叫著，飛到蘆葦叢中避風去了。不一會兒，大雨撒豆子似的落下來。
金牛和喜鵲又分家了！
這回是大風把他們分開的：一陣大風斜刺裏吹過來，受驚的鴨子，一隊往南，一隊往北。
鴨爺爺在遠處看著他們……
2
鴨爺爺在大柳筐裏裝滿了鴨糞，拿過一根扁擔，讓金牛和喜鵲背對背地站著。然後，把扁擔一頭放在金牛的肩上，另一頭放在喜鵲的肩上。
“抬走吧！”鴨爺爺一本正經地說。
金牛往左，喜鵲往右，兩人扭著勁，怎麼也邁不開步。
兩個孩子心裏好笑：鴨爺爺怎麼這樣糊塗呀？你讓我們背對背地抬，哪能走步呀？
鴨爺爺卻很認真地說：“快抬呀，站著幹嗎呢？”
金牛和喜鵲為難地望著鴨爺爺，鴨爺爺摸了摸他們的腦袋，笑著說，“看，兩人扭著勁，就連一筐鴨糞都抬不動；得合著一個心眼，踏著一個步子才行啊！”
金牛容易動火，也容易拐彎，喜鵲畢竟是喜鵲，她雖然覺得自己把花鴨丟了有責任，可金牛不該對她耍脾氣：你算老幾呢？
鴨爺爺拿過一隻籃子遞給金牛說：“到淺水窪裏摸些螺螄回來，有兩隻鴨生病啦。”
喜鵲說：“爺爺，再給我一隻籃子吧。”
鴨爺爺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不，兩人合用一隻。”
到了淺水窪，兩人脫掉衣服跳進水裏。籃子在金牛身邊，喜鵲摸了一把螺螄，剛準備向金牛走來，忽又站住了：她和金牛還結著疙瘩呢。她摘了一片荷葉，把螺螄放在荷葉上。
金牛一見喜鵲不把螺螄往籃子裏送，便把籃子放在兩人中間。兩人就像投籃球一樣，把螺螄扔進籃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