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百姓恍然大悟。
“由此可見,韋依依是左利手。”薑嫵語調微揚,“人在情急之下,都會使用慣用的手抓拿東西。”
她看向錦繡,雙眸黑如點漆:“假設韋依依真的用簪子刺傷苦燈大師,苦燈大師的傷口也應該出現在左邊的手臂和身體上,為何傷口會是在右邊?錦繡姑娘,你可以為我們解釋一番嗎?”
“可、可我就是看見小姐用右手拿簪子刺向苦燈大師啊。”錦繡低著頭,不敢與她對視,呐呐道,“也、也許是……”
白芨替她將話補充完整:“也許是有人冒充韋依依?”
薑嫵道:“沒錯,屬下也是這麼猜測的。”但她接著又道,“但為了證實屬下的猜想,在這之前,我還要向錦繡姑娘確認另外一件事。”
錦繡緊抿著唇,神色愈發焦慮:“什、什麼?”
薑嫵問:“錦繡姑娘,你先前說,韋小姐遇害之前,並未離開過案發現場?”
錦繡說道:“是、是的。”雖這麼回答,但她的語氣聽起來卻不怎麼堅定了。
“在韋府的時候,我曾向你詢問,案發前一天,她外出過。那她去的是什麼地方?”
錦繡嘴唇翕,含糊其辭:“官爺,這、這和案件無關吧?”
薑嫵唇角輕扯,道:“不,我認為很有關係。還請你如實回答。”
錦繡抿了抿唇,方才不情不願地開口:“小姐隻、隻是去天香樓吃了些點心,便、便回來了。”
“那她可有去過月老廟?”
薑嫵出其不意地拋出了下一個問題,讓錦繡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顫抖著道:“官爺不要開玩笑了,月老廟不是關閉好一段日子了,小姐又怎麼可能會……”
薑嫵緩緩笑了起來,眼中卻隻有冷然,並無半點笑意:“那就奇怪了,既然韋依依未曾去過月老廟,那為什麼會在月老廟附近的桃林中,發現了韋依依頭飾上的珍珠?”
錦繡霍然抬頭,瞪圓了眼。
“就是這根發簪,這上麵正好缺了一顆珍珠。”薑嫵打開妝匣,又瞥向錦繡,“錦繡姑娘說過,在事發之前,韋依依並未佩戴過妝匣裏的首飾,這上麵缺的珍珠,卻在月老廟附近找到。錦繡姑娘,難道這不奇怪嗎?”
錦繡臉上最後的一絲血色也褪去了:“這……奴婢……”
薑嫵直視著她:“錦繡姑娘,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相信你也心中有數了吧?”
錦繡哆嗦著嘴唇,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白術走上前,淡淡地道:“既然你說不出口,不如讓我來替你說了吧。這些金銀,恐怕是殺害韋小姐的真凶給你的‘封口費’吧?你夥同王二……王苟殺害韋小姐,之後再嫁禍給苦燈大師,我說得對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錦繡眼眶一紅,忽然呼喊了起來,“奴婢冤枉啊!縣令大人,奴婢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的,並無半點虛言,求大人明察!”
王二狗如夢初醒般,也著急地跟著叫喊起來:“對啊叔……大人,草民沒有殺害韋小姐,你不要聽這人胡說八道!”
圍觀的百姓恍然大悟。
“由此可見,韋依依是左利手。”薑嫵語調微揚,“人在情急之下,都會使用慣用的手抓拿東西。”
她看向錦繡,雙眸黑如點漆:“假設韋依依真的用簪子刺傷苦燈大師,苦燈大師的傷口也應該出現在左邊的手臂和身體上,為何傷口會是在右邊?錦繡姑娘,你可以為我們解釋一番嗎?”
“可、可我就是看見小姐用右手拿簪子刺向苦燈大師啊。”錦繡低著頭,不敢與她對視,呐呐道,“也、也許是……”
白芨替她將話補充完整:“也許是有人冒充韋依依?”
薑嫵道:“沒錯,屬下也是這麼猜測的。”但她接著又道,“但為了證實屬下的猜想,在這之前,我還要向錦繡姑娘確認另外一件事。”
錦繡緊抿著唇,神色愈發焦慮:“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