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知道,如今的藍家不需要一個強勢的家主,依托於王室,本來就需要順從,自己性子綿軟,最是適合於王室打交道,後來也確實自己比其他的人都要緩和得多。
“家主,那個人就是謝景嚴將軍吧。”門外的少年看著家主,眼中之中都是崇敬的神采。然後見到自家家主點頭了之後,少年忽然之間臉上就浮上了笑意。
那個人就是之前阮琮經常和自己說的人,聽了那麼久,終於算是看到本人了。
“好了,不要在這裏打擾他休息了。”說完之後藍月就帶著少年遠遠地離開了這座院子,這座院子本來是阮琮父親的院子,後來阮琮回來了還住在這裏,再後來……
等到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漸漸地遠去,謝景嚴睜開眼睛,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身上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疼痛,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起不來,便隻能躺在床上,遠遠地看著那個已經擺正在哪裏的牌位。
“你和這塊玉沒緣分。”
那時候自己以為的沒緣分隻是不會再見,如今卻不知道是陰陽相隔。想阮琮那樣的人想來是不能活的太久的,本來就是受到了上天所有的優待,上天又怎麼舍得讓人在人間久留?
謝景嚴重傷目前在藍家修養的事傳回來京城,也讓謝景昭鬆了一口氣,不過衛國竟然敢對謝景嚴動手,那麼就要準備好承受齊國的怒火。謝景嚴是齊國的上將軍,普天之下誰敢動謝景嚴。
“命單邪進攻。”謝景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輕飄飄的下達了旨意,雖然現在謝景昭隻是斷斷續續的開始記起之前的事情,但是如今已經越來越和之前的謝景昭相似了。
陳迦擬旨之後便發了出去,雲綿站在門後看著裏麵的兩個人,似乎還在商量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們先回去吧。”雲綿對著憐兒說道,如今謝景昭和陳迦正在商議要事,自己不方便進去打擾。
憐兒見到就算是現在不能進去,雲綿的臉上也是掛著滿足的笑意的,權勢還是江山對於雲綿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如今謝景昭隻要行了,那些東西好像對於雲綿根本就一點誘惑都沒有,憐兒跟在雲綿的身後,看著雲綿的背影,自家夫人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可以再平常的時候柔順似水,也可以在那種情況之下挺身而出,麵對雲璃也可以坦然麵對,好像根本就沒有是可以讓雲綿認輸一樣。
“夫人似乎今日心情很好。”憐兒笑著說道。
雲綿點點頭,之前臨安傳來捷報,這實在最近一段時間來最好的消息,雖然隻是一場小勝,但是說明齊國的反擊已經開始,不管是衛國還是楚淩都無法再繼續阻攔主謝景昭的步伐,謝景昭休息了大半年,如今繼續這統一天下的偉業,這一次不需要任何的藩國,隻要一個齊國,隻有一個齊國!
雲綿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寢宮,而是去了正兒那裏,正兒最近似乎來找自己的時間似乎越來越少了,一直都在跟著清安念書,不知道清安用了什麼辦法,讓正兒如此聽話的跟著她念書。
後來才知道,如今的藍家不需要一個強勢的家主,依托於王室,本來就需要順從,自己性子綿軟,最是適合於王室打交道,後來也確實自己比其他的人都要緩和得多。
“家主,那個人就是謝景嚴將軍吧。”門外的少年看著家主,眼中之中都是崇敬的神采。然後見到自家家主點頭了之後,少年忽然之間臉上就浮上了笑意。
那個人就是之前阮琮經常和自己說的人,聽了那麼久,終於算是看到本人了。
“好了,不要在這裏打擾他休息了。”說完之後藍月就帶著少年遠遠地離開了這座院子,這座院子本來是阮琮父親的院子,後來阮琮回來了還住在這裏,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