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冉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看來老夫人是真的承認她的存在了。
“清冉謝過老夫人!”
老夫人點點頭,繼續道:“前幾日下人送過來幾匹布料,我嫌顏色太豔了就一直收著,這馬上也要入秋了,你也該添些新衣裳了,自己跟慧娘去挑幾匹,不用跟我報備了。”
惠姑牽著舒清冉的手去了老夫人的隔間,屋裏很幹淨,一看就是經常打掃的。
舒清冉挑了兩匹布,一匹是紫色印海棠花的,另一匹是湖藍色印著牡丹的。
母親喜歡紫色,也尤愛海棠,將這匹布給母親最合適不過了,至於自己的,舒清冉沒什麼特別喜歡的,就隨便挑了一匹。
但她記得,舒清漪尤愛藍色,且尤愛牡丹。
惠姑撐著傘送舒清冉回去,路上的時候遇到了舒清冉。
舒清冉微微勾起嘴角,遇到了最好,不然她還不知道該如何讓舒清冉知道呢。
“這天都快黑了,五姐在府裏逛什麼呢?”舒清冉問道。
舒清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旁邊站著的是老夫人身邊的慧娘,說一句話連相爺也要給幾分麵子,舒清漪也不傻,不會在這個時候給舒清冉擺臉色。
“姐姐覺得屋子裏悶得慌,所以到院子裏逛一逛,聽聞六妹妹今日總去老夫人那裏抄寫佛經,如此虔誠,五姐當與妹妹多學學才是。隻是怕老夫人嫌人多,就一直沒敢過去。”
“五小姐有這份心思,老夫人定然會高興的。”惠姑道。
舒清冉一連抄了幾天的佛經。
老夫人大多時候都在焚香禮佛,舒清冉知道自己不宜喧鬧,便一直安安靜靜地抄著自己的佛經。
但是老夫人並不是不關注她,派了惠姑姑在她身邊跟著,幫她磨墨。
“小姐的模樣雖是繼承了夫人,但這字可真是差了一大截兒。”惠姑笑著調侃道。
舒清冉看著自己的字,她的字隨自己的母親,端莊秀氣,就是這筆下少了幾分力氣,寫不出母親那份飄飄然遺世獨立的味道。
寫字能靜心,這是母親常教育她的,即便到了下床走兩步都犯暈的時候,母親也會蘸上筆墨寫上兩筆。
前世的她並沒有在意這些筆下功夫,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疏忽了。
“母親為了練好能十年如一日的描摹字帖,我如何能比得?”舒清冉笑著說。
“那可不一定,六小姐小小年紀字已經寫成這樣,若是願意再練個幾年,必定能超過夫人。”
舒清冉從未想過自己筆下功夫能夠超過自己的母親,不過她覺得自己這字也的確該好好練練,免得日後出去了惹人笑話。
臨近傍晚,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偶爾有幾滴細碎的雨點落下。瞧著外邊這樣的天氣,惠姑覺得舒清冉不便在這裏久留,免得待會兒下起了大雨,再回去的時候免不了淋濕了身子。
舒清冉也不推脫,將今日抄寫的佛經遞給了老夫人過目,便準備回去了。
然而老夫人一改往常墨而不語的狀態,接過佛經以後翻看了兩眼便放下,打量了舒清冉半晌,摘下了手腕上血色的鐲子戴在了舒清冉的手上,道:“這是我以前遊曆江南的時候,一位德高望重地道士送我的,說是能驅其弊害,孕養福澤。你既然夢魘纏身,這個就送給你,希望能幫到你。”
舒清冉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看來老夫人是真的承認她的存在了。
“清冉謝過老夫人!”
老夫人點點頭,繼續道:“前幾日下人送過來幾匹布料,我嫌顏色太豔了就一直收著,這馬上也要入秋了,你也該添些新衣裳了,自己跟慧娘去挑幾匹,不用跟我報備了。”
惠姑牽著舒清冉的手去了老夫人的隔間,屋裏很幹淨,一看就是經常打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