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不間斷求月票)
旖旎(不間斷求月票)
他不是安慰她,而是切身體驗。
五年前,她剛離開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會心痛很久;
以為自己雖然依舊活著,靈魂卻已經空虛。
但事實上,他依舊過著以前的生活,殘餘心裏的,隻是…些許遺憾。
所以,他才會這樣勸慰她。
不知道這樣的勸慰是否有用,反正她的哭聲是越來越小,好像漸漸的睡著了。
他正準備將她往房間裏扶,口袋裏的電話陡然突突作響。
似有心靈感應般,他趕緊拿出來一看,果然是孟悅歌的號碼。
她一定是來這裏了,否則不會這時候給他打電話!
一時間他太高興了,竟然忘了手邊還扶著一個人,轉身就往外走。
所幸他們尚隻站在門邊,他這一鬆手,秦心蕊又順著門框滑坐在地了。
司徒瀚皺眉。
然而手邊電話在震,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能先接了電話。
“我該去哪裏找你呀?”
果然,那邊傳來了機場裏的英文廣播,她已經到了。
“悅歌,你在那兒等著,”
他的語氣輕快,心裏像是經曆著一種從未經曆的喜悅,就快要將他的心腔撐破。
“我馬上來接你!馬上就來!”
掛斷電話,他往前走了兩步,才記起了還坐在門邊的秦心蕊。
略微思索,他立即打電話叫來了客房服務。
隻二分鍾,客房服務就趕過來了。
他並非不可以親自送她去房間,隻是花費的時間一定比客房服務趕來的時間多。
所以,為了能用最快的速度到達機場,他隻能采用這個辦法!
原來,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想要見到她!
車子飛速開到機場,遠遠的,他便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大廳的入口。
可能是坐飛機有點累了,她靠在一根柱子旁,頭微微低著。
看她那專心的模樣,就算現在他走到麵前,可能也不會察覺。
他突然玩心大起,腳步一轉繞到了柱子後麵。
稍等片刻,發現她是真的不知想什麼入了神,突然跨上前,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
“啊…”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孟悅歌嚇了一跳,呼叫聲剛逸出唇邊,就被熟悉的氣息堵住了。
是他!
她的防備頓時自動卸除,任由他卷走了唇內的甜蜜。
“想什麼這麼入神?”
他敲她的額頭,“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你豈不是被占了便宜?”
她撇嘴,一句話放在心裏沒說。
如果是別的男人,會這麼大膽放肆嗎?
“現在我來了,你要帶我去哪裏?”她直接問。
但見他淡淡一笑:“不著急,累了吧,先去酒店休息吧。”
他想著之前那間酒店恰巧秦心蕊也住在那兒,如果被她碰到,難免胡思亂想。
於是他索性吩咐手下,重新訂了一家酒店。
至於重要行李之類的,讓手下轉送過來即可。
聞言,孟悅歌瞥了他一眼,又賣什麼關子?
有什麼事必須要等著她來才能做呢?
在飛機上,她猜測了很多種可能性。
她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他想要在這邊登記結婚。
這會兒她更加深信了這種猜測,天黑了,登記處不辦公了,那隻能先休息等明天了嘛!
跟著他來到酒店,隻見他走進房間後便脫去了外套。
心中有些詫異,難道他們今晚住一間房嗎?
她是還不太習慣。
但轉念一想,既然已經決定要結婚,她又在這些小事上鬧別扭,似乎有些矯情。
頂多,等會到了床上之後,她就假裝很快睡著。
“去洗澡吧,”思忖間,他突然出聲。
她趕緊點頭,餘光瞟了一眼,他已在解開襯衣的紐扣。
心裏突地一下,他不會…是想要跟她一起洗吧!
這個想法讓她渾身一激,幾乎是飛速走入了浴室,然後把門“砰”的關上了。
等了一會兒,他卻並沒有追過來敲門,難道…
是她自己想多了?
擰開水龍頭,她搖搖腦袋,搖去了滿麵緋色,專心洗澡。
她洗好之後,自然就是司徒瀚進浴室去洗。
正想趁著這個功夫爬上床睡覺,外麵卻響起了敲門聲。
這個時間誰會來這裏找他們?
“請問是誰?”她隔著門問。
卻聽門外的人回答:“司總,你的東西拿過來了。”
原來是司徒瀚的下屬,她扯緊了浴袍的領口,把門打開了。
看到她,下屬並不詫異,而是非常有禮貌的將一個小行李袋遞給了她之後便離開了。
行李袋裏不過一些換洗衣物和文件,孟悅歌看著有些詫異。
他不是來好幾天了?
為什麼這時才將這些東西拿到這邊來?
“怎麼了?”
這時,他已洗好了出來,一眼瞟見了那個行李袋。
孟悅歌問道:“你之前…住在另一間酒店嗎?”
隻有這樣,才會讓手下把那邊的東西收拾好送過來。
她奇怪的是,那邊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