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生間苦苦奮鬥了幾個回合,她終於扒著門框出來了,那腿呀抖得跟跳舞的似的。
嘴呀嘴,我怎麼就管不住你呢,讓你吃那麼多,這下好了吧,晚飯是不用吃了,好可惜,好想給自己兩巴掌呀。
到了現在她還對那桌子菜念念不忘著,不過她現在是實在提不起來胃口去吃了。
隻想好好的睡一會兒,明天她肯定能生龍活虎的起來。
睡眠對她來說是戰勝一切痛苦的最佳良方,尤其是肚子痛的時候。
嗚嗚嗚,天知道她就不貪嘴了,可千金難買早知道,她也隻能嚐受著她犯下的惡果了。
希望她這雙破腿還能堅持到床上。
然而她更希望有人能搭把手,於是當他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對她來說,無疑是天使哥哥呀。
“謝……”另一個謝還沒說出口,她就改變了主意,怒瞪著他,這家夥說的什麼話。
“不用上床了,你去衛生間待著吧。”
沒有吃到美食,她就夠鬱悶了,他還來氣她,
不就多吃了點嘛,難道連床都不能上了?他不讓上,她就偏要上。
於是她挺起腰板兒,甩開他的手,就朝房間走去。
不是不讓她上床嗎?看看到底是誰上不了床。
被甩開手他也不介意,隻是從兜裏拿出條手帕仔細擦起自己的手來,似乎在等著什麼。
三,二,……
不到三個數的時間,就見她慌裏慌張的夾著尾巴跑了過來,“呯”的一聲鎖上了衛生間的門,裏邊隨即響起了一瀉千裏的聲音。
他擦完手指,來回看著自己修長潔白的手,伸出兩根手指,做了一個“耶”的手勢,施施然的回了房間。
還真如他所說,接下來好久她都徘徊在衛生間裏,別說回來,隻要一出了衛生間的門,她就雙腿一緊,又拍著門狼狽的回去了。
來回幾次,次次如此。
她蹲在馬桶上,那雙腿都在抖,不過即使人生如此艱難,她還不忘罵那個混蛋。
罵的咬牙切齒的,仿佛隻有如此才能讓她好受些。
等她完美度過了“生命不可承受之拉”後,終於摸到了房間裏了。
大概是她還沒進來吧,屋裏還給她留了盞台燈,暈黃的光照在房間裏驅走了這間房間布置的冷清,也讓她把他床上睡覺的人照的清清楚楚的。
她在衛生間拉的昏天黑地,他倒是睡得香甜,穩穩的占據了一邊,那姿勢整齊的更強迫症似的,就那被子也和它主人一個德行,連點褶皺都沒有。
看他這副德行,她就更生氣了,大力踹了他一腳,隻可惜因為虛脫就隻踹到了他的腳而已,他依舊睡得正熟。
倒是她差點載倒,別提多倒黴了,都怪這丫的。
她跳上床去,把被子□□的一團亂,活像是激情現場。
到了後來她實在是沒有了力氣,虛弱的趴在被子上,一動不動的哼唧。
“難受。”她來回念叨這句話,好像就可以讓自己好受些。
頭發因為她的動作遮住了她的臉,癢癢的,不肝她現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因此鼓著臉頰來回的吹,收效甚微。
所以就把頭扭得跟貓頭鷹一樣,廢了九牛二毛之力,總算把頭發移開了。
雖然她隻要動動手,就完全可以輕鬆的解決這件事的,偏偏她選擇了一條費力不討好的方法,也可以說是調皮了。
好無聊呀,她翻來覆去難睡著,鼓著臉頰,把頭晃來晃去的。
結果就把自己晃暈了,直接砸到堵肉牆上。
是討厭的家夥。
她支起身子想要捉弄他一下,就拿過一縷發絲在他臉上鬧來鬧去,存心讓他睡不安穩。
“嗬嗬嗬……”她陰險的笑著,對於這項幼稚的事業樂此不疲著。
玩了好久她沒力氣了,就靠在他胸上,仔細的盯著他的臉,是以無比專注的神情。
或者說是色眯眯的。
剛才她竟然沒發現
隻不過,這家夥真的……好帥呀……
她眼冒紅星的盯著他瞧,揉揉他的鼻子,摸摸他的臉的,尤其是對那麼細密的睫毛愛不釋手。
心裏很是疑惑為什麼一副眼鏡那麼厲害呢,明明長得這麼勾人犯罪,一戴了眼鏡,看起來跟座冰山似的不好靠近。
最後這美貌隻能便宜她了,她是不是該感謝下他的眼鏡,讓她獨自欣賞這副美景。
她的爪子犯賤的撥弄他的睫毛不說,還拉著他的鼻孔,一邊還在說。
“這麼高,是不是假的呀?”
“這睫毛怎麼長的,睫毛怪呀。”
“還有這皮膚,一點毛孔都沒有,比她都好。”
“這家夥該不會整了吧?”她嫉妒的說了一句,像是不敢相信一個男人比她好要美。
明明一開始她就是被他的美貌勾引的,這時候統統忘了。
她的手沿著他的鼻子滑到他的嘴唇上,接著手賤的下移,挪到了他的脖子上,在喉結那裏不停地打著轉,別提多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