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本來在楊站長的威壓下,雖然因為長時間的本能有些畏縮,但他心裏的驚恐也因此減弱不少。可楊站長這一問,小李心中的恐懼又湧了上來。
“殺…殺……人啦!”小李對著楊站長歇斯底裏地喊到。
“噗”楊站長一口水噴出來了,“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他驚得跳了起來,對著小李說。
“血…兩個男人…遮著手…出戰。”小李越說越急,前言不搭後語的,楊站長好半天才聽明白。
楊站長坐下思考了片刻,對著小李說道,“你現在馬上去報警,然後去盯住他們。”
小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驚恐地搖了搖頭。
“那你去報警,然後派人去盯住他們。”
小李拚命地點頭。看著小李要走了,楊站長又教育起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早說呢。看你話都說不清楚,哼,還得靠我老當益壯。”
小李本來又出去了,聞聽此言,轉過頭來,無奈地說,“站長,是您……”
“還不快去,還在耽誤時間,”楊站長怒道,看著小李倉惶離開的樣子,“年輕人,哼。”楊站長不屑道。
七月的陽光很強烈,似乎可以輕易蒸發掉地麵上所有的水跡。但是呢,凡是總有例外,無數幹涸的水滴痕跡將站台和出站口串聯起來,這些水漬就像一顆顆地珍珠,在陽光下閃耀著殷紅的妖冶光芒。
車站旁,絡腮胡帶著男子進入了隔壁的快又好。裏麵的人還是挺多的,畢竟車站旁邊的店,向來生意不錯。
“你要吃什麼?”
“隨便吧。”
“那行。”絡腮胡帶著囚徒排隊,領好了食物,就找了個地方坐下。本來這個座位上還有一對情侶正在卿卿我我,絡腮胡大喇喇地拉著囚徒坐在他們邊上,還沒說話呢,一對情侶就跑開了。
“你先吃,我去趟廁所。”絡腮胡對囚徒說著。說完,他便提著袋子進了廁所。
片刻後,絡腮胡出來,他輕鬆地背著袋子,袋子似乎幹癟了不少,不再那麼鼓鼓囊囊了。
“你怎麼不吃啊。”絡腮胡說著話,就坐在了囚徒的對麵。拎出一根薯條,沾上番茄醬,吃了起來。他眉頭一皺,“這番茄醬可不怎麼新鮮。”
“是嘛,我沒吃。”囚徒說。
“服務員,你們廁所堵了。快去弄弄呀。”從廁所裏跑出一個提溜著褲子的男人,滿臉怒意,對著麥記的服務員喊到。
“就是就是。”從他後麵走出一個濃妝豔抹的豔麗女子附和道。
不去理會這個廁所是怎麼堵上的,畫麵回轉到這一邊。
囚徒看著絡腮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絡腮胡眉頭又皺了起來,加快了吃東西的速度。
“我不可能一直叫你吧,總得有個代稱。”
“邢道難”看著囚徒那閃閃發亮的小眼神,絡腮胡無奈道。
“邢警官?”囚徒試探性的招呼。
“嗯。”邢道難敷衍的應道,“你多大?怎麼話這麼多?跟一個小屁孩兒似的。”
說著,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包已經壓的皺巴巴的香煙。
“能借個有火嘛?”他攔住一個服務員問。
服務員麵帶微笑的看著他,“對不起先生。本店不讓抽煙。”
“媽的,”邢道難無奈,罵罵咧咧地把煙放了回去。
囚徒看著好笑,趁機小心翼翼地問:“她是什麼東西?”
邢道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沒見過嘛?”
“我確實見過一些奇怪的東西。”囚徒陷入思考,麵露感傷,但接著他又恢複了平靜,帶著一些期待說,“但我確實沒有見過昨晚的怪物。”
“你小聲點。”邢道難打斷他,鬼鬼祟祟地看了一圈,說到:“昨天那個女的叫作怪也。”
“怪也?”
“對,這是我們記錄裏華國對這種生物的名稱。”邢道難看見囚徒的眼神,“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叫。我也不說是亂編的。”
“這種生物平時就跟人類是一模一樣的,隻有繁殖的時候。他們的女性才會產生異變。因為她們生產的時候需要大量的熱量,當她們想要生孩子的時候他們就會去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