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獨自離開。
幾分鍾後，金雪言在茂林大廈外徘徊。
她簡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如此躊躇，在堅決地向這邊走來的時候，她沒有想自己要做什麼。這段時間以來，為緊張的收購案所壓製的情緒翻湧上來，主導了她的行為。片刻的閑暇，就讓她忽然無法忍受。
林少煜，你不該撩亂一湖靜水，令它無法平息。
也許因為那一句話而心潮難平，是太幼稚了，可那是屬於金雪言的認真。也許不僅僅是因為那樣一句話，被擾動的是蟄伏了整整三年的悸動的情緒。
他們曾經可以直來直往，赤誠以待，不需要任何的旁敲側擊。三年來，她以為在給自己機會放下，可事情為什麼變成這樣？
既然如此，那麼就更洶湧些吧。
“林先生，不如我們談個戀愛？”或者“林少煜，你究竟想怎樣？”
輕佻的、強勢的，怎麼樣的表達都好，不管靠近還是遠離，金雪言需要一個答案。
來自林少煜，也來自她自己。
她不再去想自己應該怎麼說，怎麼做。她平靜了一下，打了林少煜的電話。
那頭是小瑞接的，小瑞告訴她，他們在公司總部，林少煜在忙。對於她竟然在樓下，他似乎微微一驚，然後他請她上去。
大概是小瑞打了招呼，沒有人盤問她，她一鼓作氣上了八十八樓。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八十八樓。電梯口，小瑞等著接她了。他把她引向林少煜的辦公室，說：“林先生有客人，金小姐可能得等一會兒。”
於是她就在辦公室外的休息間等他。這個休息間寬大舒適，落地窗外陽光溫暖，她坐在沙發上隨意地翻著雜誌，焦躁的心情已經慢慢平靜下來了。
小瑞送過來一杯咖啡，在她身邊坐下。
對於金雪言的到來，他有些不安，他問她有什麼急事，她卻說沒有。小瑞在這個職位上，察言觀色的能力早已經爐火純青。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心裏明白了幾分。
他想了想，還是說道：“金小姐，你是不是很討厭曖昧？”
“嗯？”金雪言抬起頭來，掩飾地笑了一下，“有那麼明顯嗎？”
小瑞注視著她，有些事情在他職責之外，但人有時難免會有一種衝動，觸及自己範圍之外的東西。他也笑笑：“這些年，金小姐有沒有看到過林先生的緋聞？”
金雪言愣了一下，她發現自己還真沒注意過。
“林先生是公眾人物，有時候有些女星蹭熱度，也會製造出一些和他的緋聞。不過石子落下，卻從來沒激起過什麼水花，因為我們這邊都很迅速地處理掉了。”他的語氣很平淡，“公眾當然也不知道金小姐的存在，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和他走得近的隻有金小姐。”
“走得近嗎？”金雪言一時出神，“一年隻見兩次麵，電訊聯係不超過五次的人，算走得近嗎？”
“不算，可是為什麼大家都這麼認為？”小瑞問道，“金小姐有沒有想過，大年初二那天，如果是換一個人，其實我根本不敢把她獨自留在家裏。”
然後她獨自離開。
幾分鍾後，金雪言在茂林大廈外徘徊。
她簡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如此躊躇，在堅決地向這邊走來的時候，她沒有想自己要做什麼。這段時間以來，為緊張的收購案所壓製的情緒翻湧上來，主導了她的行為。片刻的閑暇，就讓她忽然無法忍受。
林少煜，你不該撩亂一湖靜水，令它無法平息。
也許因為那一句話而心潮難平，是太幼稚了，可那是屬於金雪言的認真。也許不僅僅是因為那樣一句話，被擾動的是蟄伏了整整三年的悸動的情緒。
他們曾經可以直來直往，赤誠以待，不需要任何的旁敲側擊。三年來，她以為在給自己機會放下，可事情為什麼變成這樣？
既然如此，那麼就更洶湧些吧。
“林先生，不如我們談個戀愛？”或者“林少煜，你究竟想怎樣？”
輕佻的、強勢的，怎麼樣的表達都好，不管靠近還是遠離，金雪言需要一個答案。
來自林少煜，也來自她自己。
她不再去想自己應該怎麼說，怎麼做。她平靜了一下，打了林少煜的電話。
那頭是小瑞接的，小瑞告訴她，他們在公司總部，林少煜在忙。對於她竟然在樓下，他似乎微微一驚，然後他請她上去。
大概是小瑞打了招呼，沒有人盤問她，她一鼓作氣上了八十八樓。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八十八樓。電梯口，小瑞等著接她了。他把她引向林少煜的辦公室，說：“林先生有客人，金小姐可能得等一會兒。”
於是她就在辦公室外的休息間等他。這個休息間寬大舒適，落地窗外陽光溫暖，她坐在沙發上隨意地翻著雜誌，焦躁的心情已經慢慢平靜下來了。
小瑞送過來一杯咖啡，在她身邊坐下。
對於金雪言的到來，他有些不安，他問她有什麼急事，她卻說沒有。小瑞在這個職位上，察言觀色的能力早已經爐火純青。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心裏明白了幾分。
他想了想，還是說道：“金小姐，你是不是很討厭曖昧？”
“嗯？”金雪言抬起頭來，掩飾地笑了一下，“有那麼明顯嗎？”
小瑞注視著她，有些事情在他職責之外，但人有時難免會有一種衝動，觸及自己範圍之外的東西。他也笑笑：“這些年，金小姐有沒有看到過林先生的緋聞？”
金雪言愣了一下，她發現自己還真沒注意過。
“林先生是公眾人物，有時候有些女星蹭熱度，也會製造出一些和他的緋聞。不過石子落下，卻從來沒激起過什麼水花，因為我們這邊都很迅速地處理掉了。”他的語氣很平淡，“公眾當然也不知道金小姐的存在，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和他走得近的隻有金小姐。”
“走得近嗎？”金雪言一時出神，“一年隻見兩次麵，電訊聯係不超過五次的人，算走得近嗎？”
“不算，可是為什麼大家都這麼認為？”小瑞問道，“金小姐有沒有想過，大年初二那天，如果是換一個人，其實我根本不敢把她獨自留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