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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九是向暖她舅老爺的生日,因為舅老爺住鄉下,離得有些遠,爸媽一早就開車出門了。
向暖要打比賽,所以沒去,為此媽媽還抱怨她。
抱怨就抱怨吧,反正她臉皮越來越厚。
她吃早飯時,想著昨天那事兒,心情還不太好。
門鈴突然響了,向暖放下油條去開門。
打開門時,還沒看到人呢,入眼先是一大捧花。
花是玫瑰花,有白的,粉的,黃的,一朵朵開得飽滿又鮮亮,花團錦簇地擠在一起。
向暖愣了一下。
女孩子很少有不喜歡花的,何況是這麼大一捧,還這樣漂亮。
玫瑰花後麵傳來熟悉的聲音:“不要生氣了。”
向暖臉色一變,眯著眼咬牙切齒:“林、初、宴。”
林初宴默默地拉下花束,他的臉出現在花束後麵,與玫瑰花相互映襯,簡直了,人比花嬌。
他笑了笑,說:“別生氣了,向暖。”
“你走你走你走。”向暖說著,要關門。
林初宴像條泥鰍一樣,滑不溜手的,一下子鑽進屋,“我不走。”一臉無賴相。
向暖翻了個白眼。
林初宴說完這話,還幫她關上門,可謂將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極致。
向暖懶得搭理他,回餐廳繼續吃飯。
林初宴跟著她來到餐廳。
向暖捏著根油條,問他:“林初宴,你說這是什麼?”
“油條。”
“錯,這東西叫林初宴。”向暖說著,狠狠地咬了一口油條,麵色有些猙獰,“我咬死你,林初宴。咬你咬你咬你……”
這一刻,林初宴的大腦皮層變黃了。
他偏開臉,不說話,眼睫翕動著,心裏想道:流氓。
想到這裏,眼裏染了些許笑意。
向暖咬了幾口“林初宴”,開始喝小米粥。
林初宴見白色的骨瓷盤子裏放著兩個水煮蛋,他好會來事兒的,去洗了手,幫她把雞蛋剝了。
向暖吃著水煮蛋,說:“你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
林初宴說:“我也沒吃早飯。”樣子有些可憐。
向暖冷笑:“那你不要吃了,餓死了,世界上就少一條害蟲。”
林初宴厚著臉皮,自己去廚房開火,煮了包方便麵,還給自己加了個雞蛋。
向暖好震驚:“你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
林初宴無辜地看了她一眼,振振有詞:“阿姨說過,讓我不要見外,就像在自己家一樣……你要再來點嗎?”
“不要!”
林初宴煮好方便麵端到桌上,見向暖早飯剩下半根油條,他筷子一伸,夾過來在自己碗裏泡了一下,然後開吃。
“喂……”向暖好無語,“那是我咬過的。”
林初宴一愣,“你不早說。”繼續吃,毫無壓力地吃。
向暖一陣臉熱,起身走了。
她越想越氣不過。為什麼林初宴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欺負她,現在還跑到她家來撒野。簡直太囂張。
不行,她一定要欺負他一次。
過了一會兒,向暖跑進廚房,路過餐廳時她對林初宴說:“我給你泡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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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九是向暖她舅老爺的生日,因為舅老爺住鄉下,離得有些遠,爸媽一早就開車出門了。
向暖要打比賽,所以沒去,為此媽媽還抱怨她。
抱怨就抱怨吧,反正她臉皮越來越厚。
她吃早飯時,想著昨天那事兒,心情還不太好。
門鈴突然響了,向暖放下油條去開門。
打開門時,還沒看到人呢,入眼先是一大捧花。
花是玫瑰花,有白的,粉的,黃的,一朵朵開得飽滿又鮮亮,花團錦簇地擠在一起。
向暖愣了一下。
女孩子很少有不喜歡花的,何況是這麼大一捧,還這樣漂亮。
玫瑰花後麵傳來熟悉的聲音:“不要生氣了。”
向暖臉色一變,眯著眼咬牙切齒:“林、初、宴。”
林初宴默默地拉下花束,他的臉出現在花束後麵,與玫瑰花相互映襯,簡直了,人比花嬌。
他笑了笑,說:“別生氣了,向暖。”
“你走你走你走。”向暖說著,要關門。
林初宴像條泥鰍一樣,滑不溜手的,一下子鑽進屋,“我不走。”一臉無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