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1 / 2)

習若雲心內“咯噔”一聲,她的這點打算根本就還沒來得及去試探,同誰也都沒講過,卻被這個男人全猜中了。

“我……是不會嫁給三公子的。”

“哦?可是他今兒在席上,眼睛可沒少黏在你身上呢。”

楚淩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微眯著眼睛如同在打量已經無處可逃的獵物,“我會幫你把這個麻煩解決掉,所以……你不先給我點甜頭嗎?”

說罷,他俯身下來,吻上了習若雲的唇角。

冰冷而線條淩厲的薄唇意外的柔軟,吮吸過習若雲顫抖的唇,將方才灑出來的,在芬芳馥鬱的口脂上凝結成水珠的楓露茶卷入了口中。

與其說是一個淺嚐輒止的吻,更像是一隻按耐不住欲望的野獸,要嚐嚐食物的味道。

隻是輕輕觸碰了一下便分開,可也足夠讓人心驚肉跳。

兩輩子都沒有過的經曆讓習若雲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上。她感覺有些喘不上氣,胸口憋悶的厲害。

習若雲這時已經顧不得觸怒麵前的瘋子會造成什麼後果,拚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了楚淩越,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她踉蹌著後退了幾步,隻覺呼吸越發困難,恍惚間看到了楚淩越麵上的錯愕與驚慌。

隨後,習若雲便感覺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

“小姐您醒了?感覺好些了麼?要不要奴婢去請大夫?”

習若雲再清醒過來時,就見杏兒坐在一旁,滿臉的擔憂,眼中全是血絲,麵容憔悴,顯然是一夜未睡。

她自己身上則已經換成了寢衣,蓋著薄毯。

窗外晨光熹微,看來她暈的時間剛剛好,直接連帶著睡了一整晚。

“我沒大礙,昨夜辛苦你了。”

身體是沒大礙的,就是生氣,很生氣!

她長這麼大!受的委屈……是挺多的,但被人給輕薄了,兩輩子加起來還是頭一遭,對方還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

這麼一想,更難過了。

杏兒見自家小姐不說話,小心翼翼地道:“昨夜我聽到屋裏有動靜,就衝了進來,然後看到二爺扶著您,還說要去叫大夫來,被奴婢給攔住了。”

她瞥了一眼習若雲的臉色,試探著道:“他到底是同您說了什麼,才激的您又犯病了……”

習若雲擺了擺手,“真的沒事,不用擔心。”

習若雲這病,和喘鳴之症類似,卻不完全相同。別管是大喜大悲,隻要情緒過分激動,就容易犯。

犯起病之前半點征兆都看不出,之後便要將養好些天才能恢複過來,若是病著的時候生了氣犯了愁,就特別不易好。

習若雲開解了自己半天,隻道不能和個瘋子一般見識,自己若是看不開,氣的病死了,傷心的還不是一直相依為命的杏兒。

許是良心發現,楚二這段時間沒再露過麵。習若雲養了兩三日便大好了。

對外卻仍舊說是病著,以此做借口回絕別人的邀約。

楚淩越同姚馨月的親事得到了侯爺的首肯,正式定了下來;三小姐楚蓮蕊那邊,則是大夫人一人就做了主,已經過了禮。

習若雲心內“咯噔”一聲,她的這點打算根本就還沒來得及去試探,同誰也都沒講過,卻被這個男人全猜中了。

“我……是不會嫁給三公子的。”

“哦?可是他今兒在席上,眼睛可沒少黏在你身上呢。”

楚淩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微眯著眼睛如同在打量已經無處可逃的獵物,“我會幫你把這個麻煩解決掉,所以……你不先給我點甜頭嗎?”

說罷,他俯身下來,吻上了習若雲的唇角。

冰冷而線條淩厲的薄唇意外的柔軟,吮吸過習若雲顫抖的唇,將方才灑出來的,在芬芳馥鬱的口脂上凝結成水珠的楓露茶卷入了口中。

與其說是一個淺嚐輒止的吻,更像是一隻按耐不住欲望的野獸,要嚐嚐食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