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方萬裏把自己的計劃對方夜說了一遍,方夜聽完之後,心裏卻也有些興奮,同時對於方萬裏更加佩服。
正當方萬裏得到了方秋水的支持,籌劃發展自己人馬之時,方鐵山府邸,正進行一場針對方萬裏的密談,家主大殿,方鐵山高居首座,麵色十分陰沉,看著對坐下站著一個體型彪悍中年人。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的時間,方鐵山才緩緩說道:“你從這方萬裏的府邸回來了。”
這漢子點了點頭,恭敬說道:“回稟家主,我正是剛剛從這方萬裏的府邸回來。”
方鐵山點頭說道:“現在這方秋水老狐狸還在方萬裏的哪裏嗎?”
漢子說道:“回稟家主這方秋水已經走出了方萬裏的房間了,在下是看到這他離開方萬裏的府邸之後才回來稟報的。”
方鐵山此時的臉上愈加陰沉,好似鉛雲密布,要滴下水來。
方鐵山思量一下,說道:“哦,這方秋水離開時時候有沒有和方萬裏說什麼,或者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
方鐵山如此問卻也出於無奈,他知道這方秋水不是一般人,修為高強不說,而且還是一個心機深沉之人,自己這些手下雖然也是高手,可是要想偷聽他的談話也是十分艱難。所以方鐵山也隻能是從這方秋水離開方萬裏府邸的動作上來判斷一二了。
這漢子也是知道方鐵山的想法,不敢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說道:“方秋水長老在離開的時候看似心情不錯,具體兩個說了什麼,在下卻沒有探聽出來。”
方鐵山不禁的問道:“難道兩個談話時,方秋水還設置了法陣不成。”
漢子斟酌了一下才說道:“在下感覺這方秋水是一隻老狐狸,從他的臉上也是很難發現什麼,要知道他可是個喜怒不形於色之人。”
方鐵山也是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於這方秋水爭鬥了數十年,這人的心思,我現在也是看不透徹,但此時乃是緊要關頭,非比尋常,你一定要看好了,尤其這個方萬裏的府邸,方萬裏的一舉一動都不能放過,如有異樣,必須回報於我,知道嗎?”
漢子點了點頭說道:“家主放心,在下一定是盡心去辦。”
方鐵山點了點頭,也不說話,漢子見事情已經回稟完畢,便就是躬身退出房間。
漢子退出房間,隻剩方鐵山一人,方鐵山看著窗外思量許久,繼而緩聲自語道:“當初請這方秋水出山去規勸方萬裏,乃是一個權宜之計,可現在看來好似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想到這裏,方鐵山隨即苦笑一下,喃喃自語道:“方秋水啊方秋水,你真是一隻老狐狸,若不是你一直忠心方家的話,方家斷然不能容你,不管你是有何等實力,如果你要有僭越之心,我方鐵山也是要會一會你。”說道這裏,方鐵山神色越發陰沉,目光閃過一絲暴戾。
時間飛逝,一轉眼的功夫便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此時的方鐵山正在家族大廳之內和眾位長老商量一些家族事宜,就聽門外有人通報:“家主,外族長老方萬裏有要事求見。”
方鐵山神情一怔,心道:“看來方秋水還真的有些辦法,頭一天剛剛去見了方萬裏一麵,這第二天方萬裏便就是主動登門了。我倒要看看這方秋水的成果如何。”
這廂方鐵山正在心裏暗自想著,可這下麵的眾位長老就一下的炸開了鍋了,大家紛紛議論到:“方萬裏這個時候來,所為何事?”
“昨日我聽說一直避世不出的方秋水長老竟然主動去拜訪這小輩,我卻想不明白方萬裏到底的有什麼能力讓這一直深居簡出的方秋水長老去親自拜會。”
“所言不錯,這方萬裏十分年輕,而且還是個外族之人,就算他是個煉藥師,也就是個青年人罷了,怎麼會這樣的機緣讓方秋水長老拜會呢。”
“這些都是閑話,我就疑惑,方萬裏這個時候來到了家族議事大廳,又是所謂何故呢,他難道不知道,議事大廳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嗎?果真是個野心未泯的小輩,不懂禮節。”
“我看這方萬裏就是一個無知小兒罷了,雖然有些實力,卻不知道自己的斤兩,果真可笑的很呐。”
方鐵山聽著眾位長老之言,臉色不變,心裏卻十分生氣,心道,你們這些無知之人,哪裏能看的出這方萬裏的前途,這方萬裏先不說是一個年輕高手,而且還是高階煉藥師,這是何等的難得啊,要知道這方家雖然是號稱大陸上數得著的大家族,卻未曾出現一個煉藥師,你等目光短淺之人,真是不知道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