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日光照射的他有些頭暈,沒注意叫腳下的一個階梯,突然一腳踩空,人不受控製的往前傾
“先生,你沒事吧?”一道明媚的嗓音從扶住他的女子嘴裏露出來。他怔忪的抬起頭來。
“嘉能,是你?”女子顯得很興奮,一把扯下架在鼻梁上的太陽眼鏡,然後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你是素心?”王嘉能簡直不敢認眼前的這個女子,皮膚被曬得黑了,頭發燙直了,換了風格的穿衣打扮,儼然不是以前的楊素心了。
楊素心點點頭說:“是啊,是我,不好意思,聽說前段時間你生病了,卻一直沒來看你。你,現在沒事了嗎?”她仔細的打量著他的臉,有些清白交錯,於是不放心的道,“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王嘉能搖頭道:“不用了,我沒事。”
“你這是?”他看著她的大包小包說。
“噢,我剛從非洲做誌願者回來。”楊素心指了指自己被曬得黑壓壓一片的臉說:“看到沒有?都被曬成這樣子了。”
“誌願者?”他無法將以前的楊素心跟誌願者三個字聯係在一起。
楊素心也不介意,微笑著說:“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不過這就是命運啊,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呢。”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近況,楊素心說:“怎麼樣,跟未央在一起了嗎?”
王嘉能淡哂道:“她剛剛跟她先生坐飛機走了。”他指指天空。
楊素心有些驚訝,不過到底是見過世麵的人啊,並沒有將自己的驚訝表現出來,反而還老神在在的安慰他說:“沒關係,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
王嘉能笑笑,沒有接話。
正說話間,他們已經出了機場,響亮的喇叭聲從他們的側前方傳來,然後就看到楊素心放下手中的行李飛快的奔了過去,撲進了他的懷裏。
王嘉能像靜止的油畫,站在那裏。
楊素心拉著身邊的男子過來說:“嘉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在非洲認識的husband,他也是誌願者隊伍中的一員,我們在非洲已經領了結婚證了。”
王嘉能打量著眼前這個身板挺直的男人,忠厚憨直,於是伸出手說:“很高興認識你。”
楊素心又對那男人說:“這是我朋友,王嘉能。”
“你好。”
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告別了。楊素心他們的車子緩緩駛出機場的停車場。
王嘉能抓著車鑰匙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時光宛若一把刻刀,將所有的一切雕刻完畢。
歲月開始靜止。那些鈍痛,成為永不磨滅的刻痕。教人痛不欲生。
十月的陽光還很是刺眼。可是卻異常的溫暖。
梁芷妍靠在恒廷閻的懷裏,眼前盡是一片明亮的花海,綠色的杆,潔白的花,仿佛置身天堂般。忘了呼吸。
“來,張嘴。”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手持一把香扇,不急不慢的扇著,然後從旁邊的托盤裏拿出一粒色澤紅潤的葡萄放入女子輕啟的櫻桃小嘴中。
最後又從她的嘴裏接過核仁。
女子眯著眼睛宛若波斯貓般享受的將頭蜷縮在他的大腦上。
突然,一股焦糊的味道傳入他們的鼻孔,打破了這如仙境一般的美妙姿態。
“哎,哎,初放同學,你那個雞翅要烤焦了,快點拿掉,快點拿掉。”
剛剛還置身童話中想入非非的人登時發出不雅的叫喚聲,破壞了如斯美好的畫麵。
“咳咳,咳咳,催什麼催啊。有本事你自己來烤。”說完,用手不爽的往自己的臉色一抹。
“哈哈,哈哈,”正在扇風的珍妮抬起頭來看到初放的樣子,笑的樂不可支。
“你笑什麼?”初放不滿的看著他發出警告說:“不許笑了。”
那一條長長的黑黑的煤灰完全破壞了初放俊帥的氣質,就連梁芷妍和恒廷閻也很沒良心的笑了起來。
初放怒氣高漲,那眼睛死死的瞪他們。
珍妮好心的從自己的皮包裏拿出一麵鏡子遞給他說:“你自己看看吧。”
初放一看,連更黑了。
梁芷妍立刻示意恒廷閻說:“別笑了。”沒看到他們兒子快翻臉了嗎?
“哼。”初放冷哼。
劉嫂細心的拿著一塊毛巾上來說:“初放少爺,先擦擦吧。”
看到這個,初放也不好拿冷臉對人。於是非常有禮貌的說:“謝謝,劉阿姨,你還是叫我初放就可以了。”
然後接過她手上的毛巾擦了擦。
“好咧,初放。”劉嫂也不客氣。
珍妮將烤好的雞翅獻寶似的送到梁芷妍的麵前說:“阿姨,你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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