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假,自己按兵不動還好說,但是一旦告訴赫連楚之後就是落入赫連容容的陷阱中。
這兩種情況所導致的嚴重後果,都是南寧溪以及喜兒無法承擔的。
“唉!”來回徘徊許久後,南寧溪長長地輕歎了一聲。
喜兒關上門後便是徑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坐在床上,用手拖著下頜陷入了沉思。
雖然她現在的身份隻是楚王府楚王妃的貼身婢女,但是她父親的身份可以說是跺一下腳都足以讓整個武林為之一顫的人。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更是不能過早地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有時身份的限製往往比其他任何的限製都要嚴苛。
家族的力量想來是不能再輕易動用了,現在喜兒能依靠的隻有自己和授命前來保護自己的侍衛了。
在冷靜地分析完這件事情的利弊關係之後,喜兒還是覺得南寧溪說的頗有幾分道理,自己還是要小心為上。
畢竟僅僅依靠侍衛的情報也並非是完全可行的,不過要是有人證的話局麵就會大不相同了。
就這樣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喜兒站起身望向窗外,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倘若真到了那一步,還是得讓人將他帶回王府與那赫連容容當麵對質才行。”
“布穀,布穀。”喜兒雙手做著手勢,朝著窗外輕吹了幾聲。
“小姐,有何吩咐?”一個奴仆著裝的人不一會便是出現在喜兒的窗邊拱手問道。
“怎麼是你?蕭風呢?”喜兒望著窗外那張有些陌生的臉,不由有些驚訝地問道。
“回小姐的話,老蕭去執行族中的任務去了,暫時由我接替他負責保護小姐您的安全。”
“原來如此,聽著,我要你即刻前去秘密地跟蹤赫連容容,密切注意她的動向。尤其是她去了哪裏?見了什麼人?諸如此類的,一有消息即刻回來告知於我!”喜兒吩咐道。
此刻的她可不再像南寧溪麵前那般溫柔,話語間透著絲絲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威嚴。
“諾!屬下這就去監視。”話音未落,原本站在窗邊的男子便是已不見蹤影。
喜兒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地說道:“赫連容容啊赫連容容,這次你定是要栽了,哪怕你身後的那位也是保不了你了!我終是可以為我家小主報仇雪恨了。”
……
赫連擎在王府大堂內逗著金絲籠中的金毛藍羽鸚鵡,鸚鵡的羽毛相當,沒有一根雜毛。這隻鸚鵡乃是前年天朝下屬藩國使臣進貢的,其價值普天之下也僅此一隻而已。
這隻鸚鵡原本是藩國使臣進獻給當朝皇帝的,但是赫連擎第一眼便是看上了這隻鸚鵡。於是他便主動拿出夜明珠交換,皇帝念在赫連擎也是皇室的份上也就同意了。畢竟對他來說這隻鸚鵡就算再稀有,它仍然是隻畜牲而已,為它傷了和氣不值得。況且赫連擎也是用了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來換,自己也不虧,再說了禦禽圓內珍惜的飛禽走獸還少了嗎?
自從赫連擎把這隻金毛藍羽的鸚鵡帶回家後,他對這隻鸚鵡甚是喜愛。不光按照人的標準給它定下一日三餐,而且每天都要前來逗它一番,教它說一會話。
但如果是假,自己按兵不動還好說,但是一旦告訴赫連楚之後就是落入赫連容容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