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不甘,幫?(1 / 3)

“前人恩怨我們不了解,更與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更何況,本少的師父是怎麼死的想必你也知道。換一種法,本少還幫你出了一口氣呢。到底目的為何,咱們現在人聚齊了你可以無顧忌的了,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了、、、、看來我們也隻有拚死一搏了。”裴襲夜的腦子還在,話也有分寸,盡管鼻青臉腫的,但氣勢依然。

“與那個女人的賬隻有你的命能償。不過,你的師父在哪兒?”轉過頭,他看著嶽楚人,這問題他可不是第一個問的。

嶽楚人動了動眉毛,隨後搖搖頭,“不知。”

“真的?”他脖子動了動,明顯不信。

“真的。”她本來就不知道,知道那個祖師爺現在是不是已經穿越了,或許藏在某個地方即將穿越。

那晦暗的眼睛審視著她,嶽楚人也不心虛,與他對視,眸子晶亮清透。

“你真的不知道!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繼續問,這問題也確實很刁鑽,嶽楚人隻得揣測著回答。

“嗯、、、、大概是我十歲那年吧。”看著他的臉,嶽楚人一個字一個字的脫口而出。

“距今已有九年?”準確的出過去的年數,看來他對嶽楚人也蠻了解的。

“嗯。”點點頭,九年就九年吧,再問什麼,她隨口胡謅便是。

青白的臉陷入沉思,“九年?他到底去哪兒了?”

“那你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什麼時候?”看他那表情,也不像是恨,而且那語氣聽起來還挺平和的。

“五年前。”看著別處,他依舊在思考,卻是回答了嶽楚人的問題。

“哦?他是真的失蹤了,還是你把他給怎樣了?如今又來問我,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他的樣子都記不清了。”越就越覺得他對那個失蹤的祖師爺沒什麼仇恨。

嶽楚人此言一出,那人猛的扭頭瞪視她。

嶽楚人一愣,錯話了?

裴襲夜注視著他們,瞧著嶽楚人被嚇著立即開口,“既然你曾見過千祖聖,那麼你得到他手裏的《元蠱劄》了?”、

“你師父日夜覬覦,你也不放過?不愧是你師父的徒弟。”淡淡的語氣,那中性的聲音顯得特別的諷刺。

《元蠱劄》?嶽楚人的眉頭動了動,這是她祖師爺的手稿。損毀了一部分,不過留下的那部分也十分驚人。

“彼此彼此,聖教的精髓,自然不能埋沒了。”裴襲夜語氣輕鬆的接話,他的聲音與那位一比顯得相當男人。

哼了一聲,晦暗的眼睛轉向嶽楚人。

嶽楚人正了正神色,她是決不能出她看過《元蠱劄》的事兒,甚至是連聽都沒聽過。

“看你的樣子,你師父應當是教過你一兩樣《元蠱劄》中的上等秘術。你可曾知道他把《元蠱劄》藏在了哪裏?”果然,又找到她頭上了。

“沒見過。”搖頭,她滿眼的不知所謂。

那邊裴襲夜多看了嶽楚人一眼,憑他對她的了解,隻需看一眼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在謊。

“你們倆都不知道,看來我隻能到別處尋找了。接下來,咱們該算算私人恩怨了。”披風下的手拿出來,慢悠悠的語調聽起來很刺耳。

“慢著,你還沒過,你最後一次見到我師父是在哪裏呢?”嶽楚人開口阻斷,她是真的很想拖延,或許也可以聽他些什麼她好胡編亂造一番。

“在哪兒?仙人洞!”他看著嶽楚人,深陷的眼窩背光一看像是兩個窟窿。

不解,嶽楚人扭頭看向裴襲夜,想讓他給解釋解釋。

“你不會把他燒死在裏麵了吧?”裴襲夜反倒笑,牽扯著臉皮疼也毫不顧忌的在笑。

“奇怪的就是,他在火裏消失了。”他回答,而且那語氣還帶著點驚悚。

嶽楚人睜大眼睛,“他死了?”

裴襲夜扭頭看著嶽楚人,隨後點點頭,“仙人洞,道門升專用地。隻有一個入口,那就是從上頭跳下去,扔下去一把火,就能燒個滿紅。”

嶽楚人慢慢的點頭,“弄了半我師父是你害死的,現在你又把我抓來,裝的義正言辭,真是笑話一樁。”

“他沒死。”他語氣很確定,那兩隻眼睛炯炯的看著她,更恍若兩個漆黑大大窟窿。

“你那麼確定?他怎麼消失的?”嶽楚人覺得他這話八成是真的。仙人洞,莫非那裏磁場不同,就是空間相通的地點?

“就在火裏不見了,火明明已經燒到了他的身上,但是,突然的就消失了。”回想,他那語氣又驚悚起來。

嶽楚人微微擰眉,現下更確定了。裴襲夜則是不明,不過看著嶽楚人的表情,想必這事兒有蹊蹺。

“他失蹤了,那本你的《元蠱劄》也沒在我們任何一人的身上,打算怎麼辦啊,給個痛快話。”裴襲夜有些煩了,山洞裏的光線愈發的暗,想必外麵黑了。

嶽楚人無語,瞪了他一眼怪他多嘴,偏偏得提醒他做什麼。

“是啊,咱們該算賬了。咱們的立場涇渭分明,留著你們也是麻煩,一次處理了,我東陽一統下指日可待。”私人恩怨似乎構不成他殺了他們倆,於是乎,上升到了國恨了。

嶽楚人歎口氣,瞅著裴襲夜搖頭,“你滿意了?”

裴襲夜笑笑,“遲早的事兒。”

淡淡的哼了一聲,她不再話,看來她還真躲不過去了?

書生張已經通知閻靳了,閻靳已派人趕往皇城,閻字軍的速度快,但現在她不知過去多久了,豐延蒼什麼時候能找到這裏來也不知,更重要的是,她都不知道這裏是哪兒。

晦暗的眸子在兩個人之間移動,“看來你們已經做好準備了。對待手無寸鐵的人或是孕婦我都會盡量給個痛快,正好這兩個你都占了,那麼,我給你個痛快,也不負與你師父千祖聖同門一場。”

嶽楚人慢慢的繃緊了脊背,臉色盡量平靜的看著他,但臉仍舊白了。

他笑,笑得很醜,雙手自披風裏拿出來,他完全是打算用武力解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