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埋怨另一個做事拖拉出不去城了,另一個指責對方那麼著急要投胎啊。吵著罵起來,然後就上演全武行了,互相抓著對方骨碌了起來。
這樣的人,恐怕這些官兵也是第一次見,一時都愣了。
那倆人越打越烈,髒話連篇手抓腳踹,各種耍賴皮似的的打鬥皆上陣。
過了好一會兒,官兵才緩過神來,上前四個欲將二人分開。
然而,不知為何,那四個官兵扯住了那兩個人,兩個人一通掙紮後,又與拉扯他們的官兵打了起來。官兵也還手,剛剛兩個人滿地骨碌,眨眼間變成了六個。骨碌到一起,打的亂七八糟,也不知誰與誰是一夥兒的,而是互相打。
一看這還了得,一個頭頭模樣的人打了個手勢,一旁的人盡數過來拉扯。結果這一拉扯就像中了邪似的,所有人都骨碌一起廝打了起來。城門口亂作一團,城門也沒人守了,燈火下,塵土飛揚。
那頭頭見此頓生警覺,放眼四周所有的手下都在滿地骨碌打架,無人可指使,他又不敢親自上手去拉扯。隨後快步上馬,打馬奔向城裏召集人手。
就在那頭頭駕馬離開時,幾個人影自城門口快速的閃過,好似隻是一眨眼間,那幾個人影就不見了,黑夜裏,恍若鬼魅。
城門口的打鬥還在繼續,街口掩在黑暗中的人滿意的離開。那兩個丐幫的弟子不會有事兒,隻會被扣個擾亂秩序的罪名,在牢裏蹲上一個月,也就能自由了。
一行護衛順利進城,護送嶽楚人接近皇宮。
他們有武功,有他們在自是方便了許多。書生張留守民宿,隨時聽候嶽楚人的指令。
皇宮外的守衛比之城門可是要森嚴的多,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宮外這般,也不知宮內什麼模樣。
在幾百米之外的陰影下觀察了許久,還是找不到機會。不止站崗的人多,巡邏的衛隊也是幾分鍾一隊的走過,讓人找不到機會。
“王妃,不如聲東擊西?”等的太久,若是亮了,今兒晚上可是白費勁了。
“也好,誰跑得快誰去聲東,動靜大點兒。”眨了眨眼,確實隻能這樣了。
“王妃請好吧,咱們走。”離開三個人,確實跑得快,眨眼間不見了。
“這宮門要打開可不容易,以你們倆的武功,翻越宮牆有困難麼?”嶽楚人壓低了聲音道。
身邊還有六個護衛,嶽楚人隻詢問了兩個,其他人不出聲,卻是不知他們有什麼任務。
“翻宮牆不成問題,不過,城內的禁軍可能是這外麵的兩倍,驚動了他們,功虧一簣。”一人回答,語氣真切。
“那不成問題,你們翻過去的時候把這個撒出去。這叫僵屍粉,下隻此一瓶,你可撒的均勻些。”遞給那護衛一個瓷瓶,嶽楚人準備充足。
“是。”對於嶽楚人的作品,他們那是絕不敢有懷疑的。
大約兩刻鍾後,漆黑的夜空突然明亮了起來,於皇宮幾百米外火光衝,照的都亮了。
皇宮這邊盡數看得到,下一刻便拉緊了警戒線,個個警惕萬分。
然而,不過一分鍾就聽到呼喊聲,有人狂喊殺人了,巡邏的禁軍集結,隨後快速的朝著那邊跑過去。
火勢愈發旺盛,那火苗幾乎竄到了半空,幾乎所有的守衛都在抬頭看著那邊的大火,卻不見漆黑中有人以極快的速度在接近他們。
人影快速的自幾十個守衛之間掠過,包括嚴守宮門那處,隻是一眨眼間,那黑影就消失在了幽暗的黑夜中。
幾十個守衛保持著那個姿勢,仰頭看著遠處的火光,對麵,又是幾道影子接近消失,安靜又詭異。
沉重的足有幾百斤的宮門由下自
/hl/15/15659/
末世拯救全文閱讀
上緩緩地開啟了一條縫隙,外麵的人低下身子,恍若滾動的球兒一般,自那縫隙中滾進去。下一刻大門緩緩落地,一切恢複原樣。
進入了第一道宮門,剩餘的宮門就好辦了,因為宮內的守衛並不如外麵那麼多,甚至還少了許多。
“各自分開,你們要多多注意,平陽郡主身邊有勤王府的人。”用僵屍粉定住了幾道宮門的禁軍,他們終於闖入了這皇宮之中。宮燈明亮,他們隻得挑揀不明亮的地方走。
“是。”各自散開,嶽楚人身邊隻留有一個護衛。二人在不明亮的地方走,這個時間南王肯定去睡覺了,就是不知他在哪兒休息。偌大的皇宮,找個人可是很不容易。
一個時辰過去了,色也漸亮,遊走於個個宮殿卻是沒找到南王的蹤跡。
亮了宮裏走動的人也多了起來,於他們行動不利,而後嶽楚人與護衛躲入一間偏殿,隻能等到今晚再行動了。
偏殿無人,就是宮人都沒有,不似其他地方的宮殿光鮮亮麗,這裏好似已經很久無人打掃過了。
皇宮都有這種地方不稀奇,幾百年的曆史,留下各種各樣的傳,總有一個傳會嚇到人,而且越傳越凶,幾百年以後那傳還在。
兩人藏身於此,也不知其他人是否藏好了,不過他們並不擔心。
大燕與梁京開戰,那位作為友好代表和婚的平陽郡主也不知受到了怎樣的待遇。無論如何,她也是大燕的人,所以嶽楚人早就定好了,若是方便的話,便把她送回大燕去。
“王妃,咱們得等到今晚才能再行動,你先吃點東西吧。”嶽楚人站在殿中看著那幅落了灰塵的知秋圖,那護衛四處勘察過後走回來,從懷裏拿出一個布包來。
扭頭看向他手裏,嶽楚人笑笑,“你們平日裏都有帶吃的在身上的習慣?”
“嗯,經常在外跑,須得帶著一些以備不時之需。”布包裏是風幹牛肉,本來就夠勁道,再風幹一下,口感可想而知。
嶽楚人撕扯下來一塊在嘴裏嚼了許久,腮幫子都酸了,不過卻是沒什麼。府裏的護衛,雖是每月拿著高薪資,但也確實不易。
色大亮,這裏依舊清淨。嶽楚人躺在殿中一側的橫榻上,閉著眼睛,似乎已經睡著了。
護衛不敢休息,靜坐於殿中的太師椅上,眼角眉梢皆是警惕。
驀地,靜坐的護衛站起身,微微蹙著眉頭仔細聆聽了幾秒,隨後快步走向躺在橫榻上的嶽楚人,“王妃,有人過來了。”
刷的睜眼,嶽楚人快速起身,護衛帶著她躍起,藏身於殿中最角落的大梁上。若是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這角落裏藏著人。
不過兩分鍾,果然有一人進來了,一個宮女,樣貌普通,沒什麼特別的特點。
進來後,宮女快速的走至殿中那幅知秋圖的麵前,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快速的塞進知秋圖底下的踞裏。隨後扭頭四處觀望了一下,便又匆匆離開了。
那宮女走了有一會兒了,房梁上的兩人才下來。嶽楚人直奔那幅知秋圖,將剛剛那宮女藏在裏麵的東西掏出來,是一個折疊起來的手帕。
抖開,手帕上是幾個字,一看,嶽楚人高高的挑起眉尾,隨後搖搖頭歎道:“女人果然是這世上最狠毒的動物。”
“怎麼了?”護衛站在一旁警惕四周,一邊詢問道。
“某個宮裏的姬妾有孕了,剛剛那個宮女偷偷的給那姬妾下了藏紅花。”將手帕卷起來,嶽楚人又給放回了踞裏,順勢研究了一下那踞,還真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如此。”護衛似乎也深有所感。
“所以啊,男人若是有那個能將所有人管理的服服帖帖的本事那麼娶多少也無所謂,沒那個本事還要娶那麼多,隻能不斷的造成悲劇。”這一點豐延紹做的相當好,所有的女人無不服帖。失敗的例子那就是豐兆了,自己的女人勾心鬥角,害的豐延蒼在娘胎裏就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