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隔壁船上什麼情況?”
“唉!那老頭跟女孩不翼而飛了,隻留下些孩子。”
“不打緊,趁他們沒來之前趕緊把孩子移到岸上,再把船給沉了,讓他們有來無回。”紀風塵說完這話,收刀歸鞘,轉身鑽進船艙裏,把兩個七八歲的女童抱到岸上。
所幸鏡心湖一帶多有人居住,也有張天門的產業,先前在有來客棧露過麵的幾位酒館老板見了紀風塵,二話不說就同意讓孩子們暫時寄宿在酒館後院。
老板還派出幾個小二去幫紀風塵,很快就把孩子們平安轉移到安全地帶。
接著紀風塵一刀切斷船上的燈籠繩,把燈籠往船艙裏一扔,船瞬間著了火,船艙裏有大量豬油,火勢越來越大,漫天大雨也澆不滅那般熊熊燃燒的火焰。
沉完三艘船,少年們一刻也不敢停息,因為他們知道那老頭和女孩還在附近。
張知陳向酒館老板打聽爺孫倆的下落,從幾個小二口中得知對方進了附近的柳樹林,本該回醉仙酒樓的兩人改變主意,一頭紮進樹林。
他們手按兵器,穿過雨水中的樹林,耳聽滴滴答答的水聲,一直看到前麵的火光,才迅速靠在一棵大樹後麵。
兩人細心傾聽,林中空地上的人聲陸續傳到他們耳中。
隻聽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林前響起:“大都督怎麼沒來,難道他在耍我們?”
稍後,一個較為尖銳的聲音笑了笑:“大都督正在北方部署兵力,隻好派我前來與你們商議,其實也沒什麼好商議的,此事無論是對我晉陽,還是對你們都極為有利,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大都督人沒來,叫我如何信服你?”那個較為低沉的聲音顯得有些不滿。
在這個聲音響起之後,鐵器出鞘的聲音在樹林前。
看來因為一個人沒到場的緣故兩方人馬出現了矛盾。
尖銳的聲音很無所謂地又笑了一聲:“河洛與我晉陽國相比,孰強孰弱一目了然,今次肯給你們一點甜頭吃那是我晉陽候心地慈善,若不然,待我國平定各方諸侯舉兵南下,定叫你河洛人無處容身。”
“嗬嗬,你可別嚇唬我江海,晉陽人不是鐵做的,如何能輕而易舉地平定諸州?更何況晉陽與河洛蠻荒之間隔著偌大的荊州,你們鞭長莫及。閣下心裏應該很清楚,若不合兩方人馬之力共同對付南榮烈,就像先前那樣,饒是神勇的晉武卒也難以順利入主荊州,沒有我們的幫助,晉陽國至少還要再損失三十萬兵馬。”
低沉的嗓音並未被對方一席話嚇倒,然而話一出口,他似乎也覺得繼續對峙下去對各自都沒有好處,改而溫和地說,“不過,這回你們替我河洛掃除了西部的妨礙,的確是一份大人情,這三十粒駐顏丹就當是提前獻給國主夫人的賀禮,夫人生辰那日,我們還有厚禮相送。”
尖嗓子笑了:“我且代表國主、國主夫人謝過江老的大禮。”
“師弟,隔壁船上什麼情況?”
“唉!那老頭跟女孩不翼而飛了,隻留下些孩子。”
“不打緊,趁他們沒來之前趕緊把孩子移到岸上,再把船給沉了,讓他們有來無回。”紀風塵說完這話,收刀歸鞘,轉身鑽進船艙裏,把兩個七八歲的女童抱到岸上。
所幸鏡心湖一帶多有人居住,也有張天門的產業,先前在有來客棧露過麵的幾位酒館老板見了紀風塵,二話不說就同意讓孩子們暫時寄宿在酒館後院。
老板還派出幾個小二去幫紀風塵,很快就把孩子們平安轉移到安全地帶。
接著紀風塵一刀切斷船上的燈籠繩,把燈籠往船艙裏一扔,船瞬間著了火,船艙裏有大量豬油,火勢越來越大,漫天大雨也澆不滅那般熊熊燃燒的火焰。
沉完三艘船,少年們一刻也不敢停息,因為他們知道那老頭和女孩還在附近。
張知陳向酒館老板打聽爺孫倆的下落,從幾個小二口中得知對方進了附近的柳樹林,本該回醉仙酒樓的兩人改變主意,一頭紮進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