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步伐非常的輕,隻有習武且會輕功之人才會有如此輕盈的步伐,而且方才搬棺材之時,那些人都沒費多大的力氣,從此便可看出他們不是太監,隻有是太後的護衛隊了。而且他們武功都不低,若真的起了衝突那我也未必打得過。”赫連楚邊回憶著邊解釋道。
“那太後為何派他們來呢?難不成要抓我們?”南寧溪不解的問道。
赫連楚反問道:“那夫人你覺得呢?”
南寧溪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既然太後派人來驗屍,若真的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那便要拿你了,因此才派了這些武功高的。”
“沒錯,確是如此。好在我們早做好了準備,應該是能瞞過去了。”雖赫連楚對南寧溪如此說,但他心裏卻有著不安,隻因赫連擎的那一個高深莫測又望之怯之的笑。
“擎王爺呢?”
赫連楚因心裏不安便去客房尋找赫連擎想與他做過交易,可並未發現他的蹤跡。
“回王爺,剛還在這兒呢!”
赫連楚頓時一股不安在心裏湧起,“糟了!來人,備馬去宮中!”
“是,王爺!”
赫連楚隨即快步往門外走去,恰巧遇見了南寧溪。見赫連楚匆匆忙忙的連忙問道:“王爺,發生何事了?”
隻見一瞬擺赫連楚便上了馬,大喊道:“寧溪,我有事進宮,回來細說。”
“駕!”隻聽一聲,那馬邊飛馳而去,南寧溪看著那背影,不覺心裏如有一個大石頭般喘不過氣來,赫連楚選擇此刻進宮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
太後宮中,嬤嬤一行人已返回,太後聽得消息連忙召來回話。
“太醫,如何?可是真的?”太後問道。
太醫連忙叩首行禮道:“回稟太後,臣仔細檢查了容夫人的屍身,並未發現其他傷處,隻發現了中毒的跡象。”
“那可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太後接著問道。
“回太後,這……因那毒太過強烈,容夫人的五髒六腑皆已被毒侵蝕,已診斷不出是否有何病症了。”
“這樣說來便還是不知是真是假了。”太後露出了些失望之色。
嬤嬤上前說道:“太後娘娘,奴婢今日發現一件奇怪之事。”
“什麼?說來聽聽。”太後一時又有了希望,激動的問著。
“今日去靈堂時發現擎王爺跪在那兒,一副丟了魂的樣子,好像那容夫人如他的妾一般,哭的傷心欲絕。”
“哦?赫連擎……”太後總覺得此情景有些熟悉,好像有誰在她的耳邊提過這名字。
太後思索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赫連擎……對,那日薛嬤嬤跟哀家說過,她覺得赫連擎與容容之間的關係不一般,也就是那一日她被殺了,哀家也就忘了這事。”
“那如此說來,這容夫人與擎王爺……”
太後冷哼道:“這赫連擎也不是什麼心善之人,若他真的心儀容容,那他也一定恨透了赫連楚,哀家要見見他,這事究竟如何怕是隻有他能告訴哀家。”
“他們的步伐非常的輕,隻有習武且會輕功之人才會有如此輕盈的步伐,而且方才搬棺材之時,那些人都沒費多大的力氣,從此便可看出他們不是太監,隻有是太後的護衛隊了。而且他們武功都不低,若真的起了衝突那我也未必打得過。”赫連楚邊回憶著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