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了。”
尤旋說完,樊氏正高興,結果春梅補了一句:“就遠遠看見了個背影,蘇公子沒瞧見咱家姑娘。”
樊氏:“……”
看母親有些不樂意的樣子,尤旋似笑非笑:“我就知道,母親這是又想給我說親了。可這種事哪能著急呢,何況,人家是個舉人,日後入了仕什麼樣的找不到,怎麼會瞧上我這樣的。”
“你這樣的怎麼了,我瞧著,我們阿貞最好,誰也比不上。”樊氏握著尤旋的手,心裏還因為剛剛沒讓那位蘇韶公子見一麵自己女兒感到惋惜。
她女兒這模樣,那個蘇公子見了,肯定會瞧得上的。
“行行行,母親說的是。下次你若再找到個好的,我一定跑快點過來好不好?”
樊氏略微坐直了身子,精神好了不少:“倒也不用再遇上什麼好的,那位蘇公子就不錯。方才我跟他聊了一會兒,聽他說自己一個人住在城外的蓮雲山上,在這寄州也沒什麼親人。他如今也算幫了母親一把,你去到他家中坐坐,替我謝謝他的恩。”
尤旋:“……”
“怎麼不說話了?”
“母親,一個舉人,怎麼會自己住在山上呢?肯定是騙你的……”尤旋一愣,“等會兒,母親說那人叫什麼?”
“叫蘇韶啊。”
“蘇韶,蘇韶……”尤旋默念了一會兒,“是那個韶光易逝的韶嗎?”
樊氏想了想:“這我沒問。”
“他是寄州人,又一個人住在山上,還是個舉人,明年就去科舉。那應該就是他了。”尤旋心裏碎碎念著。
樊氏聽得糊塗:“你認識那人?”
尤旋回神,趕緊搖頭:“我哪兒認識啊。”
怕惹樊氏懷疑,又補充一句:“人家是舉人,寄州城裏的舉人就那麼幾個,女兒聽過這名字也不奇怪吧。”
樊氏半信半疑。
尤旋沉默著沒說話。
她記得夢裏看到的那本書上寫過,柳從依的哥哥柳從勳剛入仕的時候就是叫蘇韶,後來前吏部尚書翻案後,他才恢複柳從勳的身份。
裏麵對真正的蘇韶的介紹不多,隻隱約提過是寄州人,父母早亡,住在寄州城外的山上。這個人命薄,中了舉人後突然癲狂,失足滾下山去,沒了性命。柳從勳這才有機會頂了他的名諱,入京趕考。
因為原來的蘇韶舉目無親,又不喜交際,所以認識他的人不多。柳從勳又有鎮國公穆庭蔚相助,是以他頂替蘇韶之名入仕,並無人察覺。
其實這柳從勳也是個有才華的,直接金榜奪魁,中了狀元,也是盛名一時。
如果尤旋記得沒錯,就是明年的春闈考試。
提及柳從勳,她不免又想到了柳從依來。
她把柳從依的奴籍文書給了秦延生,柳從依直接便是秦延生的了,那書中的劇情是不是就會隨著改變?不過柳從依是書中的女主,秦延生是男主,不管怎麼變,那倆人應該還是要在一起的吧。
尤旋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既然她都回寄州了,那些人和事,她自然不去摻和,更沒必要去招惹柳從依的哥哥。
“瞧見了。”
尤旋說完,樊氏正高興,結果春梅補了一句:“就遠遠看見了個背影,蘇公子沒瞧見咱家姑娘。”
樊氏:“……”
看母親有些不樂意的樣子,尤旋似笑非笑:“我就知道,母親這是又想給我說親了。可這種事哪能著急呢,何況,人家是個舉人,日後入了仕什麼樣的找不到,怎麼會瞧上我這樣的。”
“你這樣的怎麼了,我瞧著,我們阿貞最好,誰也比不上。”樊氏握著尤旋的手,心裏還因為剛剛沒讓那位蘇韶公子見一麵自己女兒感到惋惜。
她女兒這模樣,那個蘇公子見了,肯定會瞧得上的。
“行行行,母親說的是。下次你若再找到個好的,我一定跑快點過來好不好?”
樊氏略微坐直了身子,精神好了不少:“倒也不用再遇上什麼好的,那位蘇公子就不錯。方才我跟他聊了一會兒,聽他說自己一個人住在城外的蓮雲山上,在這寄州也沒什麼親人。他如今也算幫了母親一把,你去到他家中坐坐,替我謝謝他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