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就在君王府的某處的書房之中,已經是將一身喜服換下對的墨君夜正坐在桌案的後麵,往常平靜的神色間也是有些難得一見的冰冷。
一身妖豔紅衣的司徒羽一身慵懶氣質的的斜倚在門口抻了個懶腰,看著墨君夜那一臉肅殺的表情。不由得滿是戲謔的說道:“我說夜啊,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就擺出這麼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你就不怕嚇到嫂子。”
司徒羽的話音剛剛才落下,就見到房間的一角坐著的一個滿臉都寫著紈絝兩個字的青年滿臉笑嘻嘻的接過話說道:“以我之見,嫂子的膽子可是比咱們的想象中要大的多的多,就現在夜的這個表情,嫂子最多也就是會看看就算了,說什麼也是不可能被嚇到的。”
司徒羽聞言想了想:雖說之前聽到蘇錦的傳聞是真的不少,可自從真正的見到過這個傳說中的三五千金之後,他才發現這個傳聞是有多麼的錯誤。不說別的,暴打奕王爺的這個事情,除了她,還有誰敢這麼做?
點頭讚同的說道:“這麼說倒也是對的。經過這幾次的事情,我也是發現了,還真的沒看到過有幾個女人會有著蘇二小姐的膽量。”
“說夠了?”墨君夜忽然之間抬起頭,冷眼看著眼前這兩個沒有什麼正形的兩個人。不由得在心底也是無奈了一下:自己叫著兩個人來是幹嘛的。
司徒羽看了看墨君夜,滿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今晚的那個白癡皇子是南疆十皇子完顏赫,是南疆王最為寵愛的徐妃的兒子,南疆六皇子完顏律的親弟弟,也是南疆大將軍鍾離燁的親外甥。”說著,司徒羽抬頭看了看墨君夜,說道:“你不會是忘了那年你對完顏路做過什麼吧?”
“鍾離燁姓鍾離,徐妃姓徐,完顏赫怎麼可能會是鍾離燁的親外甥?”那正在一邊的紈絝青年滿臉寫著茫然二字,說道。
“南疆的各種關係亂的讓人頭大,誰知道這關係又是怎麼算出來的。既然南疆人承認是,那就是。”司徒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陌興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不該是你去查的麼?還在這裏來問我?”
那個紈絝青年正是這辰軒皇城之中,最最不爭氣的將軍府世子陌興宇。“我得到的消息便是,這完顏赫是鍾離燁的私生子。這兩個人的關係向來都是很好。鍾離燁會將自己的事情和完顏赫說。”
“這種已經都傳到了辰軒的消息,能信麼?這種消息要是能信的話,你還不如去相信一下明天的太陽是從南邊升起。”司徒羽送了陌興宇一個大大的白眼,接著回頭看向了墨君夜說道,“就在五年前,你大哥在征伐途中不幸病逝。本來鍾離燁以為可以就這麼一舉反敗為勝的直接攻進辰軒,誰知道橫空之間出現一個你在忘憂穀中一把火就將南疆的軍隊的糧草燒了個七七八八,還連帶著燒掉了南疆半數的軍士。結果弄得南疆損兵折將就不說了,也就是因為如此,南疆整整的三年時間都沒有敢在辰軒的邊境線外去操練兵馬。
本來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也就是在這三年的時間中,南疆倒是將之前的那種恐懼的情緒之中擺脫了出來,可也就是在這三年的時間裏,辰軒在之前所耗費掉的元氣也已經恢複了過來,甚至是持續的增長著。
也就是因為那場戰役,鍾離燁在南疆王的身前便是失寵了,不再得到南疆王的恩寵,也連帶著徐妃和完顏赫在南疆的地位和實力都大打折扣。他們能保證在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衝到辰軒來找你拚命,就已經是很不錯了。”
墨君夜聞言,卻是連擺出個表情都欠奉,淡淡的說道:“也就是說,完顏赫是鍾離燁特意派來給本王難堪的?”
司徒羽見嘴角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摸了摸下巴說道:“在南疆的範圍,誰都知道這完顏赫是個混人,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專門會惹是生非的主。可他的身份位置確實注定了得罪了別人,比人還不好意思去跟他計較。會出現今天的結果很是顯而易見的不是麼?”
墨君夜聞言不禁是冷笑一聲,說道:“今天那些人倒也算得上是客氣了,之時有著完顏赫一個人當了這個出頭鳥來鬧事。現在既然已經有了這第一個人的出現,隻怕後麵的人也是已經等不及了吧?”
司徒羽手指敲了敲桌子,貌似很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說道:“誰知道咱們那日理萬機的皇帝陛下會帶著皇後出現在君王府?在陛下的麵前,不管怎麼樣也是不可以做的太過失禮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