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衣鋪售賣的披風。”
這不是她上回,在成衣鋪看中的,打算買下送給沈衍的披風嗎?
薑嫵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這是什麼人送來的?”
聽雪有些驚訝地道:“哎?那人不是說,這是姑娘在成衣鋪預訂的衣服,已經付了錢的,所以奴婢才將披風拿回來,難道不是嗎?”
什麼?
薑嫵陡然僵住。
***
薑國公府外,一名青衣少女靜立在對麵的街道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厚重的圍牆,看見府內的景象。
身旁有一位小廝模樣的男子正向她彙報道:“公主,派到薑國公府中的人沒有回來。”
“又失敗了啊。”司伊人看著眼前那道築起的高牆,微微眯眼,臉上並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看來她比我想象中的更要謹慎。”
她轉過頭,瞥了男子一眼:“東西送過去了嗎?”
男子忙道:“已經送到府上了。”
司伊人微微勾唇,眼中爬上了詭異的色彩:“如此甚好。”
***
上京的若盧獄裏,晦暗陰冷,一股腐臭潮濕的氣息在昏暗的牢房裏彌漫。
此處是專門用於關押特殊的重犯的牢獄。
“陛下,請。”
在牢頭的帶領下,沈衍穿過一道道重重的關卡,最終來到了守衛最為森嚴的區域。
這裏麵有兩間牢房,其中一間裏關著一個蓬頭汙發的男子,因為頭發的遮蓋看不清他的樣貌,他的囚服上布滿斑駁的血痕,聽到從外麵傳來的動靜,他立刻撲到了牢門前,抓著柵欄猛搖,嘴裏不住地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似乎是個無法發出聲音的啞巴。
沈衍一行剛好從這間牢房前經過,白術立刻警惕地上前一步,擋在他與牢中男子之間:“主上,您當心。”
沈衍卻是麵不改色地朝另一間牢房走去,跳躍的燭火映著他的臉忽明忽滅。
這間牢房裏,則關著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
聽到牢房外的聲音,老者有些驚懼地道:“是你!”
“別來無恙啊,梁太尉。”沈衍抬步上前,輕描淡寫地道,“哦,不,應該是前太尉。成為階下囚的滋味如何?”
這名老者,便是曾經盛極一時的梁家掌權者梁嶺。
梁嶺聽得目眥盡裂,撲上前抓住柵欄,怒道:“沈衍,你來這裏隻是為了羞辱老夫嗎?”
啪!
牢頭狠勁的鞭落到柵欄上:“大膽,竟對陛下無禮!”
梁嶺痛得重重跌了回去,但仍然用仇恨的目光直盯著沈衍。
沈衍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他狼狽的模樣,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你那個親愛的外孫不是讓人散布朕是暴君的傳言嗎?朕不過是坐實這個事實。”
梁嶺聞言,頓時心裏一慌:“太子?對了,太子呢,你對太子怎麼了?”
“你說空王?”沈衍挑了挑眉,“沒了你這位外祖父,他就是個空架子,什麼都沒有,朕能對他做什麼?”
他停頓了下,眸光冰冷:“念在舊情,朕讓他待在自己的王府裏,好吃好住的,一點也沒虧待他。”
——“成衣鋪售賣的披風。”
這不是她上回,在成衣鋪看中的,打算買下送給沈衍的披風嗎?
薑嫵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這是什麼人送來的?”
聽雪有些驚訝地道:“哎?那人不是說,這是姑娘在成衣鋪預訂的衣服,已經付了錢的,所以奴婢才將披風拿回來,難道不是嗎?”
什麼?
薑嫵陡然僵住。
***
薑國公府外,一名青衣少女靜立在對麵的街道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厚重的圍牆,看見府內的景象。
身旁有一位小廝模樣的男子正向她彙報道:“公主,派到薑國公府中的人沒有回來。”
“又失敗了啊。”司伊人看著眼前那道築起的高牆,微微眯眼,臉上並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看來她比我想象中的更要謹慎。”
她轉過頭,瞥了男子一眼:“東西送過去了嗎?”
男子忙道:“已經送到府上了。”
司伊人微微勾唇,眼中爬上了詭異的色彩:“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