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舒服了。”雲嫻坐到單邪的身邊,這當年的事再加上今天的事,單邪心裏有什麼很正常。
“沒有的事。”單邪不想告訴雲嫻,畢竟當年下了自己軍權的是雲綿,將這些謝家人分往各地的也是雲綿。
“當時君上昏迷不醒,雲綿也是沒有辦法。”雲嫻想起來那一段時間,雲綿消瘦成那個樣子,就覺得就算是自己心裏也介意,可是卻怎麼也怪不了雲綿了,再說了來了這裏,雖然下了兵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視了清河王府,都是雲綿不斷地給自己抬位子,其實也是在補償自己。
在加上自己剛剛聽說,最近一段時間自家父親對自己忽然之間噓寒問暖是雲綿和自家父親談判緩過來的,心裏有些難過之餘還是有些感動的,畢竟這個世上雲綿是真心的為了自己,如今那雲璃在宮裏做的事情那麼難看說到底還是自己對不住雲綿。
見到雲嫻兩難的樣子,單邪心裏頓時便隻剩下了心疼,自己確實是受了委屈,但是雲綿也給了自己和雲嫻補償,如今在說這些有些不合適了,便攔住雲嫻說:“沒事,我既然已經應承下來,那麼就會盡力而為。”
畢竟自己是齊國的清河王,現在齊國有難若是不用自己也就罷了,若是用了自己絕對沒有不盡力的道理。
聽到單邪這麼說,雲嫻心裏暗自歎了一口氣,很多事都在無形之中悄悄地改變著,自己和雲綿自來無話不說,如今竟然也需要這般的小心謹慎,果然是天家,若是可以自己寧願雲綿不嫁給謝景昭,也不用弄得現在這麼累。
就這般雲嫻一直懷著一顆忐忑的心過了幾日之後,終於到了單邪出征的時候,之前自己想著讓單邪去幫一下謝景昭,可是如今真的到了單邪上戰場的時候,雲嫻的心又是揪到了一起,戰場危險,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雲嫻站在門口,看著上了馬一步一步離開的單邪。
“王妃不要掛心,聽說那鄄城打的並不是很激烈,想來隻是想要派個人過去坐鎮罷了。”跟著雲嫻的丫鬟,是單邪特地找來的,也算是有幾分見識,之前那柳韻清的事情讓單邪更加的擔心雲嫻的安危,如今天下依舊是危機四伏,誰也不知道下一個遇難的人到底是誰。
“嗯。”自己也聽雲綿說了,隻是找一個人守住鄄城,沒事,但是這遠離京城,還是令人擔心的, 現在謝景嚴已經消失了那麼久了,便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可見這一次衛國是真的想要和齊國不死不休了。
“回去吧。”雲嫻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自己的丫鬟說道。
卻說此時已經消失了許久的謝景嚴,此刻正躺在一張木床之上似乎還沒有醒過來,身上包裹著層層的棉布,有些上麵還隱隱約約可以見到一些滲出的鮮血。
“這個人還沒醒?”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然後跑了出去,然而就在那個人跑出去之後沒多久床上的謝景嚴就緩緩地睜開眼睛了,這裏是哪裏?
“是不是不舒服了。”雲嫻坐到單邪的身邊,這當年的事再加上今天的事,單邪心裏有什麼很正常。
“沒有的事。”單邪不想告訴雲嫻,畢竟當年下了自己軍權的是雲綿,將這些謝家人分往各地的也是雲綿。
“當時君上昏迷不醒,雲綿也是沒有辦法。”雲嫻想起來那一段時間,雲綿消瘦成那個樣子,就覺得就算是自己心裏也介意,可是卻怎麼也怪不了雲綿了,再說了來了這裏,雖然下了兵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視了清河王府,都是雲綿不斷地給自己抬位子,其實也是在補償自己。
在加上自己剛剛聽說,最近一段時間自家父親對自己忽然之間噓寒問暖是雲綿和自家父親談判緩過來的,心裏有些難過之餘還是有些感動的,畢竟這個世上雲綿是真心的為了自己,如今那雲璃在宮裏做的事情那麼難看說到底還是自己對不住雲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