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話說你最近很暴躁呢。”
泉頌憂看著一臉陰鬱的銀鬆森林,小心翼翼道。
“不是暴躁,是煩躁。”
談話間,銀鬆森林直覺後背一涼,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銀鬆森林緩緩轉身,驚訝的發現有一人正趴在教學樓頂上正盯著他們。
“我dnmd,那是什麼?”
銀鬆森林嚇了一大跳。
泉頌憂急忙衝到銀鬆森林身前,卻隻看見了空無一人的區域:
“怎麼了,大小姐,你看見什麼了?”
“……剛才樓頂上有個人盯著我。”
泉頌憂衝上前時,用力將銀鬆森林往身後一拉。但是用力過了頭,銀鬆森林直接被甩到地了上。
“沒有人啊,大小姐。”
泉頌憂伸長了脖子,朝著教學樓頂觀望半天,也沒有發現異常,然後轉身想查看一下銀鬆森林的情況,卻發現她趴在地上:
“大小姐你怎麼了?你為什麼趴在地上!你是想吃土嗎?地上那麼髒,趕快起來!”
泉頌憂說著便將銀鬆森林扶了起來。
銀鬆森林默默拍著身上的灰塵,臉色很不好看:
“我嚴重懷疑你是故意的。”
“你在胡說什麼呢大小姐!摔到地上把腦子給摔壞了嗎?如果我是故意的話,我就直接在大街上,就是車子很多的那種大街上,直接將你推到馬路上去了!”
泉頌憂拍著銀鬆森林身上的灰塵,委屈道。
銀鬆森林的臉更黑了,她轉過身,緩緩道:
“我覺得我們最近,還是不要見麵比較好。”
“為什麼呀大小姐!我的職責就是守護你啊大小姐!”
泉頌憂站在原地,一臉的不解和憂傷,目送著銀鬆森林走開,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後,他才興奮地在原地旋轉起來。
話說這不是一個校園輕喜劇吐槽係列嗎?
怎麼會有各種奇怪的事情發生呢?
回教室的路上,銀鬆森林百思不得其解。
走到那個高一樓層的走廊上時,銀鬆森林遠遠的就看見了程水杯站在教室門口的背影,低著頭不知在和誰說著什麼。
銀鬆森林沒有思考太多,慢慢朝著教室走去。
當她快要走到教室門口時,突然,一個男人從程水杯前麵站起,銀鬆森林不由得朝後退去。
原來程水杯剛才低著頭,是在和蹲在她麵前的男人交流!
男人個子很高,站起身時,還朝著銀鬆森林笑了一下。
這一笑讓銀鬆森林整個人,從身體發自靈魂的顫抖。
男人生了一雙極其妖冶的眸子,似乎有吞噬人魂魄的能力,笑完轉身便跑開了。
“……”
銀鬆森林在看見那個男人的瞬間就可以確定,他就是剛才站趴教學樓頂的那個人。
原來他剛才趴在樓頂是在尋找目標!
銀鬆森林急忙衝上前,抓住程水杯焦急道:
“那個男人剛才和你說什麼了?”
程水杯看著銀鬆森林焦急的模樣,反而笑了起來。
銀鬆森林愈發的焦急了:
“有沒有開玩笑,我是在認真問你的!”
程水杯還是在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銀鬆森林漸漸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程水杯的笑容不像是平常說笑時的那種笑容,更不像是正常人的笑容,反而像是一個……腦袋被驢踢了時的笑容。
她笑的像一個癡呆。
“……你沒事吧?”
銀鬆森林慢慢鬆開緊抓著程水杯雙肩的手,試探著問道。
程水杯像是恢複了正常:
“當然沒有事啊!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他剛才和你說什麼了?”
程水杯臉上又換上的那癡傻的笑容。
“不要給我裝啊!”
銀鬆森林警告道。
程水杯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頭發,口水從她的嘴裏流出:
“……啊巴啊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銀鬆森林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拍開程水杯抓住她頭發的手,急忙朝後退去。
此時上課鈴響了。
程水杯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進入了教室。
整個下午的課,銀鬆森林都是膽戰心驚的。
她擔心程水杯突然在課堂上發癡,流著口水衝著老師笑,那她可能真的要打包東西回老家了。
不過還好,程水杯一下午都是一副認真聽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