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外麵傳來一聲高喊:“侯爺,小的在一間院子裏找到了一封書信!”
緊接著一人腳步匆忙地奔跑進屋。
“什麼書信?給我看看?”
楚衡將侍衛呈上的書信接過,在手中一抖,迅速閱覽了起來。
“好!真是好極了!”他抬頭,冰凍的目光射向沈衍,冷聲質問道,“這封書信,你如何解釋?”
沈衍疑惑地道:“真是奇怪,我還不知道這信上寫的什麼,侯爺怎麼就問我討要解釋了?”
楚衡哼了一聲:“真是不見棺材不肯落淚,這封信是江無舟所寫的,上麵寫了侵略大盛的計劃。”
“哦?”沈衍問道,“那與我有什麼關係?”
楚衡譏諷道:“你不肯說嗎?沒關係,那便由其他人來說。”
話音落時,在屋中停留的丫鬟和小廝都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一步。
楚衡的目光,隨意指了一名薑國公府的小廝,冷冷道:“你來說。”
小廝渾身一顫,噗通一聲跪下,驚慌失措地道:“侯爺饒命啊!小的是無辜的!小的什麼也不知道……”
“侯爺隻是問你話,沒治你的罪,你慌什麼!”楚衡身後的嘍囉威脅道,“還不趕緊如實招來,不過,若有半點隱瞞,小心人頭落地!”
小廝瑟瑟發抖地答道:“是,回、回侯爺,那是大姑娘的院子,那房間是……”
“是……那個是房間沈公子的!”他支吾了半晌,終於說了出來。
“沈公子?哪位沈公子?”楚衡繞著他走了一圈,故作不解地問道。
小廝隻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如同大山般壓了下來,他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沈衍一眼,又迅速低頭:“就是大姑娘身邊那位……”
說著,他顫抖著指向沈衍。
二人一唱一和,簡單利索地將沈衍的罪名敲定了下來。
薑嫵抬眸看了地上的小廝一眼,心中滿是懷疑。
這小廝剛才並沒有跟隨楚衡的手下去搜查,他是如何知道那書信是在沈衍的房間中的?
再看那心虛的目光,薑嫵登時明白過來。
他被收買了。
“沈衍,你的房中藏有敵國的書信,還不承認你就是那敵國的細作!如今人證物證俱全,你竟然與那位通敵賣國的前大將軍有書信來往,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楚衡的嘴裏溢出了嘲諷的笑。
“人證?物證?”
沈衍挑眉,不以為然地道:“房中藏有敵國的書信,那便是敵國的細作了嗎?”
他的目光落到楚衡手中的書信上,淡道:“按照這種邏輯,那現在你的手中持有敵國的書信,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也是敵國的細作?”
楚衡的手下氣惱地道:“你還敢狡辯!”
楚衡也懶得與他廢話,直接下令道:“來人,把他抓起來,帶回——”
“好了。”
沈衍冷聲打斷了他,眸光漸淡:“宣平侯唱著這一出好戲,著實令我感動。”
“不過,我已經看膩了。”
他話音落下時,突然從外麵湧進來又一批人,他們均身穿著銀色盔甲,手持統一的佩劍,來勢比楚衡帶來的侍衛更洶洶。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外麵傳來一聲高喊:“侯爺,小的在一間院子裏找到了一封書信!”
緊接著一人腳步匆忙地奔跑進屋。
“什麼書信?給我看看?”
楚衡將侍衛呈上的書信接過,在手中一抖,迅速閱覽了起來。
“好!真是好極了!”他抬頭,冰凍的目光射向沈衍,冷聲質問道,“這封書信,你如何解釋?”
沈衍疑惑地道:“真是奇怪,我還不知道這信上寫的什麼,侯爺怎麼就問我討要解釋了?”
楚衡哼了一聲:“真是不見棺材不肯落淚,這封信是江無舟所寫的,上麵寫了侵略大盛的計劃。”
“哦?”沈衍問道,“那與我有什麼關係?”