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郡主。”珍珠應了一聲,走了上前,道,“奴婢那時候剛好也從湖心亭經過,看見薑三小姐和朱小姐正在湖新亭中,可不知道怎麼的,奴婢看見薑三小姐往她背後推了一把,朱小姐就掉入湖裏去了。”
“奴婢當時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當即便去喊人過來。可等朱小姐被救上來的時候,已經沒氣了……”
何若愚聽罷,臉上有些失望:“我還以為是什麼疑難奇案,原來不過是普通的案子。”
“既然事發經過,人證物證皆在,這案子可以了結了。”她指向薑湄,語氣篤定地道,“因此,她就是殺害了朱巧容的凶手,可以將她帶走了。”
薑湄一慌:“什麼,我、我真不是——”
她又看向薑嫵,神色焦急:“大姐姐,你明明說過,報官之後就能還我清白的……”
朝陽郡主得意地打斷道:“本郡主早便說了,她就是害死巧容的凶手,你們還不信。這下,薑嫵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薑嫵微微皺眉,道:“等等,薑湄和丫鬟珍珠的證詞中明顯有矛盾之處,光這一點,就不能草率地下結論。何姑娘,此案尚未經過詳細審理,就朱巧容的屍身都未曾經過仵作檢驗,單憑三言兩語,你為何如此簡單便作出了結論?”
她有些懷疑,這何若愚的“女神探”之名,是否隻是虛名。
何若愚道:“我的斷定,當然不會出錯。我剛剛向她詢問在湖邊散步時可還有其他人時,她目光閃躲,語氣支吾,這分明是說謊的跡象。而且,她是疑凶,所說的證詞自然不可取信。”
朝陽郡主在一旁幫腔:“薑嫵,你夠了呀,剛剛說報官的是你,現在官府已經下了定論,你卻又跳出來反對。”她冷哼一聲,“你把我們公主府當成什麼地方?”
薑嫵隻直視著何若愚,問:“那請問,這位何若愚小姐,你可能代表官府?”
一針見血。
何若愚僵了一僵,那目空一切的態度終於開始瓦解:“我……這位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敢問你對此事有何見解?”
她的聲音侵染上幾分怒氣。
自從她協助父親何鯉破了幾宗懸案後,從未有人質疑過她的身份。
便是在大理寺,裏麵的人也得恭敬地叫她一聲“何小姐。”
薑嫵的這問話,無疑挑起了她的怒火。
“剛剛何小姐說,你並非官差。既然不是官差,又有什麼斷案的資格?”薑嫵依然直視著她,“請問何姑娘是以什麼立場說出剛剛的話呢?”
“我……”
薑嫵的話句句犀利,讓何若愚一時啞然。
語塞了半晌,她才擠出一句:“我沒資格斷案,難道你就有了嗎?”
“若論身份,在場的人哪個身份不比何小姐高?既然何姑娘可以參與案件,為何我們為何不能?”薑嫵說到此處,不忘捧了朝陽郡主一把,“即使是朝陽郡主,也有這個資格。”
“是,郡主。”珍珠應了一聲,走了上前,道,“奴婢那時候剛好也從湖心亭經過,看見薑三小姐和朱小姐正在湖新亭中,可不知道怎麼的,奴婢看見薑三小姐往她背後推了一把,朱小姐就掉入湖裏去了。”
“奴婢當時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當即便去喊人過來。可等朱小姐被救上來的時候,已經沒氣了……”
何若愚聽罷,臉上有些失望:“我還以為是什麼疑難奇案,原來不過是普通的案子。”
“既然事發經過,人證物證皆在,這案子可以了結了。”她指向薑湄,語氣篤定地道,“因此,她就是殺害了朱巧容的凶手,可以將她帶走了。”
薑湄一慌:“什麼,我、我真不是——”
她又看向薑嫵,神色焦急:“大姐姐,你明明說過,報官之後就能還我清白的……”
朝陽郡主得意地打斷道:“本郡主早便說了,她就是害死巧容的凶手,你們還不信。這下,薑嫵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薑嫵微微皺眉,道:“等等,薑湄和丫鬟珍珠的證詞中明顯有矛盾之處,光這一點,就不能草率地下結論。何姑娘,此案尚未經過詳細審理,就朱巧容的屍身都未曾經過仵作檢驗,單憑三言兩語,你為何如此簡單便作出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