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縣令麵露急色,他欲要開口求情,卻聽見白芨陰惻惻的聲音傳入耳中:“錢縣令,你故意灌醉本欽差的事情,本欽差還沒和你算賬呢!”
錢縣令渾身一僵,心咚咚亂跳起來,隻覺得一瞬間如墜冰窖,手腳冰冷。
白芨冷哼了一聲,甩袖而去。
眼看著王二狗被押回府衙,錢縣令六神無主地看向鄭師爺:“師爺啊,這可怎麼辦?”
向來主意極多的鄭師爺也是驚慌得語無倫次:“大人,您先別急啊大人。我們,我們先跟進去看看。”
四周看熱鬧的百姓也漸漸向府衙的方向聚攏過去。
等人散得差不多時,義莊的火已經撲滅了,裏麵的物件幾乎全成了灰燼,外麵的輪廓都被燒得隻剩下一座空架子。
薑嫵的目光越過廢墟,語氣沉重道:“這火來得奇怪,正常的失火,斷然不可能燒得這麼快的。可縱火的人為什麼要燒毀裏麵的屍體?”
沈衍沉如深淵的眸中不見波瀾,但聲音卻帶著冷意:“大概是因為那些屍體裏,藏有凶手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
薑嫵:“那……”
“裏麵的屍體估計都已經化為灰燼了。”沈衍道,“我們先回府衙,等人不多的時候,再回來查探。”
薑嫵點點頭,遂與他一同回到了府衙。
***
啪!
驚堂木重重敲落,震醒了公堂上的一幹人等。
“王二……王苟,你還不快點如實招來,為何要在義莊縱火,燒毀屍身?”白芨眯眼打量著被五花大綁的王二狗,厲聲道,“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殺害韋依依以及那多起命案的真正凶手?”
這話一出,在場的百姓都嘩然了。
“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王二狗嚇得魂飛魄散,連連喊冤,“草民真不知道這義莊為何會失火,小人也沒有縱火,更不是什麼命案的凶手……”
白芨打斷他道:“附近的百姓都親眼目睹是你放的火,你還想抵賴?”
說著,他看向薑嫵和沈衍:“薑……咳,那個,本欽差先前命你們調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薑嫵會意,站了出來,刻意壓低自己的嗓音,道:“回大人,屬下到韋府進行了搜查,取回了幾樣證物。並且,屬下還發現了證物與那名叫錦繡的丫鬟的證詞有矛盾之處。”
“哦?那就傳丫鬟錦繡!”
***
韋員外府。
錦繡剛從韋員外的房間出來,便有幾個丫鬟圍了上前,小聲地問:“錦繡姐姐,老爺的情況如何了?”
錦繡道:“老爺剛剛服了藥,又睡下了。”
“老爺已經臥床好幾天了,這可怎麼辦?”
“哎,小姐去得突然,老爺怕是受不住打擊……”
其中一名丫鬟突然壓低了聲音,問:“錦繡姐姐,你說,老爺平時待你如親女,你說等小姐百日之後,會不會收你為義女?”
其餘丫鬟笑嘻嘻地接話:“對呀,錦繡姐姐,若是你以後得了好處,別忘了我們姐妹們啊。”
錢縣令麵露急色,他欲要開口求情,卻聽見白芨陰惻惻的聲音傳入耳中:“錢縣令,你故意灌醉本欽差的事情,本欽差還沒和你算賬呢!”
錢縣令渾身一僵,心咚咚亂跳起來,隻覺得一瞬間如墜冰窖,手腳冰冷。
白芨冷哼了一聲,甩袖而去。
眼看著王二狗被押回府衙,錢縣令六神無主地看向鄭師爺:“師爺啊,這可怎麼辦?”
向來主意極多的鄭師爺也是驚慌得語無倫次:“大人,您先別急啊大人。我們,我們先跟進去看看。”
四周看熱鬧的百姓也漸漸向府衙的方向聚攏過去。
等人散得差不多時,義莊的火已經撲滅了,裏麵的物件幾乎全成了灰燼,外麵的輪廓都被燒得隻剩下一座空架子。
薑嫵的目光越過廢墟,語氣沉重道:“這火來得奇怪,正常的失火,斷然不可能燒得這麼快的。可縱火的人為什麼要燒毀裏麵的屍體?”
沈衍沉如深淵的眸中不見波瀾,但聲音卻帶著冷意:“大概是因為那些屍體裏,藏有凶手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