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稀飯解釋道。
“……”
你這不就是在罵他們是智障嗎?
銀鬆森林不想接話了。
“你知道我是怎麼逃出去的嗎?”
劉稀飯轉過身體,雙手靠在欄杆上,緩緩地開始了講述:
“那天我發現那些裝滿營養液的盒子裏麵裝著各式各樣的人頭之後,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我突然又有些明白為什麼我所在的家族裏麵都隻有男性光頭。因為我們,是實驗品,是沒有腦子的實驗品。”
“那可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等等!你怎麼看出來你們是實驗品的?”
銀鬆森林疑惑道,這個故事怎麼聽起來那麼的耳熟呢?
“我們不是特意剃光頭的,我們的頭皮根本就長不出頭發,然而女性沒有頭發又顯得有些怪異。於是幹脆全部采用了男性來做實驗。而他們實驗的目的就是,看看不同的大腦在不同的腦袋裏麵會有怎樣的效果,然後看一個人的頭顱裏麵沒有大腦,隻有指揮的芯片會是怎樣的效果。”
劉稀飯沉痛的說出了,那些埋藏在心底七年來的秘密,他苦笑著:
“你一定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因為在實驗室的主控場上,那一本厚厚的實驗手冊就放在上麵,上麵的字寫得清清楚楚。”
“做實驗做到這個地步,這可真的是失敗啊!話說真的會有人把實驗手冊,放在實驗室裏麵,那麼正大光明的地方嗎?這不是明擺著暴露自己的意圖嗎?”
銀鬆森林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好像有一個遠房表舅也曾做過這麼蠢的事。
那個表舅是一個科學家,執著於人體實驗。他以為被實驗者看不懂他寫的字,然後就把自己每天的觀察結果和實驗報告,都放在了實驗台上。
結果不小心被他的一個實驗者給看到了,然後那個人就把他的實驗室給炸毀了,然後他的實驗者全部逃出去了。
最後,還問自己的父母借過錢,說是要開啟另一項實驗的資本。
“然後我就炸毀了那個實驗室,我曾讓養育我的光頭叔叔與我一起逃跑,但是光頭叔叔不肯。於是我便一人逃來了這個地方,穿上這身旺仔的衣服,和一群與我差不多大的小夥伴站在角落裏,成為了這個城市中很渺小的一員。”
劉稀飯的話,讓銀鬆森林不禁感到一陣腦寒。
她不想懷疑,卻不由得懷疑,眼前這位旺仔光頭和樓下的那群智障光頭,都是他那個遠房表舅的實驗品。
“這算什麼?輪回因果嗎?”
銀鬆森林不禁冷笑,泉頌憂在她懷裏抽了抽,她才意識到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問:
“下麵那個光頭用的是什麼毒?解藥在何處?我感覺小憂快不行了!”
劉稀飯這才意識到她還抱著一位傷員,連忙查看泉頌憂的傷口,然後道: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林祖兒。”
此時泉頌憂若是醒著的,一定會一口老血噴出來。然後奮力的咆哮著:尼瑪!你們都聊了這麼久了,到最後終於打算來救我了,結果你看完我的傷口後,開口問的第一個問題居然是!大小姐叫什麼名字?
“這並不是什麼奇毒。這是那個囉嗦和尚嘴裏的唾沫。他的唾沫裏含有毒素,然後他在將唾沫抹在銀針上,當做凶器,每紮到一個人,那個人便會四肢無力,頭腦發昏,然後倒地,最後全身潰爛GG。”
“……我不想聽這個毒的來源!我隻想知道怎麼解毒!它快不行了——”
銀鬆森林真的是很想咆哮!
“解毒方法很簡單,在他中毒的24小時內,弄到那個囉嗦和尚的血塗在他的傷口上,毒便自然解了。”
“的確是很簡單呢!”
銀鬆森林微笑著,然後咆哮道:
“你有本事去弄點那個和尚的血過來啊——”
“我的確是可以。”
劉稀飯認真道:
“但是我需要偽裝去接近他們。”
“……女裝?”
“我說的是偽裝。”
“好的!女裝可以,我有裙子可以給你穿。”
劉稀飯的臉上竟然呈現出了嬌羞的神色:
“這個樣子,不太好吧?”
“你扭捏個幾把呢!”
銀鬆森林扶起泉頌憂,對著劉稀飯道:
“背著他下樓,我自有辦法。”
你可曾有過不為人知的過往?
我當然有過,我還有許多恐怖故事呢,你要聽嗎?你要拿一輩子來聽我的恐怖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