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懷孕!”嚴蕃失魂的怪叫了一聲,眾人也被女鬼所講的吸引過去,嚴世臉色不變,眼神四處亂竄,想著脫身之法。
“最終我沒能死去,我本想打掉它,可自己發現時已經為時已晚,眼看著肚子越來越大,我在牢房中也萬分焦急,想要逃跑可那牢房除了,送飯的小門連個窗戶都沒有,本想著會就這樣把它生下來,可約在三個月時,我的肚子被人刨開,他們將我的孩兒取出,活生生地練成了丹藥。”
說到這女鬼嘶吼一聲,“那個活畜生就是你的,就是他嚴世!”嚴蕃被直接驚倒在地,慧通雙目瞪圓,卓同武臉色陰沉,一旁隱藏的解睿心中不由得也是怒火中燒,嚴蕃看向嚴世,顫顫巍巍的問道:“爹~爹真~真的是你做的嗎!”
“混賬!你是在質問我嗎?她一個殺人無數的厲鬼所說,又豈能為真!我嚴某素有善舉,更是被百姓譽為善人,又豈會如此!”
嚴世明著是在教訓嚴蕃,但後麵幾句實為給自己做辯解,慧通被他一番言辭襲擾,有些猶豫不決,嚴世趁機掙脫,女鬼聞言頗為激動長嘯“混賬我要殺了你!”頓時其勢便要掙脫鎖鏈,解睿趕忙用力抓緊。
卓同武卻是站出喝道:“嚴世!你與應天教暗中勾結禍亂百姓,如今還在妖言惑眾。”
這時眾人才反應到卓同武的出現,慧通看向卓同武,“是你!你不是那個藥商嗎?”
不等卓同武解釋,嚴世便反駁道:“你又是哪裏來的毛賊,潛入我嚴家要做什麼,說我妖言惑眾,我看你才是妖言惑眾之人。”
卓同武被問的一時語塞,便索性也不在回答,直接拿出六扇門腰牌,“某家乃是六扇門銀牌捕頭卓同武,特來臨清調查應天妖人,昨日一處應天窩點已被拔除,嚴世你還不伏法。”
嚴世沒有卓同武想著的慌亂,反而無比鎮定,看著舉著腰牌的卓同武,一臉被冤枉了的表情,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卓同武,“你~你血口噴人,就算你是官家的人,也不能信口雌黃啊,汙人清白啊!”
嚴世神情悲烈,就如同卓同武真的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你······”卓同武指著他,嚴世再次強言道:“你如此說我,可有證據若沒有證據不就是信口雌黃。”
至於慧通,一個出世不久的和尚怎會知道,六扇門代表著什麼,解睿隱藏在暗處,聯想到在院中見到的種種,守法公民的解大仙,已經腦補出了一切,所以他看向嚴世的眼神裏滿是玩味,此刻嚴世在他眼裏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戲精。
紅霧中血影的一絲分神落下,解睿立馬警覺,在他的金瞳中,完整的看到了一個影子,一雙眼睛盯著自己,“他能看到我!”解睿先看了看自己,確定隱身符沒有解除,那情況就很明晰了。
他立馬做出反應,麵上處變不驚,一副高人做派,若無其事的看著血影。內裏早就做好瞬間逃跑的準備。
“他能看到我!”血影也是一驚,如今她自己的實力十不存一,好不容易恢複了一些,自是小心翼翼不敢放縱,“看不穿他的實力,不可妄動這鎖鏈是拘魂術,陰司的人,不對,好像有些不同。”
“該死,有這麼一位不知深淺的高手在此,你的仇是報不了了,給你機會你抓不住,就休怪本座食言了。”
血影心裏很快有了抉擇,但當著解睿麵前,她又不敢妄動,隻好不動聲色的繼續這種詭異的對峙,暗裏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看到血影明顯色厲內荏與他對峙的模樣,解睿心下大呼道:“yes!M的唬住它了,小樣和你解爺演戲唐氏表演法則聽說過沒有,淦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真當十多年電視白看的。論演戲老子甩你幾條街好不好,淡定,現在還不能露怯,要淡然,要無視它,不把它放在眼裏,要高人行事。唐氏表演法則第一條,不要把話語權讓給你的對手,戲,是搶回來的。”
“咳!”解睿咳嗽了一聲,持鎖鏈的手,做出無比輕鬆的模樣,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顯得悠閑無比,向前邁出一步,偷偷的將隱身符撤掉,血影見他動彈立馬做出防備,解睿心中狂喜,臉上看著血影露出三分譏笑,眼神帶著漠視。
“諸位!可否聽解某一言!”眾人一驚,看著突然出現的解睿,慧通和卓同武更是詫異的同時出聲:“是你!”
“他們為何這般表現,難道他剛才隱身了,可我明明能看到,莫非他是故意的讓我看到的,還是說在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