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讓王憂最為驚訝的是,書中竟然還有麒麟膽這種東西。
“哎,要是我有那麒麟膽,說不定就能煉成書中那顆足以讓人增漲百年功力的麒麟丹了,如此一來,太初定然能夠立馬蘇醒!”
但,王憂也隻能想想而已。
因為書中詳細地記載著,麒麟這種神秘瑞獸隻生活在東華神州之上。而如今,東華神州位列七重大陸最上層,而知禮州卻隻是下方的倒數第二層大陸,中間相隔了又何止千萬裏之遙?自己又如何能夠尋到麒麟膽?
放下這些雜亂思緒,王憂又看了眼身旁空空如也的赤火鼎,隻得放下書卷開始忙著烹茶......
......
就這樣一邊烹茶一邊讀書的平靜時光持續了約有半月以後,王憂總算是將那卷看似一指薄的書卷詳盡讀完,盡管這段時間裏並沒有人在旁指點,但他心中總算是對煉丹這門技藝有了深厚的認知。
在他先前的預想裏,煉丹無非就是將一應藥材扔進丹爐中,然後猛火煉上一通便可成丹;可如今看來,昔日之想法簡直荒謬可笑。
煉丹,首先講究的便是一個火候。
而在這半月的煮茶時光,王憂在烹茶之際盡管還是會偶爾出現靈氣波動的現象,但這種境況也隻有在他精神疲乏時才會出現,大部分時候,他能都將靈氣控製得收放自如。
至於丹方藥材,經過一番研讀後,王憂雖不敢保證爛熟於心,最起碼也能知曉絕大部分丹草之名和具體功效,以及相互搭配在一起會有怎樣的功效。
其中他最刻苦鑽研的,便是能夠使人增長靈氣的那種靈草。
熟練的程度,甚至讓王憂心中生出一股躍躍欲試的勁頭。
既然想到,那邊去做。
於是他立刻取出一根傳音簡,對其說道:“師父,書我已看完。”
話音落下,玉簡便化作一道流光,自他手中射出,飛向院中......
就在這時。
玉簡所化的流光才飛至院中正要升空而起,卻忽然就撞在一道憑空出現的黃色光罩之上頓時“叮”的一響,彈飛回來......
縱使如此,流光絲毫也不見其“氣餒”之意,在半空中調整好勢頭以後,便再度迎了上去……而後便再度被光罩彈飛回來。
如此場景,不禁讓王憂覺得有些好笑:
“好家夥,看來這院子不僅進來難,出去也不簡單!”
苦笑間,他連忙起身,走至院門處,將那根“鑰匙”插進門洞之中。
如此,籠罩在院子上方的黃色光罩隨即消散,流光這才飛出院中,升上蒼穹急速而去......
不消片刻功夫,王憂還未走回屋中,九天上便傳來呼喝風聲,迎頭看去,頓時發現空中有一道紅霧正疾馳而來。
眨眼間,紅霧便飄然落到院中。
王憂看著眼前師父,不禁問道:“師父,您是怎麼進來的?難道那個光罩對您不起作用嗎?”
曹華佗輕笑一聲,搖頭道:“起作用。”
“那您......”
王憂話還未落,便見師父從懷中取出一根與他一般無二的“鑰匙”,笑道:“放心,你這院中所設下的結界牢固得很,就算是為師想要強行入院,沒有三五日功夫也是白搭。”
“呃......您這‘鑰匙’......”
“鑰匙?”曹華佗眉峰一揚:“你說的是這個陣眼吧?怎麼,為師不能有你這洞府的陣眼嗎?”
王憂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哼!”曹華佗心想著若老夫沒這陣眼,豈不還要在院外跟個傻子似的叫門不成?
“放心,陣眼隻有兩柄,你我師徒各拿一隻。對了,那卷書你真的全都看完了?”
“是的!”王憂如實應道。
“這麼快?”曹華佗將信將疑地看了王憂一眼,隨意問道:“鈴心草,是何東西?”
王憂思索了陣,即刻回道:“此草生長於極寒的深海之中,水屬,性陰,具有清心寧神之效,但有一忌,那便是火靈根之人貿然使用,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當場殞命。”
王憂這番回答行雲流水,簡直像是朗讀原文般,頓時讓曹華佗十分滿意,連連道:“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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