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錯上次策略有失,損失三萬精兵,使八萬精銳大軍,銳減到五萬,秦武王知道後,大敵當前,並沒有重責,隻是象征地嚴詞幾句,但司馬錯畢竟花甲之年,戎馬一生,從無敗績,哪知就要卸甲歸山之前,卻被一個新上任的魏國小將,給擊敗了一回,簡直奇恥大辱。
以司馬錯的胸襟,仍然難以釋懷,雖然人前表現得若無其事,但背地裏卻悶悶不樂,這幾日,還小染了風寒,咳嗽不停。
“白起到了沒有?”司馬錯剛巡視完大營,又開了一場軍事作戰會,神色疲憊,脫下頭盔,兩鬢發白,但臉色一股堅毅的氣勢,無與倫比,肅殺無比。
身旁的謀士公孫爽搖頭道:“上將軍,白起校尉仍在路上,估計這兩日也能到了。”
司馬錯幹咳兩聲,長喘一口氣道:“老發花甲之年,原不該出現在疆場之上,這次受命於為難之間,本以為挫敗聯軍,不是難事,想不到魏國竟冒出如此一個小將,用兵完全不合常理,無論我軍如何虛實出兵,如何布陣滋擾,都瞞不過他,好像能在十裏之外,完全看清咱們的布置一般,太奇怪了。”
“這個辰淩,的確有幾分本事,除了第一次圍殲我軍三萬將士後,就再也沒有發動進攻,明顯在等後麵的援軍,不肯冒險搶功,心機沉穩,不慕虛名,年紀輕輕,如此謀計,大不簡單!”公孫爽評論道。
司馬錯點著頭,經過數日來的交手,明暗爭鬥,虛虛實實,連他這老將也沒轍了,辰淩絲毫不上當,也不急著進攻,就與他幹耗,打持久戰,無論他如何派兵去滋擾,誘敵,潛襲等等,都瞞不過辰淩的“眼睛”!
“有白起在身邊,這次對付五國聯軍,機會就更大一些,讓他拖住辰淩,其它五國大軍,由老夫坐鎮收拾,綽綽有餘了。”
公孫爽微笑道:“上將軍很器重白起啊!”
司馬錯點頭道:“白起,是我最看重的年輕將領,生於老秦孟烏白老氏族,但白起素來不張揚家世,從軍較武便勇武過人,更難得的是,對兵法戰陣竟是天生通曉一般。遴選銳士進攻巴蜀,我原是要他做千夫長的。可這白起,硬是要從伍長做起,說是沒有軍功,寧不升遷。果然也是,連續一路打下來,他竟是戰戰斬首五人以上,按說也該做千夫長了。可他就是要伍長、什長、卒長、百夫長、千夫長一級一級做,如今二十一歲,已經是四階武者,剛提拔成校尉,腳踏實地,不求虛名,年紀輕輕有如此沉穩的品性,非常難得!
“上將軍要派白起對付辰淩,拖住這支魏軍精銳,其它五國聯軍,猶如一盤散沙,就像前兩次一樣擊敗聯軍的方法,明攻暗襲,逐一擊破!”公孫爽笑著說道。
“正是!這一次,辰淩必會死於白起之手!”司馬錯信心滿滿,雙眼中殺氣四溢,威嚴十足。
司馬錯上次策略有失,損失三萬精兵,使八萬精銳大軍,銳減到五萬,秦武王知道後,大敵當前,並沒有重責,隻是象征地嚴詞幾句,但司馬錯畢竟花甲之年,戎馬一生,從無敗績,哪知就要卸甲歸山之前,卻被一個新上任的魏國小將,給擊敗了一回,簡直奇恥大辱。
以司馬錯的胸襟,仍然難以釋懷,雖然人前表現得若無其事,但背地裏卻悶悶不樂,這幾日,還小染了風寒,咳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