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凶手不是已經找到了嗎?為何又會與朝陽郡主扯上關係?莫非……
斂起眼中的疑慮之色,王遠之轉過身,向大長公主請示:“公主,既然事情涉及了另外的案件,那麼,下官需要將兩位郡主帶回到大理寺詳細審問。您看……”
“我雖貴為大盛的公主,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若瑤林若真做錯了事,我斷不會包庇她。”大長公主歎了一口氣,麵露疲倦地閉了閉眼,“王大人,該如何做,便如何做吧。我乏了,回去吧。”
這一瞬間,她仿佛蒼老了好十幾歲。她再沒有看朝陽郡主和清和郡主一眼,轉過了身。
旁邊的丫鬟連忙上前,攙扶著她離開了。
王遠之一揮手,下令道:“來人,將凶徒和兩位郡主帶回去。”
朝陽郡主呆滯的眼神終於緩緩找回神智,可轉瞬之後徹底變成了瘋狂。
她極力掙紮起來,抓起旁邊的東西扔向周圍的官差:“不!不要!我不要跟你們走!我沒有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蘇大公子,救我!”
但誰也沒理會過她,她很快被官差卸去了所有的武器,被壓著出了明雁樓。
聽著朝陽郡主大叫大嚷的聲音,清和郡主艱難維持的冷靜摸樣終於崩潰了,挺直的腰板瞬間塌下,像被無形的泰山壓垮了一樣,眼淚從發紅的眼眶裏缺堤而出。
她一言不發地轉過身,跟上了押走朝陽郡主的官差的腳步。
長公主府的一場好戲,也就此落下了帷幕。
在場人無不心情複雜。
與葉獻陽交好的一名公子朝他走去,眼中滿是痛惜:“葉兄,你這樣值得嗎?你曾經說過,要一生從善,為何……”
葉獻陽自嘲一笑:“是愚蠢的善良害了我的妹妹,那時候,我便發誓再也不要與善為伍。”
“善良從來都不是錯,錯的隻是人心叵測,難以分辨。”蘇翎看著他道,“以惡治惡,逝去的人也不會再回來,而你賠上的,則是你的一輩子,這真的值得嗎?”
葉獻陽道:“我認為值得,那便夠了。”
說罷,他挺直了脊梁,跟著官差離開了。
王遠之將事情處理完畢,又回過頭,對蘇翎道:“蘇大人。皇城腳下,竟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下官竟不知道,這實在是下官的失職。”
蘇翎淡道:“王大人不必自責,亡羊補牢,未為晚也。隻是,有些蛀蟲也是時候清理了。若不是有人刻意瞞著不報,也不會有今天的這一出。”
王遠之心照不宣:“下官明白。”
蘇翎和王遠之說完話,轉身向薑嫵等人走去。
這時,莫雲儀正在跟薑嫵和蘇姀談論剛才的事情:“你們說,那秦王世……不,新君難道真如傳聞中那般可怕嗎?不然朝陽郡主和清和郡主怎麼都對他避之不及呢?”
“呃,這……”蘇姀眨了眨眼,立刻將目光投向了蘇翎。
蘇翎看向薑嫵,道:“薑姑娘,你別誤會,新君並未傳說中的……”他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才道,“其實,傳聞或許有誤,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可凶手不是已經找到了嗎?為何又會與朝陽郡主扯上關係?莫非……
斂起眼中的疑慮之色,王遠之轉過身,向大長公主請示:“公主,既然事情涉及了另外的案件,那麼,下官需要將兩位郡主帶回到大理寺詳細審問。您看……”
“我雖貴為大盛的公主,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若瑤林若真做錯了事,我斷不會包庇她。”大長公主歎了一口氣,麵露疲倦地閉了閉眼,“王大人,該如何做,便如何做吧。我乏了,回去吧。”
這一瞬間,她仿佛蒼老了好十幾歲。她再沒有看朝陽郡主和清和郡主一眼,轉過了身。
旁邊的丫鬟連忙上前,攙扶著她離開了。
王遠之一揮手,下令道:“來人,將凶徒和兩位郡主帶回去。”
朝陽郡主呆滯的眼神終於緩緩找回神智,可轉瞬之後徹底變成了瘋狂。
她極力掙紮起來,抓起旁邊的東西扔向周圍的官差:“不!不要!我不要跟你們走!我沒有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蘇大公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