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芨被打斷,心中不悅,正要開口駁斥他。
薑嫵突然出聲道:“好,既然錢大人說這些財物與命案無關,那就暫且將這事放到一旁。”
錢縣令雙目一瞪:“大膽,我與江大人說話,誰準你插話了!”
薑嫵不理會他,隻對白芨道:“大人,請容許屬下詢問這丫鬟幾個問題。”
白芨如釋重負般連連點頭:“你問你問。”
錢縣令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臉漲得通紅,隻得悻悻地坐了回去。
薑嫵抬眸,看向錦繡,問道:“錦繡姑娘,你當初指認是苦燈大師殺害了韋依依,這件事情,你可確認?”
錦繡抬眼望了薑嫵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去:“是,奴婢確認,奴婢、奴婢是親眼看見苦燈大師將小姐殺害……”
薑嫵一臉疑惑地道:“親眼看見?可你之前的供詞卻說,你進屋後,發現韋依依倒在了血泊中,又如何親眼看見凶手將韋依依殺害?”
錦繡趕緊改口道:“不不,奴婢一時緊張說錯了。是奴婢進去的時候,發現苦燈大師失手將小姐殺死了。”
“失手殺人?這似乎也與你當初說的供詞不符,你先前說的是,苦燈大師故意用發簪殺了韋府小姐。”薑嫵不緊不慢地道,“不過是短短的兩句話,你便犯了兩個錯誤,莫非……你之前說了謊?”
錦繡變了臉色:“不,不是的!奴婢沒有說謊,奴婢隻是緊張,才犯了口誤。苦燈大師是故意殺死小姐的。”
薑嫵微微一笑,很善解人意地道:“不必緊張,你再把仔仔細細地事情的經過陳述一遍。”
錦繡仍舊低著頭,“是,那時候,奴婢帶著泡好的茶回到屋中,卻發現苦燈大師對小姐圖謀不軌。”她停頓了下,聲音中夾雜的緊張也漸漸平複下來,“他企圖奸汙小姐,小姐反抗,用發簪刺向苦燈大師,並讓奴婢去喊人。奴婢就急急忙忙去了,等到回來的時候,小姐已經躺在了血泊中了……”
薑嫵問:“錦繡姑娘,既然你說,韋依依反抗的時候,用發簪刺傷了苦燈大師,那麼,她是用哪隻手拿簪子的?”
錦繡微微一愣,似是疑惑,但還是如實答道:“是右、右手。”
薑嫵追問:“你肯定嗎?當時韋依依是用右手拿著簪子?然後用簪子刺傷了苦燈大師的?”
“是!”錦繡一咬牙,抬頭直視薑嫵,一字一字地說,“奴婢很肯定,小姐就是用右手拿著簪子刺向苦燈大師的。”
薑嫵接著道:“好,最後一個問題,那案發當日,你確認你家小姐一直都在韋府中嗎?”
錦繡一愣,“是的,小姐當日哪裏都沒去,直到苦燈大師前來拜訪。”
薑嫵隻“哦”了一聲,便收回目光,將視線轉向白芨:“大人,我詢問完畢了。”但隨即話鋒一轉,“但是,我有兩點疑惑。”
白芨道:“接著說。”
薑嫵向沈衍打了一個眼色,沈衍會意,立刻取出了從韋員外府帶回來的美人圖與芍藥圖,向眾人展示。
“你……”
白芨被打斷,心中不悅,正要開口駁斥他。
薑嫵突然出聲道:“好,既然錢大人說這些財物與命案無關,那就暫且將這事放到一旁。”
錢縣令雙目一瞪:“大膽,我與江大人說話,誰準你插話了!”
薑嫵不理會他,隻對白芨道:“大人,請容許屬下詢問這丫鬟幾個問題。”
白芨如釋重負般連連點頭:“你問你問。”
錢縣令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臉漲得通紅,隻得悻悻地坐了回去。
薑嫵抬眸,看向錦繡,問道:“錦繡姑娘,你當初指認是苦燈大師殺害了韋依依,這件事情,你可確認?”
錦繡抬眼望了薑嫵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去:“是,奴婢確認,奴婢、奴婢是親眼看見苦燈大師將小姐殺害……”
薑嫵一臉疑惑地道:“親眼看見?可你之前的供詞卻說,你進屋後,發現韋依依倒在了血泊中,又如何親眼看見凶手將韋依依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