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些天忙的事情有點多,感腳身心俱疲,也就沒有寫太多,保持十來章的存稿。
也正好靜下來審視反思,發現問題其實挺多的,不禁汗顏。本是挺複雜的一個局,一來感情線多了之後拖了劇情節奏;二來又不時刻意偏重談文化和性理,反倒是有些弄巧成拙了,隻能以“大概是經得起推敲的”聊以慰藉。
現在基調定下來了,也不好再改,那就先把這個故事好好講完吧。之後準備寫點更有時代感,中短篇偏懸疑的題材,再完成這個的三部曲,好好道一道曆史滄桑。
好了,先這麼說著,祝大家好呀。
三分鬼,二零二零五月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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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杜子寧的酒勁也有些上來了,打了個飽嗝,道:“賈叔放心!三十萬擔糧食,顆粒不少。先頭的一批應該今夜就到了,明日搬運。還有些金銀玉器,古玩字畫,也差逑不多要到。”
三十萬擔糧食。
韓泉暗暗心驚,這足足夠一萬人吃一年了。
“還有,嘿嘿,新到的那幾個小娘兒們,很有點兒姿色。”
“好好好。”賈仁透著他的語氣,眼前仿佛浮現出那些前凸後翹的嬌嫩姑娘,口水都快掉了下來,笑得合不攏嘴:“賢侄辦事,一個字,妥!”
“那可不能不妥啊,”杜子寧道:“王爺和南宮大人可是親自吩咐的,畢竟這次還出了個這麼大的亂子,親娘喲。”
南宮大人!
南宮鶯兒腦海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隻有這四個字在不斷回響。
南宮大人,南宮大人,南宮大人……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爹!……
南宮鶯兒心口好像被針紮了一下,泛起一陣酸楚和苦澀,以及隨之而來的,好似無盡的空虛。
那個和藹地笑著,領著自己放風箏的身影。
那個將自己舉過頭頂,任憑自己如何嬉鬧淘氣,都不曾有半分生氣的身影。
那個每夜風雨無阻,在床邊溫柔的給自己講故事,安詳的看著自己漸漸睡著的身影……
恍若隔世。
這一瞬間,空氣好像凝固,時間仿佛靜止。
耳旁細碎的嗡嗡聲好似一縷輕煙,漸漸消散。
那個身影的音容笑貌,模糊而又清晰。
曾是那麼近、那麼近的身影啊。
那個幾乎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身影!
頃刻,破碎!
一滴眼淚,在半空中悄然滑落,輕輕的、輕輕的,打在石台上。
“咚。”
像一顆小石子,在湖麵泛起一朵漣漪。
輕得好像沒有聲音,輕得好像無關痛癢。
這是絕望的感覺嗎?
當所有的憤怒、悲傷、酸楚、仇恨、壓抑、彷徨,在那小小的一塊心房中不斷翻滾湧蕩,讓你隻想在無盡的黑暗中撕心裂肺地,放聲嘶吼!
鶯兒……
韓泉在心裏輕輕喊了一聲。
看著身旁這個悲傷落淚的淒楚身影,這個瞬間,他多想站在她身前,為她擔下所有,哪怕是與整個世間為敵,也會奮不顧身了吧!
有腳步聲。
緩緩而來,不怒自威。
一步,兩步,越來越近。
一個身影從杜子寧和賈仁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幽暗窄口,緩緩出現。
上官追月!
“這一次的女子你們不要多想。”上官追月麵無表情,冷冷道:“我自會處理。”
“掃興。”杜子寧也不起身,翻了個白眼。
賈仁斜靠著軟塌的身影稍微動了動,意思了一下,顯然也是對這來者不感冒,道:“上官先生此言何意?”
上官追月道:“這次事情中涉及的勢力複雜,沒搞清真相之前,不能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