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求月票喲喲)(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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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沒錯。

此刻,孟靜襄正抓著那份投資計劃書,怒氣衝衝的瞪著她:“孟悅歌,這算什麼?這麼著急的就想把我趕出去嗎?”

“你怎麼能這麼認為呢?”

孟悅歌接過她的話:“這項投資對孟氏來說非常重要…”

什麼時候,她也能說謊不打草稿了,“不派個信任的人過去,我實在不放心。何況姐姐你又有能力,的確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了!”

聞言,孟靜襄有些微微的愣住。

或許,她一時間也不能相信,剛才的話真是從孟悅歌嘴裏說出來的。

但無論如何,“我不會去的,你找別人吧!”

說完,孟靜襄將手中的計劃書往她辦公桌上一扔,轉頭便要離去。

“孟經理!”

孟悅歌在身後叫住了她,公事公辦的稱呼,得體卻疏離:“我不是跟你商量,其實這是董事會的決定。我不過是告訴你一聲罷了。”

言外之意,去或者不去,根本由不得她自己決定了。

孟靜襄氣極反笑,目光冰冷的轉頭來看她:“如果我一定不去呢?”

孟悅歌心中一歎,她又何嚐想鬧到這個地步。

但該說的話必須說出來:“你是公司總經理,員工不服從公司安排的處罰辦法,相信你非常清楚。”

不用她多說了,自己衡量去吧!

孟靜襄臉色一變,嘴巴合動了幾次,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隻能甩下一句:“孟悅歌,你狠!”

然後摔門而去。

她鐵青著臉回到辦公室,隻見孟以銘已經坐在裏麵了。

見她麵色冰冷,又一言不發的在辦公椅坐下,孟以銘奇怪:“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這麼問,他心裏比誰都清楚,一定是孟悅歌有所動作了。

他正是猜到這一點,所以才又來公司轉轉。

不知孟靜襄有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反正她沒說話。

憤怒的雙眼隻盯著某一處,整個人像是隨時會被引爆的炸藥。

事情不簡單!

他起身走上前,更加提高了聲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砰”的一聲,孟靜襄的拳頭狠狠砸在了辦公桌上,震得電腦顯示屏都震顫不已。

“該死的孟悅歌,”

她罵道:“我早就知道她單純的外表是假裝出來博取可憐的,沒想到她的手段竟然這麼高,居然想把我調去南非!”

南非?

孟以銘皺眉,那還真是夠遠的。

不過,他可不認為這麼好的主意,是孟悅歌想出來的。

“看來我們現在多了一個勁敵,”他看了孟靜襄一眼,眼底抹過一絲異樣。

“她身邊有司徒瀚做軍師,”

他又道,“我想我們很難在扳回勝局了。”

話說間,他一直密切注意著她的表情。

忽然,他看到了她眼中迸露的凶光。

心中一動,已聽她凶狠殘忍的道:“我得不到的,孟悅歌也休想得到,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

“你想做什麼?”孟以銘趕緊問。

孟靜襄抬頭看了他一眼,竟然瞧見他的眉眼之間藏著—畏懼。

她笑得嘲諷:“怎麼,你怕了?”

她可不怕!

這樣的事情她做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再多一次也無所謂。

但是這一次,她要新仇舊恨一起來,孟悅歌、司徒瀚,你們一個也別想跑掉。

孟以銘暗中注意著她眼裏的殘冷,心裏早已暗自得意。

看來他沒有馬上放棄這個傀儡,是完全正確的做法。

至少還能借了她的手,鏟除兩個至關重要的人。

既然如此,他當然要好好的提醒她一下。

“難道你不怕嗎?”

表麵上,他依舊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你不可能不知道拓跋熠吧?拓跋熠和孟悅歌的關係非常好,你做事之前,最好想清楚!”

聞言,孟靜襄臉色一沉。

她永遠都記得五年前,拓跋熠指著她的鼻子,對她吼孟悅歌是他罩的那一幕。

不過沒關係,這世界上能殺人的,不止拓跋熠的羅門。

這一次,她一定會將自己的仇恨和恥辱,統統洗刷幹淨!

“我自有我的考慮。”

隻是,他剛才表現出來的畏懼,讓孟靜襄心中有了戒備。

對於她來說,無法幫助或者支持她的人,她便會立即棄而不用。

比如說秦心蕊,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就任由她被警察關著。

她從來不管,也不問。

好像那個人曾經做的事情,真的與她無關。

她夠狠!

可是也讓人無法信任,孟以銘心中冷笑,表情卻沒有變化:“好吧,那你仔細考慮清楚。”

希望這一次,你可以把事情做好。

也不能每次都叫人失望不是?

說完,孟以銘便轉身出去了。

他等待著,她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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