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組是單獨的一人,薑嫵直接讓他模擬張青青自己一人從繩子爬下的場景。這繩索的確能勉強乘載一人的重量,可是底下根本沒有著地的位置。侍衛隻得縱身一跳,免落到月季叢中,再從月季叢中走出來。任由他怎麼嚐試,也無法避開在泥土上踩出明顯的腳印。
楚衡看得直皺眉:“好了,上來吧。”
這三組的試驗過後,薑嫵指向窗台,道:“大家現在可以看一眼窗台,與跟剛才相比,窗台邊緣有什麼變化?”
眾人順著她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真發現窗台邊緣出現了被繩索磨出的痕跡,雖然很淺,但還是一眼看出。
而窗台下麵的月季花叢更是一片狼藉。
白術湊到沈衍身邊,壓低聲音道:“主上,薑姑娘太厲害了!”
沈衍黑如點漆的眸中映出薑嫵的身影,他薄唇彎起,亦低聲道,“我家阿嫵,自然是最厲害的。”
“相信大家都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薑嫵道,“不過為了防止意外,還需要進行一次試驗。”
她轉過身,對楚衡笑道:“最後,還勞煩侯爺讓你輕功最好的侍衛,帶著繩索從月季花叢後用輕功從窗口進入屋中。”
楚衡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但最終開始沉聲開口:“衛一。”
“是。”
侍衛領命,立刻帶著繩索出去了。
不一會兒,他出現在月季花叢外。可是這周圍無落腳點,他嚐試了好幾遍,都無法飛進屋內。於是,他又嚐試將繩索往上拋,好幾次繩索的一端似乎都要夠到閣樓三層的窗戶邊緣,但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直到這時,白芨終於知曉了薑嫵的意圖,不禁恍然大悟道:“這繩索往上拋起時,連窗台的邊緣都夠不著,又怎麼能在窗台上綁上一個死結了,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薑嫵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接過了話題:“沒錯,這繩索根本也不是從外麵綁上窗戶的,而是裏麵的人從外麵綁好後吊下來的。但是,這下麵的月季花叢完好無整,因此張青青根本就沒有通過繩索從窗口離開房間。”
楚衡看薑嫵的眼神似有了變化。
恰好這時,林知縣帶著仵作到來了。
林知縣看到心愛的月季花叢被人踩的淩亂不堪,心中心疼極了,但苦不堪言。
他規矩地朝楚衡行了一禮:“參加侯爺,下官把仵作帶來了。”
楚衡瞥他一眼,冷聲吩咐:“仵作,你過去看看地上的血跡,是否打鬥時飛濺到地上的。”
“是。”仵作一躬身,快步走了上前。
“侯爺,這裏的血跡有古怪。”他看查了地上的血跡後,起身向楚衡回稟,“小人認為,這並非打鬥時濺落的,而是有人刻意倒上去的。”
這個結論,如同重磅□□,再次在圍觀的人中炸了開來。
黃玉珍瞪大了眼,隻覺得兩頰火辣辣的痛:“這、這怎麼可能……”
聽雪卻是吐氣揚眉,立刻向周圍的人炫耀:“看,我家姑娘說得沒錯吧。”
第三組是單獨的一人,薑嫵直接讓他模擬張青青自己一人從繩子爬下的場景。這繩索的確能勉強乘載一人的重量,可是底下根本沒有著地的位置。侍衛隻得縱身一跳,免落到月季叢中,再從月季叢中走出來。任由他怎麼嚐試,也無法避開在泥土上踩出明顯的腳印。
楚衡看得直皺眉:“好了,上來吧。”
這三組的試驗過後,薑嫵指向窗台,道:“大家現在可以看一眼窗台,與跟剛才相比,窗台邊緣有什麼變化?”
眾人順著她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真發現窗台邊緣出現了被繩索磨出的痕跡,雖然很淺,但還是一眼看出。
而窗台下麵的月季花叢更是一片狼藉。
白術湊到沈衍身邊,壓低聲音道:“主上,薑姑娘太厲害了!”
沈衍黑如點漆的眸中映出薑嫵的身影,他薄唇彎起,亦低聲道,“我家阿嫵,自然是最厲害的。”
“相信大家都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薑嫵道,“不過為了防止意外,還需要進行一次試驗。”
她轉過身,對楚衡笑道:“最後,還勞煩侯爺讓你輕功最好的侍衛,帶著繩索從月季花叢後用輕功從窗口進入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