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強忍著將他扔出去的衝動,氣結道:“你——”
“別說了,當心露陷。薑姑娘一直在看著我們的。”
白芨的感官向來敏銳,他察覺到薑嫵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三言兩語打發白芨後,他不由轉過頭,疑惑地問:“薑姑娘,你為何一直這樣看著我們?”
薑嫵的目光落到白芨手中的油桃上,有些遲疑地道:“阿一大人,民女覺得……您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白芨頓覺心虛:“怎、怎麼可能?我先前不是說過,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大概是薑姑娘的錯覺吧。”
薑嫵道:“尤其是您從果盤裏取東西時的模樣,和我的那位朋友,真的很相似。阿一大人,也很喜歡美食嗎?”
糟了。
白芨似是沒想到自己一個習慣性的動作要將自己暴露,心中頓時警鍾大作:“我……”
“薑姑娘,你誤會了,阿一此舉並不是因為貪吃。而是因為陛下的吃食,都要事先經過試吃,好確認吃食是否安全。”白術連忙圓場道,“阿一便是負責這個事情的人選。”
“沒錯沒錯。”白芨趕緊三下五除二將手中的果子囫圇吃掉,連連點頭,“通常是我要吃過了,確認這些東西沒事,才能放心地讓陛下享用。”
“原來如此……”
這時,禦書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薑嫵斂起眼中的疑惑,循聲看去。
沈衍到達禦書房時,窗外已是金烏西沉。
他踏進門的那一刻,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薑嫵身上。
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薑嫵身上的穿著。
沈衍眸色一沉。
蓋因宮人誤解了王遠之的意思,薑嫵此時穿在身上的,是她沐浴過後,宮人特意為她準備的“侍寢”的衣服。
這衣服雖然能遮蓋她的嬌軀,但是卻束縛得尤其地緊,薄紗與她的身段很好地貼合,這看著曲線玲瓏,反而更令人遐想……
沈衍不動聲色地走到案桌後,手壓在一本奏章上,眼中閃過萬千思緒,心中莫名地竄起了怒火。最終,他深吸一口氣,突然解下身上的外袍,直接扔到薑嫵的身上。
薑嫵條件反射地接過突然蓋到自己身上的外袍,抬頭看向沈衍,驚訝地問:“陛下,這是?”
“披上。”沈衍壓抑著內心的怒火道,冷冷吐字,“你現在這樣成何體統!”
薑嫵怔了一下,方才想起自己此時的穿著。剛穿上這套薄紗裙時,她便感到極不適應。她雖作了刻意的遮掩,但仍然感覺十分拘謹。
“感謝陛下的好意。”她微微紅了臉,“隻是,民女穿上陛下的衣服,這是否有些於禮不合?所以,能否請陛下讓人再取一件新的……”
沈衍撇開目光,冷哼一聲:“怎麼?你嫌棄朕的衣服不成?朕可沒有這麼多時間耗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薑嫵連忙道:“民女不是這個意思,如此……便多謝陛下了。”
她說著,便將沈衍的外袍披到身上。完全將自己的身體遮蓋起來,薑嫵終於鬆了一口氣。
白術強忍著將他扔出去的衝動,氣結道:“你——”
“別說了,當心露陷。薑姑娘一直在看著我們的。”
白芨的感官向來敏銳,他察覺到薑嫵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三言兩語打發白芨後,他不由轉過頭,疑惑地問:“薑姑娘,你為何一直這樣看著我們?”
薑嫵的目光落到白芨手中的油桃上,有些遲疑地道:“阿一大人,民女覺得……您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白芨頓覺心虛:“怎、怎麼可能?我先前不是說過,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大概是薑姑娘的錯覺吧。”
薑嫵道:“尤其是您從果盤裏取東西時的模樣,和我的那位朋友,真的很相似。阿一大人,也很喜歡美食嗎?”
糟了。
白芨似是沒想到自己一個習慣性的動作要將自己暴露,心中頓時警鍾大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