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塊料子怎麼賣?”林大少道。
這裏的老板是個禿頂的中年人,光滑的腦袋上隻剩下一撮毛蓋著腦門,麵目凶相,滿臉橫肉,嘴角有一道疤痕,似乎是刀疤,這要是放在群眾演員裏根本不用化妝,就是演壞人的料。
“這塊料子一千萬。”那禿頂老板淡淡的說道。
林子峰無語,賭石老板全都一個樣嗎?
不過,這兒的要價可真是狠啊,張口閉口就一千萬,你怎麼不要一個億?
一旁的柳瑩瑩也張著嘴巴,有些不可思議。
“嫌貴?”那禿頂老板看到林子峰的表情,有些不屑道。
“一千萬是高了。”林子峰點點頭道,何止是高啊,簡直就是很高嘛……
“如果你知道這塊石頭的來曆,你就不會嫌他貴了。”禿頂老板淡淡的說道。
“哦?願聞其詳。”林子峰倒是來了興趣,這麼一塊破石頭,你還能給它講出花來?
“這塊賭石來自於去年平洲公盤的標王,當時這塊標王被標出了五千六百多萬的價格。”
禿頂老板眼神有些迷離,似乎在會議,嘴角露出苦澀。
而一旁的柳瑩瑩則捂住嘴驚呼道:“這就是前年大公盤那塊標王切剩下的另外一半?”
“你知道前年大標王的事情?”那禿頂老板有些驚訝的問道。
“嗯,聽說過。聽說平洲公盤的時候暗標標王拍出了六千六百萬六十六萬的天價,被不知名富豪買走,不知所蹤。
甸緬政府也是因為去年的平洲公盤的天價標王,所以加緊了翡翠原石的管理力度,導致現在走私翡翠原石舉步維艱。
後來傳出那標王被一分為二後垮掉了,倒是讓很多人可惜了一陣。”
柳瑩瑩搖頭道,不知是為了那標王搖頭,還是在為那六千六百六十六萬感到不值。
“嗬嗬,小姑娘知道的挺多,應該就是最近流傳的沸沸揚揚的柳家大小姐吧。柳小姐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所謂被不知名富豪買走,隻是一個說法罷了。
當時那標王被很多豪商看好,可是每一家去標都有些實力不濟,當下就有不少人聯合去標。
在下就是其中之一,當時我和另外五個好友聯合,六人各出一千兩百萬合理終於標下了標王,我們並沒有選擇當場切標,而是拉倒了一個朋友的別野裏,當晚就切開了。
後麵你也聽說了,垮了,全切垮了,一刀下去,從中間分為兩半,結果卻一絲霧也沒有……
我們把其中的一半切成了廢石渣,就從裏麵掏出了幾近金絲種的紅翡,可謂是垮到家了。
幾人當中就我是做賭石生意的,剩下的一半也就沒選擇再切,扔給了我,好幾次我都想切開來看看,可是到最後還是忍住了。”禿頂老板說起往事的時候一臉的沉思。
林子峰聽完,心中驚疑不定,這幾個人用六千六百多萬的價格標下了標王,卻切垮了,幾斤金絲種的紅翡相對於六千六百萬來說的確是可有可無,如果是玻璃種帝王綠或者是極品血玉翡翠還能稍稍補貼些。
“老板,這塊料子怎麼賣?”林大少道。
這裏的老板是個禿頂的中年人,光滑的腦袋上隻剩下一撮毛蓋著腦門,麵目凶相,滿臉橫肉,嘴角有一道疤痕,似乎是刀疤,這要是放在群眾演員裏根本不用化妝,就是演壞人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