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重來一次?我保證假裝不知道你在門後嚇唬我。”豐延蒼輕笑,邁步進入房間,反手關上房門。嘴上如此著,手上的動作卻沒配合。
“算了,沒誠意。”嘟嘴,轉身坐下,正常的坐姿有點不舒服,她身子向後正好倚靠到榻邊的墊子上。
滿目柔色的走過來,豐延蒼的視線過多的在她的肚子上停留了一會兒,隨後在她身邊坐下。
“可有動靜?”抬手輕輕的覆到她的腹部,他修長好看又溫熱的手慢慢的撫摸,動作很輕心翼翼。
“沒有,很懶啊!整睡大覺,我被他連累的也總犯困。”看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撫摸移動,嶽楚人唇角彎彎道。
“又懶又饞,這是個什麼孩子?”眉目含笑,他抬眼看向嶽楚人,似乎想從她身上找到對照。
“別看我,我不懶也不饞。”橫了橫眉毛,她不乏有自我感覺良好的嫌疑。
輕笑,豐延蒼傾身,一手撐在她軟榻上,他將耳朵貼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想聽聽裏麵那個東西的動靜。
看著他,嶽楚人滿眼笑意,“聽到什麼了?”
繼續聆聽,豐延蒼纖薄的唇勾起,“沒有動靜。”
“早了他在睡覺了。”抬手,捧著豐延蒼的臉拉近自己,豐延蒼順著她的力道靠近她。
四目相對,呼吸膠著,兩張臉不過毫厘之距。
“你現在身體不適,不要亂動。”幽深的鳳眸滿是揶揄與曖昧,他的聲音也壓低萬分性感,撩撥的人心旌蕩漾。
“瞎什麼呢?我要來個霸王硬上弓,也不會在這兒。”的好像她有多饑渴似的,盡管她沒意識到自己的話也的分外霸氣。
豐延蒼忍不住輕笑,“那你這是在做什麼?不然可以如同上次那樣,嗯?”他歪頭在她唇角上輕吻,嶽楚人摟著他的頸項回吻。他的上次、、、、指的是用手,這廝手技高超,十分不賴!
“真的要?”親吻半晌,豐延蒼鬆開她的唇舌,眸色幽深恍若深潭,看著她,聲線沙啞。
“要個頭,我隻是想跟你我餓了,給我拿點吃得來。”抬手拍他的臉,嶽楚人眸子朦朧一邊笑著輕叱。
幾不可微的揚眉,那個動作帥到爆。
“又騙我。”歪頭咬住她的下頜微微用力,嶽楚人蹙眉,“疼。”
鬆開,她的下頜印著整齊的牙印兒;豐延蒼直起身子不忘摸摸她的肚子,搖搖頭,“等著。”
“嗯。”笑眯眯的看他離開,嶽楚人抬手摸摸下頜被他咬過的地方,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不管他有多忙,朝上的事兒有多煩躁,他從來不會帶到她麵前來。於此,嶽楚人真的感覺很幸福,這世上有這樣一個人對她好,如此縱容寵溺她,她便是為他粉身碎骨也無悔。
所以,她就更要設法助他,那東疆的高手固然難對付,她也一定要想出辦法來。現在隻等再過幾個月肚子裏這東西降世了,一切都要來個了斷。
街上的聲音順著窗子傳進來,一直都是熙熙攘攘的很熱鬧,嶽楚人好似都習慣了。突然的一時消音,反倒讓她一詫,挑眉,扭過身子看向窗子那處。
她靠在軟榻上根本看不見外麵,精神集中了卻是聽的清楚動靜。一時的靜謐之後熙攘聲又起,卻不似剛剛那般吵嚷,反倒都在聲的嗡嗡嗡。
豐延蒼給她取吃的未回,她起身走向窗口,甬長的街道一側,一行人馬進入眼簾。
後麵騎馬四人,中間一輛馬車,最前方,一人騎著白馬,相當顯眼。
嶽楚人不禁睜大了眼睛看著那人,眼裏盡是新奇與詫異。這人、、、、這人應當就是陳妃的親兄,那位國師大人吧?
這人,就好像從雪中走出來的,一頭的白發,穿著白色的長衫,騎著白馬;人海茫茫,饒是誰一眼也都看得到他。
不疾不徐的走過長街,也距離濟世堂越來越近,嶽楚人也瞧清了他的臉。嘿,真別,年輕。
這滿頭白發的樣子看起來怎麼也得個五六十歲了,但一瞧那張臉,也就三十幾歲。
不過他肯定有四十多了,據叮當過,他比陳妃要年長將近十歲呢。但就是比陳妃年長十歲,也確實年輕啊。氣質也不錯,眼角眉梢間有幾分清高,搭配那一頭泛光的銀白長發和白衣,很脫俗嘛!
靠著窗子,嶽楚人眼睛不眨的看著這一行人從樓下的街上走過,一陣風從窗外吹進來,風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藥草香。
吸了吸鼻子,嶽楚人身子一動趴在窗邊看向那遠去的隊伍,視線固定在那馬車上。這位國師大人明明是在皇家別院給如今的太上皇豐兆煉藥來著,怎的這時候回來了?而且,還載滿了解毒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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