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語速飛快地說著她打聽來的消息:“嗯,奴婢聽聞,那宣平侯是厲害的人物。以前我聽說,曾經有不長眼婢女仗著自己貌美,爬上了他的床,結果被他折斷了手腳扔進了軍營。還有一些想要攀上高門的世家千金,也同樣被……”
薑嫵目露疑惑:“咦?評價一個人厲害,不是應該他為本朝作出的貢獻如何麼?什麼時候以對付女人的手段厲害作為衡量的標準了。”
“這……”聽雪一愣,回味過來,“對啊,這可真奇怪。”
“不要太過相信傳言,若宣平侯真如傳言說的那般,有通天手段,這江山或許早已易主。”薑嫵語氣平緩,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新帝也不會是現在那位了。”
“嘶——姑娘!”聽雪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她緊張地向四處張望,趕緊去把門窗都關緊,又跑了回來,壓低聲音道,“這種話還是別隨便說,萬一讓有心之人聽見就糟了。”
“無妨。”沈衍饒有興味地勾了勾唇,看似心情極好,“阿嫵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裏有我們。”
聽雪瞟他一眼,小聲地嘟囔:“你們有什麼用,萬一真出什麼事了……”
這小白臉兒就隻能當擺設罷了。
這句話,她當然沒說出口,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薑嫵道:“好了,既然與我們無關,那就不必理會了。等明日一早,便啟程離開這裏吧。”
言畢,薑嫵突然想到一事。
昨日她在拱橋遇到的那名無禮之人,自稱“本侯”,氣質亦不同於常人。
……他會不會就是宣平侯楚衡?
***
林知縣府。
身穿著錦袍的男子坐在房中的首座上,修長的手轉動著手中的香茗,冷漠地看著跪在腳邊的林知縣,涼薄的聲音在屋中響起:“林知縣,看在你對本侯忠心耿耿的份上。暫且饒恕你一次,下不為例。”
說話之人,正是宣平侯楚衡。
“是,多謝侯爺寬恕。”林知縣重重地將頭往地上一磕,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濕。
他冷道:“下去吧。”
林知縣如獲大赦,趕緊退了出去。
他離開時,恰好有侍衛前來複命。
“侯爺!”
宣平侯並未抬頭,隻問:“昨日那批刺客是何人派來的?”
侍衛神色猶豫:“這……我們已將能用的酷刑都上了一遍,可那些被活抓的刺客始終不肯吐露一句話。”
宣平侯麵色一沉,將手中的茶杯往旁邊一放,冷冷地道:“昨日有關人等,讓他們各領杖刑二十。”
侍衛臉色一白,忍著心中的顫栗,道:“是。”
“昨日的事……”
宣平侯的思緒飄到了一抹嫣紅上,眼中有濃重的疑色閃過,他突然開口道:“去查一查昨日那個紅衣女子。”
侍衛一愣:“您是懷疑……”
宣平侯不語,隻一個淩厲的眼神掃了過去。
侍衛渾身一僵,立刻低下了頭:“是!”
***
陪薑嫵用完早點,沈衍回到自己的房中,聽白術和白芨將江城的消息一一彙報。
聽雪語速飛快地說著她打聽來的消息:“嗯,奴婢聽聞,那宣平侯是厲害的人物。以前我聽說,曾經有不長眼婢女仗著自己貌美,爬上了他的床,結果被他折斷了手腳扔進了軍營。還有一些想要攀上高門的世家千金,也同樣被……”
薑嫵目露疑惑:“咦?評價一個人厲害,不是應該他為本朝作出的貢獻如何麼?什麼時候以對付女人的手段厲害作為衡量的標準了。”
“這……”聽雪一愣,回味過來,“對啊,這可真奇怪。”
“不要太過相信傳言,若宣平侯真如傳言說的那般,有通天手段,這江山或許早已易主。”薑嫵語氣平緩,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新帝也不會是現在那位了。”
“嘶——姑娘!”聽雪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她緊張地向四處張望,趕緊去把門窗都關緊,又跑了回來,壓低聲音道,“這種話還是別隨便說,萬一讓有心之人聽見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