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入教不久,對半月教乃至對醉仙樓的事情一知半解,心眼也不算很壞。
在入教之前他們是瀚都城外麵一個小村莊的農民,上個月聽聞城裏有人招收勞力,稀裏糊塗的就進了城,到了醉仙樓才知道這是一個騙局,先前說好的工程根本不存在,半月教招募他們的目的在於打探整個瀚都城的信息。
他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記下一些人的長相,每日在街頭遊走,把對方出現的時間和地點上報給頭領即可。
每天隻要在街上蹲一兩個時辰,就有喝不完的花酒,玩不完的女人,對很多好逸惡勞的人來說這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所以應聘者無數。
半月教將這數百個沒有一技之長的農夫組成一張情報網,精確地掌握了城裏重要人物的走向,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無燼猜測這與半月教在瀚都城的計劃有關。
紀風塵和張知陳回到酒樓的時候,雨小了許多。
醉仙酒樓經過一番衝洗,雖然還殘留淡淡的血腥味,但從表麵看來一切正常,甚至比之前還要整潔。
兩個少年坐在酒樓裏,邊小口喝著燒酒暖身子,邊向無燼幾人彙報聽到的消息。
聽到張知陳繪聲繪色地演繹老頭和神秘將領的話,無燼隻是淡淡地笑著,並不顯得驚訝。
在他看來,如今九州諸國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特別是晉陽國,在瀾滄道對麵布置了五萬晉武卒,隻需一個導火索,自瀾滄道燃起的戰火便會燒遍天下。
晉陽國為了加大戰勝諸國的籌碼,必定會費盡心思收集各國情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由此看來半月教隻是晉陽顛覆他國的一種手段。
張知陳說完後,以期待的目光看向師父。
但見無燼搖晃杯中的燒酒:“此事暫且不議,現下要緊的是江東來必須在天亮之前將駐顏丹送到玉合樓,可他丟了丹藥,樓裏又沒有存貨,這該如何是好?”
此時距離天明還有一個時辰左右,去藥鋪找相同顏色的丹藥已經來不及了。
張知陳摸了摸胸膛,從懷裏搜出一顆赤紅色的藥丸放到桌麵上,對著眾人狡黠一笑:“這丸子是我常帶在身上的瀉藥,別看它模樣喜人,一顆下去半天都提不起褲子,嘿嘿,應該能魚目混珠吧?”
“好,就拿這蒙混過關。”江東來讓掌櫃的送來盛藥的匣子,用一條灰布在木匣子反複纏好,而後係在腰間,撿起一把破爛的油紙傘就告別大家出了門。
他前腳出門,有人就把他叫住了。
“我隨你一起去吧!”紀風塵站起來,把放在桌上的兩把刀又插回腰間,作勢要走。
正在用毛巾擦頭的張知陳看到師兄站起來,放下毛巾起身對無燼說:“師父,我陪師兄一起去吧,萬一路上還有半月教的教徒呢!”
那個剛投降的教徒吊著眼皮說了一句:“今夜不會有人去寰襄坊附近了,即便有人在裏麵喝花酒,這時候也該醉得不省人事了。”
這兩人入教不久,對半月教乃至對醉仙樓的事情一知半解,心眼也不算很壞。
在入教之前他們是瀚都城外麵一個小村莊的農民,上個月聽聞城裏有人招收勞力,稀裏糊塗的就進了城,到了醉仙樓才知道這是一個騙局,先前說好的工程根本不存在,半月教招募他們的目的在於打探整個瀚都城的信息。
他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記下一些人的長相,每日在街頭遊走,把對方出現的時間和地點上報給頭領即可。
每天隻要在街上蹲一兩個時辰,就有喝不完的花酒,玩不完的女人,對很多好逸惡勞的人來說這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所以應聘者無數。
半月教將這數百個沒有一技之長的農夫組成一張情報網,精確地掌握了城裏重要人物的走向,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無燼猜測這與半月教在瀚都城的計劃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