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說中了?年年有些心喜,隻得繼續道,“他們是在一起,年城不適合休息,公子直接啟程去東遠城如何?”
有了薑禾的消息,鑄劍也不再糾纏,“好。”隻見他抬頭望了望年城,轉身正要走,忽然又停了下來,“年護法,可有遇見我娘?”
“夫人啊,幾日前見過,得知薑禾不在年城,她也朝東遠城去了。”年年麵上平靜,心裏卻分外焦急,就怕出個什麼岔子,公子要留在年城。
“那好,告辭。”
看著鑄劍與夏黃泉向城門走去,年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想著沒能攔住老的,尚能騙走小的,她這個護法也還算湊合。然而不等她的這個自我肯定成型,下一刻鑄劍又折返了回來。
隻見他仔細看著年年,對方神情平靜,不正常,“我剛剛提到薑禾有危險,你竟然不問,也不擔心。”
“我……”
不等年年說完,鑄劍又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斬斷接天鏈,她會有危險?”
虛虛實實,才能騙人,年年老實道,“是。”
“那麼,娘也是知道的?”
“夫人知道。”
很好,大家都知道了,就瞞著他,要不是自己無意發現,她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如實相告。鑄劍哼了一聲,道:“東遠城有娘,那我就在年城等薑禾。”說著,人就往前走去。
年年身手擋住,“公子,此時年城各路江湖人混雜,不安全。”見鑄劍不為所動,繼續道,“萬一夫人在東遠城與薑禾岔開了呢?”
向前走的腳步一頓,是啊,也不知道薑禾現在練到哪裏了,此刻就是她練功的緊要關頭怎麼辦?不行。不能在這兒等,還是得要盡快找到她。
鑄劍有些氣,“等我找到薑禾,再慢慢跟你們算賬。”
聽見這話年年謝天謝地,終於說服他了。剛要出聲提醒公子路上小心,忽然有兩人騎馬進城,速度極快,看模樣像是來報信的。
夏黃泉看了眼年年,“年城已經解封,如果需要幫助,盡管開口。”
回應夏黃泉的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啊!”
年年看向聲音源頭,是望天崖!頓時心急如焚,“多謝黃泉,公子這一路,就拜托你照顧了,我先行一步。”
此刻,在年城的人紛紛湧向城主府,那一聲“啊”成功引來了所有人。
望天崖上,冰劍停止了攻擊。薑遲看到崖邊出現幾道裂痕,歎了一口氣,真是天不助我!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喊,雖沒有引起雪崩,但地麵有些地方裂開了,機關被破壞。
薑遲不再猶豫,攻向受傷的七人。
鍾懷遠三人剛要走到望天閣,聽見喊聲,下意識停了腳步。
那一聲,猶如夜深人靜忽然發出的慘叫聲,有些滲人,秦悠心裏莫名有些發慌,隻見她小聲問道:“什麼情況?”
離得近聽得更清,鍾懷遠道,“是幾個人一起的喊聲。”具體情況不明,若是隻有他一人,肯定會過去一看究竟。但是身旁還有兩人,他看向鍾情。
鍾情壓下心頭一探究竟的想法,沉聲道,“望天崖有古怪,先與西征會合。”
深處地底的密室,很好地隔斷了外麵的聲響,索西征並沒有感受到不對,依然在查看四周的牆,空曠而簡潔,唯有一麵牆上畫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蓮花,他正要身手去摸。
坐在旁邊一直呆愣的沈年忽然站了起來。
很奇怪,望天崖的機關有異動!
當年為了守護接天鏈,無咎在望天崖設置了機關,以防萬一。無論是接天鏈,還是機關,都是以她的血作為引子,她自然感覺到了。
隻見她拍了拍臉,似乎要打醒自己。還有很多事情不清不楚,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自己去做,不能待在這,看了眼無咎,沈年快速朝外跑去。
匆匆出了望天閣,轉角處迎麵撞上了鍾情。
沈年本想看清來人,一抬頭,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沒了聲音,進入望天閣以前,城主府的冰封隻是裂開了一條小道,不到半個時辰,如今已全部解封,除了人周身的冰塊。
這一切是跟無咎的死有關?還是受到了望天崖機關的影響?
沈年再無心思理會撞著的人,直接往望天崖而去,速度快得隻剩下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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