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銀鬆森林的設定,可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家族的大小姐。
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二人已經產生了交流。
二人的命運線已經產生了交叉,雖然二人的未來還是各走一方,但是現在卻是混在一起的。
銀鬆森林聽到那位大媽的叫喊聲,差不多猜到了她是程水杯的媽媽。
她媽媽這麼高調的一叫,全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她身上。
隻有她自己,頭深深地低了下去。
宿舍裏,白蓮兒,綠茶兒,難人潑,銀鬆森林四個圍成一個圈,聽著白蓮兒講八卦。
哦,我的老天鵝!
銀鬆森林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和這群平民聚在一起,磕著瓜子聊著天!
自己那遠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哥哥,看見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一定會狠狠地嘲笑自己,並且在年底回家族的時候,在各個親戚當中肆意傳言著自己這不堪的形象。
還好那個鞋拔子臉不在自己身邊。
銀鬆森林喝了一口水,繼續聽著白蓮兒講八卦。
“我告訴你們,別看她媽媽穿的好像很潮的樣子,程水杯家裏可窮了呢!她爸爸就是一個農民工,他媽媽又不工作,整天穿的花裏胡哨的在村裏亂晃悠。你們看見她媽媽今天闖進教室的那模樣嗎?那嗓門大的,我當時偷偷拿個小鏡子,在畫眼線。嚇得我眼線都畫歪了!”
白蓮兒說著翻了個白眼,然後道:
“你們猜猜,他媽這次來找她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給她生活費?”
難人潑猜測道。
“說你笨你就是笨!”
綠茶兒翻了個白眼,這兩姐妹白眼都翻的如出一轍呢。綠茶兒道:
“還能幹什麼?肯定是有事才過來找她女兒的。”
白蓮兒繼續道:
“程水杯是山裏麵的人,她上麵有個哥哥,下麵有兩個弟妹。你知不知道,她比我們大兩歲!本來她家裏人是不打算給她讀書的,但是村支書找上門,說九年義務教育普及必須得去念書。她媽才把她送去了學校。”
“這種人,按理說不是應該成績很好,然後一路逆襲,吊打母親的臉嗎?”
銀鬆森林插話道。
“喲!你以為是在寫呀?還吊打,是不是之後還要修煉成仙飛升呀?你看她那平時呆板的模樣!當時進所學校的時候,還和我說她是考全校第一考上來的!”
白蓮兒說著就笑出了聲音,其他二位也笑了,隻有銀鬆森林一臉茫然:她們在笑什麼?
“我們這個學校還用考呢?當時隻要過了那個分數線不就可以上嗎!”
綠茶兒笑的發出了鵝叫聲:
“你看她那沒有見過世麵的模樣。你再看看她長得那麼黑,我都懷疑她不洗澡!”
說到這裏難人潑立馬道:
“你說這話我想起來了,上一次收作業,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聞到一股特難聞的味道!就像是好幾天不洗衣服的那種酸臭味兒。她不僅不洗澡,可能還不洗衣服呢!”
說完,三人再次哄堂大笑起來。
銀鬆森林並不覺得好笑。
八卦也聽完了,銀鬆森林站起身,遠離了這三個女人所拚接成的一台戲。
鬧劇去看看就可以了,沒必要身至其中。
銀鬆森林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