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富商原本隻剩下一口氣,第二天竟活蹦亂跳。這件事廣傳開來後,那些購買了爭相模仿,而將鮫人之淚當成飾品佩戴的,反而少之又少。”
薑嫵沉思片刻,又問道:“接連跳湖的受害者,他們都曾服用過鮫人之淚的粉末嗎?”
白術點頭:“的確如此,最先的跳湖的人,是打撈出鮫人之淚的船夫,他雖然沒有服用過鮫人之淚,卻曾經為了試驗這珍珠的真實程度用牙咬過珍珠。”
“而第二位落水的富商之女,便是將鮫人之淚研磨成粉末敷到臉上,第三位落水者是一位官家千金,自小體弱多病,聽說了鮫人之淚的神奇之效,便買來服用……”
沈衍道:“鮫人之淚的樣品,取來了嗎?”
白術皺了一下眉道,“不知道販賣鮫人之淚的人近來聽見了什麼風聲,現在他們可謹慎得很,這鮫人之淚,他們非熟人不賣。屬下見狀,便趁他們不注意,悄悄用普通的珍珠將之替換了。”
“做得不錯。”沈衍淡淡地道,又轉頭看向白芨,“白芨,我讓你找的兩頭豬,找來了嗎?”
“找來了,就在那條小船上。”白芨往小船的方向指了一下,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下一刻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主上,你為什麼要讓找兩頭豬?害我帶著他們走在街上的時候,還被別人笑話了。”
他堂堂一個有頭有麵的人,卻要拖著兩頭豬在街上遊逛,這可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
兩刻鍾前,白芨拖著兩頭豬走在大街上,卻被當成了豬販子,竟還有買家前來詢價。
“小兄弟,你這兩頭豬賣嗎?”那人問道。
“不賣不賣。”
白芨立刻黑下臉,不耐煩地揮手驅趕對方:“快走開,不要擋路。”
許是他的態度太惡劣,對方也來氣了:“不賣?那你還把他們帶到市集做什麼?這不是耍人嗎?”
白芨瞪他一眼,道:“我養的家寵,還不許帶出來溜了?”
那人頓時用古怪的目光打量起他來:“我隻聽過人養貓養狗當家寵的,這養豬當家寵,我倒是聞所未聞。”
“怎麼,我就愛養豬咋了?吃你家大米,還是喝你家水了?”白芨沒好氣地說,“我不但要帶它們去逛街,還要帶他們去遊湖!”
說著,他便“負氣”地拖著兩頭豬上船了,完全不理會別人那怪異的眼神。
……
聽完白芨添油加醋的陳述,薑嫵忍不住笑了出聲。
白芨苦著一張臉說道:“薑姑娘,怎麼連你也笑話我?”
白術默默地往遠離他的地方挪了一步。
沈衍看著他,似笑非笑地道:“你對這兩頭豬如此怨念,等案件結束後,我再賞你兩頭豬如何?”
白芨忿忿地道:“等著,我一定把它們剝皮拆骨,烤了吃掉!”
薑嫵抿嘴一笑:“果然無論什麼時候,白芨都不忘記吃的東西。”
沈衍道:“白芨,你把那兩頭豬帶上來。白術,你去把鮫人之淚磨成粉末。”
“據說那富商原本隻剩下一口氣,第二天竟活蹦亂跳。這件事廣傳開來後,那些購買了爭相模仿,而將鮫人之淚當成飾品佩戴的,反而少之又少。”
薑嫵沉思片刻,又問道:“接連跳湖的受害者,他們都曾服用過鮫人之淚的粉末嗎?”
白術點頭:“的確如此,最先的跳湖的人,是打撈出鮫人之淚的船夫,他雖然沒有服用過鮫人之淚,卻曾經為了試驗這珍珠的真實程度用牙咬過珍珠。”
“而第二位落水的富商之女,便是將鮫人之淚研磨成粉末敷到臉上,第三位落水者是一位官家千金,自小體弱多病,聽說了鮫人之淚的神奇之效,便買來服用……”
沈衍道:“鮫人之淚的樣品,取來了嗎?”
白術皺了一下眉道,“不知道販賣鮫人之淚的人近來聽見了什麼風聲,現在他們可謹慎得很,這鮫人之淚,他們非熟人不賣。屬下見狀,便趁他們不注意,悄悄用普通的珍珠將之替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