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收回手,把嘴裏的草莖咽下,說:“窩窩頭可以給你,但你必須回答我幾個問題。”
彭勇惡狠狠地盯著她手中的窩窩頭,咽了咽口水。
如果不是院長辦公室剛好能看到操場,他現在就上去奪食了。
肖若明顯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把窩窩頭又放回了口袋裏,再看著他,等他做選擇。
此時臨近正午,他早餐沒吃,加上一上午的勞作,彭勇已經餓的有氣無力。
士氣被她殺了兩回,已經衰了。他往樹蔭下一坐,喘著粗氣,語氣仍是很凶:“你問什麼?”
肖若直奔主題:“你知道那個很有錢經常來我們孤兒院的宋先生嗎?”
聞言,彭勇一頓,掃了她一眼:“整個孤兒院跟宋先生關係最近的不就是你麼?”
這話電光火石間,肖若喉頭一緊:“你說什麼?”
“你的病,不就是宋先生花錢治的麼?”彭勇白了她一眼,沒了脾氣,“現在病穩定了,不認人了?”
等等,信息量有點大,她得緩緩。
肖若陡然聯想到原主死前握在手心那皺巴巴的紙團,猛地想到了什麼,不由陷入了沉思。
這該死的自己是忽略了什麼……
那張紙團早被她毀屍滅跡了,以防被人察出原主換了芯子,將她送去切片。
可現在,肖若隻想以頭搶地,心還能不能再大點!
不過好在紙團上的內容她還能記個大概。
原主一個孤兒院的孩子居然會認識原和宋家這樣的豪門世家,這本身就很反常……以及那個紙團上寫的內容……就更讓人生疑了。
肖若不由反省自己先入為主,站在了讀者的上帝角度,這才沒察覺到那紙團的異樣。
可是,宋先生給原主治病,那麼原主自殺前留下的那個紙團寫的內容又是怎麼回事?
疑團重重壓在心頭,肖若覺得還是不能相信一麵之詞。
還有那個宋先生……太可疑了。
“咕嚕……”
肖若回過神,看向一旁的彭勇。
彭勇齜牙咧嘴地吼道:“看什麼看!窩窩頭拿來!”
“哦。”肖若拿出早上吃剩下的窩窩頭給他,不能真的惹急了他,畢竟還有用。
彭勇接過,扒開塑料袋,皺眉:“怎麼隻有半個?”
肖若心不在焉:“有吃就不錯了。”
“哼。”彭勇似乎被說服了,拳頭大的窩窩頭被他幾口就吞掉了,末了還舔了舔手指上沾著的碎末,意猶未盡。
肖若瞥見,略詫異:“你洗手沒?”
彭勇動作一頓,臉色難看:“要你管!”
行,您隨意舔。
彭勇見她拔了根草放嘴裏咬,不由好奇了也找了根放嘴裏,嚼了幾口後“呸”地一聲吐出來。
又苦又澀,丫屬兔子的麼?
肖若視線落他身上,順手掐了根帶花的炸醬草給他。
彭勇驚疑地接過,放嘴裏。
酸,但不難吃。
吃完繼續找。
見他吃的起勁兒,肖若知道他是餓得狠了,問:“沈驀是什麼時候來我們孤兒院的,你還記得嗎?”
“不是去年來的麼?”彭勇翻拍了個白眼,換了個姿勢吃草,“你離他遠點,那種人腦子不正常,邪性,不好惹。”
肖若收回手,把嘴裏的草莖咽下,說:“窩窩頭可以給你,但你必須回答我幾個問題。”
彭勇惡狠狠地盯著她手中的窩窩頭,咽了咽口水。
如果不是院長辦公室剛好能看到操場,他現在就上去奪食了。
肖若明顯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把窩窩頭又放回了口袋裏,再看著他,等他做選擇。
此時臨近正午,他早餐沒吃,加上一上午的勞作,彭勇已經餓的有氣無力。
士氣被她殺了兩回,已經衰了。他往樹蔭下一坐,喘著粗氣,語氣仍是很凶:“你問什麼?”
肖若直奔主題:“你知道那個很有錢經常來我們孤兒院的宋先生嗎?”
聞言,彭勇一頓,掃了她一眼:“整個孤兒院跟宋先生關係最近的不就是你麼?”
這話電光火石間,肖若喉頭一緊:“你說什麼?”
“你的病,不就是宋先生花錢治的麼?”彭勇白了她一眼,沒了脾氣,“現在病穩定了,不認人了?”
等等,信息量有點大,她得緩緩。
肖若陡然聯想到原主死前握在手心那皺巴巴的紙團,猛地想到了什麼,不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