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嫵忍不住笑了:“好了,我沒有誤會,你別緊張。”
沈衍偏過頭,悄悄地紅了耳尖。
“小可愛,你的耳朵好紅啊。”薑嫵笑嘻嘻地道,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尖,“是害羞了嗎?”
沈衍一愣,回過頭,詫異地問:“阿嫵,你喚我什麼?”
糟了,一不小心,就把那個稱呼給叫出來了。
薑嫵掩飾般移開目光,輕咳一聲,道:“沒、沒什麼,你聽錯了。”
“聽錯了?”
薑嫵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大哥呢?怎麼沒看見他,他剛剛把我送到這裏便離開了。”
沈衍道:“我現在不方便行動,所以讓他替我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薑嫵突然想起一事,又問道:“我大哥是不是早知道你的身份。”
沈衍沉默了下:“……是。”
薑嫵眸含笑意地道:“果然如此,難怪那天他聽我提到了你,他便怒氣衝衝地進宮了,原來是找你算賬去了。”
沈衍無奈地看她一眼:“阿嫵,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
薑嫵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哪有?”
“嗯,你沒有。”
沈衍看著她歡喜雀躍的模樣,隻覺得心底一片柔軟。
***
馬車停下後,馬車的簾布被挑起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煙霧繚繞的景象。莊嚴的寺廟在繚繞的雲煙中若隱若現,令人有著如臨仙境的錯覺。
“這不是靈覺寺嗎?”薑嫵看著台階之上的寺廟,頗為意外。
她幼時也常隨薑老夫人前來靈覺寺上香,因此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
走入寺中,便有一名僧人迎了出來:“幾位施主,往這邊請。”
他將眾人往靈覺寺內領去。
“這靈覺寺裏,都是你的人?”薑嫵靠近沈衍,壓低聲音問道。
沈衍微微彎唇:“阿嫵真聰明。”
薑嫵瞥他一眼:“你還瞞著我多少事情?”
沈衍道:“我沒瞞著你,隻是來不及告訴你。”
薑嫵哼了一聲:“狡辯。”
“來。”
沈衍笑著拉過她的手,帶著她往裏麵走去。
“……”
跟在後頭的王遠之想起白術的告誡,默默地挪開了目光。
僧人將幾人領至一個靈覺寺後院的一處院落,這裏麵有一間並不起眼的禪房。
沈衍在院落的入口處停了下來,回頭對王遠之道:“王遠之,你守在外麵,不準讓任何人靠近這裏。”
“是。”
王遠之應了一聲,恭敬地垂首留在門外。
沈衍帶著薑嫵進入了院落,向禪房走去。
薑嫵道出了心中的疑問:“王大人不是說葉獻陽已經自盡了嗎?為何他還在?”
白術主動解釋道:“因為前幾個案子結束後,凶手總會莫名被毒殺在獄中,因此主上早已作了防備,那個被毒殺的‘葉獻陽’,是一名喬裝成他的模樣的死囚。”
“主上允諾了他死後會給他的家人一筆錢財,讓他們後半輩子都能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薑嫵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門打開後,禪房裏的景象便一覽無遺。
屋內不過一張木桌,幾張椅子,還有一處臥榻,但卻被打掃得纖塵不染。那木桌上有一支燭台在燃燒著。
薑嫵忍不住笑了:“好了,我沒有誤會,你別緊張。”
沈衍偏過頭,悄悄地紅了耳尖。
“小可愛,你的耳朵好紅啊。”薑嫵笑嘻嘻地道,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尖,“是害羞了嗎?”
沈衍一愣,回過頭,詫異地問:“阿嫵,你喚我什麼?”
糟了,一不小心,就把那個稱呼給叫出來了。
薑嫵掩飾般移開目光,輕咳一聲,道:“沒、沒什麼,你聽錯了。”
“聽錯了?”
薑嫵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大哥呢?怎麼沒看見他,他剛剛把我送到這裏便離開了。”
沈衍道:“我現在不方便行動,所以讓他替我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薑嫵突然想起一事,又問道:“我大哥是不是早知道你的身份。”
沈衍沉默了下:“……是。”
薑嫵眸含笑意地道:“果然如此,難怪那天他聽我提到了你,他便怒氣衝衝地進宮了,原來是找你算賬去了。”
沈衍無奈地看她一眼:“阿嫵,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