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不間斷求月票)(2 / 3)

秦心蕊的事情當然不能說,說了她不一定相信,隻會胡思亂想。

他便道:“這邊距離我們明天要去的地方近些,所以換過來了。”

說著,他拉著她在沙發坐下,轉開了話題:“你今天過來,無憂的感冒已經徹底好了嗎?”

她點頭,“明天就可以去幼兒園了。”

聞言,他的唇邊泛起一絲笑意:“那就是說…無憂剛好,你就過來了…”

聽著他漸漸沉啞的聲音,她微微詫異,卻仍是誠實的點頭。

她是擔心他等得太久,會耽誤他的工作而已。

可他似乎並不這麼想。

而是將薄唇湊到了她的耳邊,柔綿又嘶啞的道:“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想我了?”

她一愣,似有電流激竄全身,腳趾頭都縮了一下。

“你…別胡說了,”

她推開他站起身來,“很晚了,我想睡覺了。”

說著,她便朝那張大床躺去。

卻不知道自己的動作給他帶來多少方便,他也起身,順勢就壓過來,將她禁錮在了身下。

還笑得那麼邪惡:“悅歌,你是在邀請我嗎…?”

她的臉唰的紅了,鼻間沾染了他的氣息,渾身開始變得火燙。

想嗔他,口不能言;

想推他,四肢無力。

他深邃的眸光裏,燃燒兩簇火苗,灼燒得她的喉嚨也嘶啞了。

“悅歌…”

他柔聲喚著她的名字,細碎的吻落在她柔軟的麵頰。

有點癢,有點麻,本能的想要躲開,卻又不舍他寬闊而溫暖的懷抱。

悄悄的,她挪動小手,輕輕抓住了他腰邊的浴袍。

以為他不會發現,小手卻陡然被他的大掌握住。

開襟的浴袍隨之滑開,他抓著她的手,直觸他滾燙的肌膚。

“你…”她看著他,心如小鹿撞壞,晶亮的美目籠罩在羞澀之間。

紅潤的雙頰像熟透的櫻桃,甜美誘人。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嚐,低頭準確的攫住了她的唇。

微糙的大掌一邊摸索著她的曲線,一路往下來到了那柔美的禁地。

不知是什麼闖了進去,她隻覺大腦猛地空白,下一秒才意識到---是他的手指。

那樣毫不留情的揉捏刺探,讓她痛,又讓她欲罷不能…

直到那猛地一聲轟然,她似看到了無數璀璨在眼前綻放。

她的身子、她的心都似變得不再是她自己的。

她隻能依附著他,緊攀著他,才能呼吸。

迷蒙的美目,漸漸籠罩一層水霧。

似恨似怨,又似在渴求。

他低笑著,在她耳邊呢喃:“悅歌…給我嗎?”

說著,他的灼熱霸道的抵在了她的柔軟,卻又不肯給她那致命的一刀。

柔蜜的呻吟在她唇邊破碎的逸出,體內那衝撞的欲.望得不到釋放,她已在懇求他的給予。

他仍是那樣無情,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耳邊:“說…愛我…說你要,我就給你…”

她的目光一滯,像是有些猶豫。

他弓起身子,張口便咬住了她粉色的蓓蕾,輾轉吸吮。

陣陣酥麻讓她再也受不住了,隻能投降:“我…要…”

“還有呢?”

“我…愛…”

話音剛落,那同樣已無法忍受的人立即腰身一挺,徹底的占有了她。

隨著他瘋狂的律動,房間的空氣漸漸煮沸。

混著那似哀求、似痛苦、似歡快的低吟聲,燃亮了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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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歌,起來了嗎?我們要過去了。”

司徒瀚已經叫過三次了,被子裏的人動了幾下,就是不起來。

忽然,她的聲音透過被子悶悶的傳來:“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好。”

原來是,還在害羞不敢與他麵對麵。

他好笑的在床邊坐下,一把掀開被子,瞧見的是她羞紅的臉。

“悅歌,”

他湊過去,小聲道:“以後我們住在一起,經常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要慢慢適應。”

他這是什麼話?!

什麼又叫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

想起昨晚上的瘋狂,渾身都還在隱隱作痛。

她惟願這一輩子都不要再經曆第二次。

“那我不要跟你住一起!”

她反駁,卻被他將腦袋夾在了手臂之間:“那可不行!”

他霸道的宣布:“如果你不願意,我就這樣虜著你去!”

說著,他的臉又壓近了,像是要吻她。

她趕緊推開他,從床的這邊滾到了那邊。

“到時候再說吧!”她叫著,起身跑入了浴室。

司徒瀚不由挑眉,他的小悅歌,有這麼害怕他嗎?

他可還記得昨晚,她在他身下是怎樣…

情不自禁的,他再次笑出聲來。

還好有高領的衣服,孟悅歌暗中慶幸,否則今天都不知道怎麼出去見人了!

她把最上麵的紐扣也扣好,然後把頭發散下來,才勉強跟著他走出了酒店。

以為他果真是帶她去登記之類的,隻要她跟不說話,應該沒人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