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是宣平侯。
楚衡目光烏沉,不冷不熱地開口道:“薑大小姐,真是湊巧。”
“不打擾侯爺的雅興,薑嫵先行一步了。”
薑嫵沒有與他寒暄的意思,隻對他行了一禮後,便與他擦肩而過。
“等等。”楚衡驀地轉過身來,叫住了她,“上回我命人給你送去東西,你為何不收?”
薑嫵回過頭來,道:“無功不受祿,薑嫵聽聞那箱鮫人之淚,是極其貴重的東西。這樣貴重的東西,侯爺還是送給合適的人吧。”
楚衡皺眉道:“並不是無功不受祿,本侯說過,那是給你的賠禮。”
薑嫵道:“既然侯爺已經替小世子道歉了,那麼這件事情就這樣揭過吧。侯爺就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說罷,便要轉身離開。
“薑嫵!”
楚衡心生惱怒,不由得伸手朝薑嫵的手腕抓去,卻被她一個閃避躲開。
薑嫵握緊手中的傘,不快地道:“侯爺,請您自重。”
楚衡麵色陰沉:“你這是在躲著本侯嗎?!”
薑嫵反問:“侯爺,您這話說得真奇怪,我們從來沒有瓜葛,何來的躲著?”
楚衡怒氣更甚:“其他姑娘從來都不會用這種態度對待本侯,為何偏偏隻有你……”
薑嫵不悅地道:“侯爺莫不是認為自己是萬人迷,全天下的姑娘都要為你癡迷這才正常?這未免也太自戀了吧?”
“你——”
薑嫵又道:“薑嫵先前聽說,侯爺對亡故的妻子用情至深。現在看來,也不如如是。”
楚衡冷哼一聲,道:“那不過是謠傳,本侯何時對那個女人用情至深了?”他的語氣裏是濃濃的不屑,“那般膽小如鼠的女人,本侯怎麼會喜歡?連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用正眼看著本侯,若不是……”
薑嫵打斷道:“此事與我無關,侯爺不必對我解釋。”她停頓了下,又道,“而且,我已經有心上人,還請侯爺自重。”
楚衡麵色一冷,驀地想起什麼,道:“是那個姓沈的小子嗎?”
薑嫵垂眸道:“無論是誰,也與侯爺無關吧。”
楚衡上前一步,道:“你聽我一言!那姓沈的不是什麼善類,他並非表麵看到的簡單,你離他遠點!”
“侯爺!請你不要這般詆毀我喜歡的人!”薑嫵語氣嚴肅地道,“事實如何,薑嫵自會分辨,不勞侯爺費心。”
“薑嫵!你……”
薑嫵沒有再理會他,舉著傘快步離開了。
楚衡停在原地,望著她消失在雨幕中的倩影,眸色漸深。
***
“你說……你找來的人瘋了?”
沈衍停下筆,抬頭看向跪在麵前向他複命的王遠之。
王遠之將公主府上發生的事情細說了一遍,冷汗涔涔地道:“陛下,下官也沒想到,竟發生這樣的事情……”
沈衍冷聲道:“那先前的那些命案,又是怎麼回事?”
王遠之忙道:“因為公主府的命案,下官發現了一些端倪。回來之後,下官立刻命人重新調查了一番,這才發現那些命案,竟是有人在背後刻意操縱的。那何若愚所發現的凶手,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然後將風聲透露到她的耳中,使她能夠順利將之指認,從而打造出‘神探’的名聲。下官也是被誤導,因此才……”
那人竟是宣平侯。
楚衡目光烏沉,不冷不熱地開口道:“薑大小姐,真是湊巧。”
“不打擾侯爺的雅興,薑嫵先行一步了。”
薑嫵沒有與他寒暄的意思,隻對他行了一禮後,便與他擦肩而過。
“等等。”楚衡驀地轉過身來,叫住了她,“上回我命人給你送去東西,你為何不收?”
薑嫵回過頭來,道:“無功不受祿,薑嫵聽聞那箱鮫人之淚,是極其貴重的東西。這樣貴重的東西,侯爺還是送給合適的人吧。”
楚衡皺眉道:“並不是無功不受祿,本侯說過,那是給你的賠禮。”
薑嫵道:“既然侯爺已經替小世子道歉了,那麼這件事情就這樣揭過吧。侯爺就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說罷,便要轉身離開。
“薑嫵!”
楚衡心生惱怒,不由得伸手朝薑嫵的手腕抓去,卻被她一個閃避躲開。
薑嫵握緊手中的傘,不快地道:“侯爺,請您自重。”
楚衡麵色陰沉:“你這是在躲著本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